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陛下这突然跑出的复杂情绪。
    “我风流成xing,不如那家伙白纸一张,我女人太多,不像那家伙只你一个,我这么对比,你觉得很可笑是不是?你既没把我当男人看过,也讨厌我把你当女人看。” 他的明示暗示已经递到了,暧昧也已经玩腻了,可她却乐此不疲地跟他装傻,以前用男人身份挡他,现在用臣子身份挡他,怎么这些烂招在他身上就这么好用?怎么不见她用男人身份和家仇旧恨去挡小景子?
    “陛下既然知道,又何必要说出来……”她看过陛下和各式各样的女人相处,从柳蓉蓉到各宫嫔妃,所以,她自以为明白陛下对女人的态度,就像对猫儿一样,不过玩闹般地宠爱而已,所以,他对女人一向游刃有余也不过分强求,没有把握的事情根本不会开口,女人去留更不过分在乎,她以为自己拿捏得很好,可为什么……
    “你以为我想现在开口吗?”他又不傻,用她的话来说,他对女人游刃有余,在女人对前任最思念愁苦纠结的时候表白等于找死,这个烂透了的时机,他偏偏没技巧地选了,因为某个家伙跟他摊了牌,他承认他慌了,“我也想等你慢慢接受,可我发现,我若不开口,你打算装一辈子不知道。”
    “小如,这么bi我合适吗?”
    “……那陛下这么bi臣就合适吗?”她的声音不大,却盖过窗外闷闷的轻雷和淅淅沥沥的雨声,刺耳地传来,“陛下,容臣失言,说这些话一点都不像您。”
    “……那怎样才像我?你眼里的我到底是怎样的混蛋?”连找中意的姑娘表个白都不信他,他自嘲地笑了一声,松开她的下巴,放她从自己怀抱解放,反正她的眼眸忙着转移视线根本也没在看他,怪没趣的。他起身背对着她,见她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涩涩地勾了唇角,“我还以为,我已经从那个抄你家的皇帝变得稍微值得信任了一点,看来,在你心里,我依旧没什么长进?”
    雨夜的丞相府静谧的很。丞相和少公子都是不苟言笑的好静之人,除了宫里那位主子来府上做客时府里才有些忙碌响动,往日里晚饭之后各房各院动静都少,如今丞相府的少公子被扣在宫中几日未归,少了少主人在府,本就安静的府邸变得更加压抑肃静。
    雨夜凉风一扫桌案上葳蕤烛火,丞相书房里来回踱步的潘大人握拳细搓,看向正仔细审读手中纸的李襄凡李丞相。
    “丞相,你说这究竟是什么意思?”潘大人指着丞相手中的东西,一张诊方,太医院的诊方,肝火虚旺,肾劳过损,伤及心脉,不可过劳,需静养调理,然后接下来就是一连串的虚补yào材。
    今日早朝称病,下午东序府的龙家二少爷龙阳就带着人挨家挨户地敲起了各家罢朝大臣的房门,嘴里嚷着,陛下仁厚,担心各位大人身体,特令太医院为各位大人号脉诊察抓yào治病,yào钱宫里给!
    本以为是宫里那位想抓他们的小辫子,让御医诊断他们没病全是假故称病,故意不朝,正想着要怎么回以奏本,来个心病还须心yào医之类的托词,让万岁来找丞相服个软,可那些御医各个愁眉不展,跟他们真的要死了似地看着他们,抬笔就写下这确定他们不仅有病,而且各个有重病的诊方。末了,再配上龙阳公子一声“时日无多”的摇头叹息,搞得他们各个马上都要驾鹤归西了一般。
    “丞相,您说圣上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李襄凡放下手中诊方,哼笑一声,没说话。
    而潘大人显然还懵着,“下官以为,圣上要么怒急攻心,抓几个品级小的去殿前打上一顿,要么训斥,要么威bi,要么来您这儿,可如今这算是怎么回事……”开张诊方,骂他们上火肾虚,真要他们在家躺着静养?一堆公务谁来接手?
    “看样子,咱们圣上又要闹一次脾气了。”李襄凡举起手边杯盏,揭盖,抿了一口茶,“上一回为昌王和先帝皇考称谓也算孝字当先,这一会……让潘大人查的事可有结果?”
    说到这个,潘大人更激动了,“我说圣上为何对这小院生如此执着,真如丞相大人所料——朱骢府上长女十八,长子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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