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你了解杜尔吗?”在不尴不尬的一天课后,洛德拦下起身欲走的薇拉,问了这样一个问题。接着,他补充了另一个问题,“或者说,你了解他多少?”
    “嗯?”薇拉有些困惑,坐回去看着洛德。
    精灵王子的表情较平时似乎更为凝重,眼神也较平时更为冷峻。
    “我想给你看样东西。”似乎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洛德泄气般的说道,“等我一下,我去拿几样东西。”
    他转身走了,身上的金饰发出几声清脆的碰撞声,似乎暗示了主人的脚步急躁。
    洛德前脚刚走,后脚另一个人就来了。
    薇拉托腮眨了眨眼睛,有人无声无息在旁边对着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气。
    “嘶……”薇拉一个激灵,扭头看到杜尔。
    “你怎么来了?”薇拉问。
    “来接你啊。”杜尔眨了眨眼睛。
    “我还要一会儿,你先回去。”薇拉说。
    杜尔不置可否,蛇状的竖瞳收缩,稍稍凑近薇拉:“我觉得小王子不怀好意,我建议,你和我快溜。”
    薇拉把头往后退了退:“开弓没有回头箭。更何况……”
    “更何况?”
    薇拉这回凑近了杜尔,轮到他稍稍退后,她直视着他的目光:“更何况,我怎么觉得你那么紧张呢?”
    “这个地方,对我来说,无疑与虎狼共行……我不紧张也难啊。”杜尔看着薇拉笑起来,尖利的犬牙露出嘴角,偷着一丝不祥的寒芒。
    他们俩没说几句话,刚才远去的脚步声又近了回来。
    洛德回来了。
    “薇拉?”洛德的声音先人而到,薇拉猛地转身。身边的黑暗精灵比她更快,俯身钻到了她的桌子旁边,贴着她的腿坐下。
    “我在。”薇拉说。
    洛德点了点头,从他的角度来看,这里没有异状。多亏了精灵族疏离又精致的布局设计。两人的书桌是半包的,看不到下半身的状况,而且彼此之间还隔着两叁米远。
    每次上课两人都是遥遥对望。
    洛德窈窈的在对面坐定,在桌子上放了两个物件。
    右边是莹润光泽的透明树枝,左边是个金色叶片冠冕……但这个冠冕,只有一半?
    “雅米兰之约,是命运之神对白兰王族的馈赠。”洛德展示了树枝,对薇拉言简意赅的介绍,“王族缔结婚约的重要凭证,其伴侣手持此物,无论身份如何,亦会被视为精灵王族。”
    “圣冠,新王登基时要佩戴,通常在立下继承人时,交由继承人保管。”他又展示另外一样,“如你所见,只有一半……”说到这里,洛德停顿了一下,抬起头来注视薇拉,“你知道?另一半去了哪里吗?”
    随着洛德话语渐进,薇拉的呼吸略显急促了起来,不仅是因为她预感到即将听到一个陈年隐秘。更因为此时,稍微冰冷的气息环绕上了她的小腿。
    杜尔的手捏上了她的小腿,在四季如春,偶尔潮热的白兰森林中。薇拉感受到不容忽视的凉意,他还在继续往上触碰。
    面对神色无异的洛德,薇拉更感受到没由来的心虚。
    她不想表现出异样,这加剧了黑暗精灵的放肆,在长裙底下的手如蛇般游弋,摸索着她细润的皮肤。
    “另一半,去了哪里?”薇拉接着洛德的话茬问了下去,她的声音暗藏晦涩。
    “被蛇偷走了。”洛德说。
    杜尔的手闻言停顿了一下,随即变得稍稍有些粗鲁。他手上的老茧刮过薇拉的大腿,朝着更深更里处肆无忌惮地探进。
    薇拉轻轻倒抽了一口冷气,酥麻感从腿部蔓延到了下腹,接着从小腹扩散至全身。她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到洛德把弄面前物件的手上,他的手光滑如玉,修长净白,似乎没有茧子。
    她为自己现在的想法羞愧,如果有这个需要的话。
    洛德却将她的反应错认成了吃惊,接着为她讲述这一段秘史。
    “在我之前,还有一位继承人。”洛德似乎陷入了回忆,忆起这段回忆好像就让他的情绪有了巨大的波动,甚至无瑕顾及薇拉的微小异样……甚至更强烈的异样?
