秦府的门口恭敬着站着一排仆人,平素节俭的小门户第一次摆出这样的阵势,依然是为了迎接从京城远道而来的尊贵的长公主。
    “臣参见长公主。”
    “民妇见过长公主。”
    中年男女恭敬地行着礼,尉迟卿看着穿着青衫玄袄的两人一瞬间有些怔愣。
    “父亲母亲快快请起。”尉迟卿低下身子,扶起了两位长辈。
    却仍犹犹豫豫……
    秦郁他,竟看不出像谁,两位普通的人如何生出秦郁这般模样的孩子的。
    她心中突然涌上一丝怪异,又想起挟持他们的事情,尉迟卿越发不自然了。
    “殿下。”秦郁突然叫了她一声,她抬起头,盯着秦郁的脸,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嘴角第一次有浅浅的梨涡漾起,整张脸突然显出一丝稚气,晃的尉迟卿昏蒙。
    就在这昏蒙中,她被簇拥着,迎接着进了秦宅的正堂。
    尉迟卿坐在正堂的上方,看着没有表情的秦家父子和有些局促的婆婆,孤寂感突然漫天盖地地涌了上来。
    她是个公主,这辈子注定无法像寻常人家一样。
    更何况,对于秦家人而言,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坏角儿。
    “殿下看着有些不适,想是舟车劳顿,不如早些歇息,正好也让后厨准备些东西。”尉迟卿一脸正气的国字脸公公开口询问。
    秦郁站起身,不由分说地向他的父母致着歉意:“叨扰父亲母亲了,儿子和公主先告退了。”
    在踏出正堂的最后一刻,尉迟卿突然回头。
    不远处的女人对着男人娇羞的笑了笑,嘴角也荡起了梨涡。
    只是这一瞬间,尉迟卿吊了很久
    的心终于落了地,仿佛找到了心安的理由。
    “驸马同舅舅长得相像吗?”可最终,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嗯?殿下这是……?”
    尉迟卿突然停下脚步,抬起头凝视着秦郁,又故作轻松地开口:“本宫方才慌神看错了,竟觉得驸马与这小小庭堂有些……”
    秦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微微昂了昂头,噙着莫名的一丝笑意推开了后院东厢的卧房。
    “少爷,少爷!”身后传来急促的呼喊声。
    秦家的小家仆拘谨地给尉迟卿请了个安,就凑近来,搭在秦郁耳边悄悄说着什么。
    “驸马有事?”尉迟卿笃定地问道。
    秦郁摇摇头:“不是什么大事,臣……”
    “不劳驸马了,本宫正想歇息一下,驸马有事就去忙吧。”尉迟卿突兀地打断了他。
    秦郁的嘴角又浮现出那莫名的笑意,尉迟卿也勾起嘴角,眼睛一眨不眨地回看着他。
    “如此,臣便告退了,殿下好好歇息。”
    好像秦郁从未来过,他说完就匆匆离开了,风拂起他的衣角与她的手擦过,了无痕迹。
    尉迟卿站在东厢的门口,眺望着远处青葱的山峦,眼睛里空荡荡的。
    “公主,公主?床褥铺好了,公主进来休憩吧。”袖椿呼喊着她。
    尉迟卿收回目光,对袖椿吩咐道:“你去将纸墨拿过来,本宫要抄佛经。”
    袖椿取来东西后,她又支走了袖椿。
    从怀里掏出一方裁剪好的极薄的方纸,尉迟卿在上面飞横走竖。
    她打开公主府的随行马夫带来的樟木透孔的箱子,箱子里又有箱子。
    直到第四层,一只青色的鸽子藏在里面。
    尉迟卿张望着四周,快速将纸条系在腿上。
    她打开后窗,手里的鸽子扑棱着翅膀飞了出去。
    摸了摸额头,竟渗出了一丝汗。
    尉迟卿无力地跌坐在床,眼角突然流出一行泪。
    她这样,算什么?
