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叫了宴回他们过来,虽然后来没有成功,他们还成为了朋友。
    但是这个大妖......牧清摇头,不清楚了:“算了吧,我先跟宴回他们打电话。”
    “现在不能去分所,会打草惊蛇,先电话说,”陆玉锵提醒他,之后又想道,急忙止住牧清的动作,“用我的私人号,安全点。”
    陆玉锵把手机递给牧清,让他调到双卡的位置,手机还落着锁,陆玉锵在旁眼巴巴地提醒:“生日。”
    “我知道的。”牧清打下陆玉锵的生日日期,这个日子他自然是不会忘记,小时候的陆玉锵由于生得胖,身体有些危险,平日鲜少给他吃甜食,也只有生日时才能敞开了肚子吃上一整个水果蛋糕,那会儿是他最快乐的时光,生日帽都带歪了,还在那边流口水。
    其实生日快到了,也就那么几天之后,陆玉锵想提醒他,但一想此时的情况,心中被人体实验那事压得有些不畅快,没有说这话的心思,他估摸着牧清没做什么表示,大概也不会记得。
    真是,还干爹呢,也不关心他生日。
    呸,干毛线的爹,不是干爹不是干爹,陆玉锵觉得自己这种信手将干爹拈来的习惯有些危险,他潜意识里认同了牧清这个称呼,这不好,后头他们成情侣了,这种念头要是还在,就跟犯罪了一样,违背lun理关系的。
    陆玉锵叹了声气,凝着牧清的脸蛋,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会开窍,现在他开窍了,春天来了,牧清那边还是冰冻三尺,自己要是跟他说喜欢他,大概是会把他吓得头发都给落掉的。
    走一步看一步算了,陆玉锵觉得就是这个理,他看着牧清低头去拨电话,听着漫长有节奏的电话忙音,心中不由也揪成一团,跟着紧张起来,牧清喝了口水润嗓,那头宴回终于接了电话。
    牧清着急把事情同他说,中间由于说得过急,漏了些许细节,最后还是陆玉锵在旁边替他补充,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终于是把这件事给说了个大概,宴回在那头沉默,说你等一下。
    后来就来了三四个人,都是牧清没有听过的声音,听着年龄有些大,宴回把话筒开了外放,跟他说:“你把那张纸的内容读一遍。”
    牧清照做了,读至一半后,其中一个老人说:“那就对上了,怪不得。”
    在牧清的连番追问下,几人才说了事情的经过,近几周来,他们不停接到各地分所的报案,说是当地一直都有小妖失踪,该状况已经持续了数月,让人一筹莫展,其中又以宴回所在的荆江分所失踪人数最多,约摸着已经有三四十只,成精的妖怪数量本就稀少无比,于是看着便是一个天价数字。
    宴回碰巧是这件事情的主要负责人,今天刚接到上面的任务,苦于找不到事情线索,恰好这时牧清过来雪中送炭,他们一对比,发现那个男孩说的就是这事。
    非法人体实验,实在匪夷所思,况且这现象已经持续了数周,失踪妖怪的数量不下百人,令人咋舌,宴回那边让牧清加急过来开会,一起商量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大任务。
    这群人都是疯了吗,妄图逆规则而行,跟当初的王旗一样,弄什么长生不老之术,生来病死人之常态,这样类似的话宴回说都要说倦了,即便真有什么长生之术,那也得在合理的范围内利用,追求长生没有错,但丧失人xing并不应当。
    牧清过去开了会,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宴回,又把那张读至半途被打断的求救信jiāo回分所,宴回一五一十地看了一遍,觉得其中有些不对,问牧清:“他说你是大妖怪?”
    平平无奇牧清也还奇怪着:“说错了吧?”
    宴回硬着头皮答:“可能是吧。”
    确实没说错,牧清是个大妖怪,当初他觉得牧清这事特殊,还将他的情况单独往上报,但因为怕泄密,知情的人并不多,就连牧清本人都不清楚,何来求救信中的那个说法。
    或许是他们内部就出了问题,宴回一想到这一点,心中一惊,不知道作何反应才好。
    牧清开完会后就径直回了医院陪床,现在这种下有小孩生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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