    “这位继承人并未登上王位,她英年早逝。”洛德的面上显露出悲痛。
    薇拉却听到自己的桌底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冷笑。
    杜尔并不为这个基调似乎为悲剧的故事动容,黑暗精灵甚至铁了心打算亵渎这个故事。他将薇拉的裙子褪上膝盖,再拉得更高。
    “英年早逝?”薇拉靠在椅背上,咽了一口口水。她不轻不重的踢了一脚杜尔,杜尔老实了一瞬间。
    “她出生于辉光中,沐浴赞歌与祝福而生。她是女王的独生女,生长于清澈的池水,漫步于圣树的荫蔽。”洛德十指相扣,微微颔首,目光注视着面前的道具,“她天赋异禀,背负重责,她爱人人,人人爱她。”
    薇拉不发一言,因为杜尔的老实只有一瞬而已。黑暗精灵慢悠悠将一个吻落在了薇拉的腿上,唇是冰的,但吐出的气又是热的。
    这让她颤栗。
    洛德继续念他的颂歌:“她与我父早有婚姻,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她是我的……”
    洛德停顿了一下,薇拉却已经猜到。
    “她是我的母亲。”洛德开口,一贯平稳的声线有一丝颤意。
    与此同时,杜尔的手猝不及防地冲进薇拉裙子最深处。
    她本想立刻加紧双腿,但杜尔却比她更快,掰开她的双腿,整个人挪动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黑暗精灵比平时更有存在感的出现在了她身下。
    粗糙的,布满茧子的手指,伴随着洛德这不容忽视的背景音,直直按向了女人最柔软的部位。先是隔着内裤强硬触碰,再是拨开内裤的一角,让男人的手指与绵软的触感融为一体。
    “她的生活本该平静无波,幸福安乐。”洛德这样说道。杜尔也随着他的声线,轻柔的拨动着薇拉的阴阜,在外围流连,虚伪地展示着不存在的绅士一面。
    “本该如此。”洛德又强调了一遍。薇拉咬了咬唇,拿手遮住自己的脸,似乎被洛德的故事感染,展露了脆弱的一面。实际上她只是想掩盖自己咬牙切齿的反应。
    杜尔看到薇拉大腿内侧的皮肤泛出嫣红色。
    他凑近亲了亲女巫的大腿内侧,这个亲吻不算友好,因为他比正常人更长的犬齿,或者说蛇牙,正威慑性的触碰着女人最柔软的皮肤。
    不安,和不合时宜的快感侵扰着薇拉的神经。
    “她从出生开始,如此生活几十年,直到,一个卑劣的黑暗精灵诱拐了她。”洛德鲜少的,用了极其强烈鲜明的个人情绪阐述这件事,语气中似乎暗藏恨意。
    杜尔在这一个瞬间,也一改之前温吞探索的姿态,并起双指突兀的闯进了女巫爱液未丰的甬道。指头委屈,指节碾揉着柔软的媚肉,哄骗她流出更多的蜜液。
    “黑暗精灵诱拐了她,伤害了她,侮辱了她。”洛德肩膀颤抖,光是讲述这件事,似乎都让他痛苦万分,“女王陛下和我父找了她许多年,许多许多年。”
    杜尔的手指在女巫体内起舞,随着洛德故事的抑扬顿挫控制节奏,像是杜尔在配合洛德,或者洛德在指挥杜尔。薇拉觉得无比荒诞,却无法控制自己涌出更多的象征快感的蜜液。
    她会愧疚的,再强调一次,如果有这个必要的话。
    她的大脑嗡嗡作响,目光落在圣洁的地面上。黑暗精灵用另外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来回抚摸。
    洛德此时噤声,空气骤然安静下来,薇拉略有一些慌张。她不愿意贸然使用魔法,引起洛德的额外关注,让他从自我状况中抽离,发现此时桌子底下正在进行的事情。
    “她回来了吗?”薇拉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些许陡峭的细咛,她鼓励洛德接着说下去。
    “她回来了。”洛德此时站起身,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背过身,面对着窗外,声音有微不可闻的哭腔,“但是……她不再是我父记忆中的她了。”
    “她回来了,和我父完成了婚约,生下了我。但她被黑暗精灵的魔法侵染得太深,还没等我长到她的肩膀,她就离开了我们,陷入了永远永远的长眠。”洛德站在窗口,不知在思索着什么。如此说来,洛德的母亲只活了几十年,对于精灵来说,算得上早夭。
    此时桌下的杜尔抽出了手指,换上了唇舌。
    杜尔那前端可以微微裂开,自带分舌状态的舌头,灵巧地探入女巫神秘的幽谷。
    他对此处已经熟稔却依旧迷恋,即使精灵秘史被洛德绝妙的嗓音念诵而出,依然让他毫无敬意。
    薇拉把手放在他的脑袋上,在他舔第一下的时候她没有推开,在他的利齿在阴阜边缘流连时,她也没有推开。紧张与酥麻让她本该抗拒的手最终只是落在他的头发上,轻轻抚摸。
    这似乎鼓舞了黑暗精灵,她感受到他透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我们一样堕落。”杜尔曾经信誓旦旦的说,“也许他人只是找个借口排除异己,但我真正看到了你邪恶残酷的一面,并无比欣赏,万分赞许。”
    也许他是对的,薇拉想。
    洛德的故事也走向终章,他一手撑着窗户,接下来要说的话兴许抽走了他所有的力气,甚至让一贯板正体面的他不得不借外物立身。
    洛德说:“杜尔是我同母异父的亲兄弟,她是我母亲与那个黑暗精灵的……孽种。”
    杜尔的利齿戳上薇拉的软肉,虽然并未真正伤到她,但也仅此而已。紧迫感并未因此减少半分,她穴口被杜尔搅弄翻出的软肉展现出了与现在的她本人截然不同的软弱,娇怯的带着汁液颤动着。
    杜尔猛烈地含吸了一下,在极端的紧张下女巫的小腹酸到极点,伴随着发胀的下体,薇拉攀上了一个短暂急促的高潮。
    幸亏洛德背对着她,薇拉可以用一只手泄愤一样的抓着黑暗精灵的头发,再用另一只手紧紧按住自己的嘴,以免发出任何上不了台面亦或不合时宜的声音。
    她的椅子往后移了一下,椅子移动发出的声音打断了洛德的自白。
    洛德依旧没有转过来,但他似乎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收回按着窗户的手,重新直起了腰。
    “抱歉,薇拉……”洛德居然在给她道歉。
    薇拉当然无法回应。
    洛德又说了一声抱歉,依旧没有转头,也许是不想薇拉看到他泛红的眼眶和痛苦的神情。他匆匆离去,甚至缺乏礼数,没道日日如常的再见。
    “他在撒谎。”洛德刚刚离开,薇拉还没来得及整理思绪,杜尔就从薇拉的双腿之间抬起头,冷笑着说,“或者她,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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