    ————
    与此同时,被家仆叫出去的秦郁处理结束了事情,在离秦宅半里路的地方停住了脚,望了望天空。
    干干净净,纤尘不染,戴着一层面纱似的。
    尉迟卿已经睡着了,她蜷缩在床上,以一个婴孩的姿势。
    秦郁轻轻拂开她现在嘴角的青丝,抚上了她的脸颊,似乎低声叫了声:“尉迟卿。”
    “秦郁?”尉迟卿真的睡着了,她迷茫软绵地唤着丈夫的名字,依偎在他怀里,还蹭了蹭脑袋。
    秦郁拦腰抱起她,走到书桌前。
    桌子上被尉迟卿带来的毛笔的穗子因为两人的动作忽闪忽闪。
    “殿下喜欢哪只呢?”秦郁突然问道。
    尉迟卿扭过头,就看见秦郁从里面抽出了最细的一支来。
    她被放在书桌上,秦郁欺身上前,用腿抵开了尉迟卿的双腿。
    尉迟卿本就穿着单薄的里衣,被秦郁一把扯了下去。
    她又惊又惧,刚想开口说话,秦郁就用毛笔顶端柔软的毫毛隔着亵裤对准阴核扫来扫去。
    弯弯绕绕,缠缠绵绵,说出口的话带着颤音,像是故意求欢。
    “驸马……”
    秦郁的声音还是清清冷冷:“叫臣的名字。”
    “秦郁。”叫的小心翼翼地。
    换了个方向,毛笔顺着亵裤的侧面探了进去,在穴口打着圈儿,就是不肯再进一步。
    尉迟卿服了软,伸出手,环住了秦郁的脖子。
    秦郁又拿来一支毛笔,合着那支一起,捅进了小穴。
    毛笔刚进去,穴肉就死死咬住了笔。
    “殿下的小穴可真是贪吃,两只怕是不够吧。”秦郁恶劣地开口,另一只手却伸上去,摸着尉迟卿耳垂,情人一样温柔。
    尉迟卿突然咬住了秦郁的肩膀,力气可不小,小兽似的。
    生气了……
    一只冰凉的,柔润的东西又被塞进了小穴,是那只翡翠狼毫笔。
    好冰,它插进了发烫的穴肉里,被秦郁拿着四处捣弄,捣到了那处软肉里。
    是那只大婚夜秦郁用的笔。
    这样的回忆涌上来,尉迟卿的小穴猛地收紧,哆哆嗦嗦竟然泄了身。
    淫液流出来,打湿了三只毛笔的毫毛。
    秦郁声音愉悦地提议:“不如殿下就用这三只笔来抄佛经吧。”
    “秦郁,你怎这般坏。”尉迟卿攀在秦郁的身上,被他的浪语惹得更软了。
    她的声音媚得能捏出水来,和身下的水一样多。
    秦郁看着尉迟卿嫩白的手腕搭在自己肩上,看着她穴口的淫液不停地往下淌着。
    他移开揉捏着阴核的手,挪到了尉迟卿的后穴。
    后穴一瞬间收紧,竟将秦郁的指尖带进去一点点。
    “殿下的后穴也这么浪荡吗?”秦郁带着笑意问着,然后拿下了尉迟卿戴在手腕上的绿松石手链。
    一个他并不yUZh aiWuh点C欧m诚心的礼物。
    幽绿的石子有些微粗糙,秦郁捏着其中一颗,在尉迟卿的后穴蹭来蹭去。
    尉迟卿终于哀求道:“秦郁不要。”
    那声音慌措委屈,她想起了那次的耻辱。
    “臣只是想试试殿下这里洁不洁净。”
    话音刚落,怀里的人瞬间僵硬,也在这瞬间的同时,绿松石的手链被挤了进去。
    尉迟卿痛的要死,却咬住嘴唇不肯出声。
    可还是太痛了,呜咽着亦像小兽一样。
    秦郁慢慢松开尉迟卿,冷冷地看着穴里插着三只毛笔,不断收缩的后穴咬着绿松石手链的尉迟卿。
    离开了。
    留下尉迟卿痴痴地呆呆地,流泪。
    秦郁刚踏出秦府的大门,家仆就犹犹豫豫地开口:“少爷,您的衣裳。”
    他低头才发现,浅色的衣裳上,黏糊的淫液沾在上面,有些醒目。
    秦郁一瞬间有些晃神,回过神来,沉默着换了件衣服。
    “少爷,这是鸽子上的东西。”
    秦郁的身边站着的,递上方纸的人赫然是公主府的随行马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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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渣秦心里不爽得很~
    注:不是现实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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