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想看你自渎。”颜亦初看着萧青芷微笑,“如果不会,可以照着这上面的动作。你既然是满京闻名的才女,不会连这等图画书都看不懂吧。”一本春宫图册被扔到萧青芷身前,翻开的那一页,正是一个赤裸的女子在自渎。
    皇帝自说完刚刚那句让她教她之后的话就一直安静,她知道顶撞皇帝必然会有严重的后果,可那一刻她确实是气上心头了。人总得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她刚刚选了硬气,就得接受之后的狂风暴雨。萧青芷安静地沐浴完,穿上宫女给她捧上的亵衣,默默跟在颜亦初身后回去,直到刚刚才得到了皇帝对她的惩罚。虽然令人羞愤,但也不算意料之外。
    萧青芷解了衣裙,跪坐在床上,正打算按照图上所示姿势自渎,却被颜亦初叫停。
    “唔,这样也太没意思了。”颜亦初把图册捡起来翻了翻,放到萧青芷面前一页一页给她看,前面的还算正常,也是她能做到的,后面逐渐多了些器具,不仅有器具,而且越发出格,看得萧青芷脸色一白。看到最后,简直都要怀疑这样之后焉有命在。
    “我在你背上画字,猜对一个就翻一页,翻到哪一页就按照那个姿势自渎,如何?”
    虽然是商量的语调,但萧青芷并没有拒绝的权利。
    颜亦初取了笔,让萧青芷跪趴在床上,拿腰带蒙了她的眼,思忖一会,又让人取了冰水温水两碗水,先蘸了温水在萧青芷光洁的背上写字。
    “想来我这字,都是青芷教我怎么写的。”毛笔的笔锋在萧青芷的腰际来回扫动,人眼被蒙上后身体的其他感觉本就灵敏许多,又是在极敏感的腰上,让她身子忍不住一颤。
    “陛。”
    “下。”
    这下字写得极长,笔尖将近扫到她的后庭,温热的水顺着股沟流到花瓣处,最终滴在了床榻上。颜亦初跪坐在她身后,可以轻看见她被湿润后更加娇嫩的花瓣,她很想现在就去采摘这朵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继续提笔在萧青芷背上写字。
    “要。”
    “我。”
    这四个字一出口,萧青芷便仿佛被人扼住喉咙一般,嗓子发紧,一声也也说不出来了。
    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吗?
    “真的要朕要你吗?”皇帝在萧青芷促狭地笑了起来,“朕可先说了,若你说错一个字,呵,这笔可就不是从这碗里蘸水了。”说着,笔尖就在萧青芷花瓣处拂过,刻意在她花蒂处打了个旋。这次皇帝蘸的是冰水,冰凉的笔尖遇上刚刚被温水湿润的花瓣,冰火两重天刺激之下,让萧青芷差点叫出声来。饶是如此,萧青芷也被刺激得腿软到差点跪不住,伏在床上喘息不止。
    “我,受,不……了……了……快,点,要,我。”
    即使强迫她念的,可配上她这娇喘吁吁,双腿发软的样子,真有几分那意思。颜亦初的手在萧青芷下体探了探,略有些黏腻,倒也有几分动情了。
    “求朕,朕考虑要你。”
    “求,你,要,我。”颜亦初这么自问自答,看萧青芷虽然羞愤难当但不得不说的样子,刚才的火气总算消了一些。
    又写了几个字,但萧青芷却不再开口。
    “怎么?我可不信萧青芷会不认识这几个字。”
    “可以了,就这页吧。”
    居然一直在记吗?颜亦初往前翻了十七页,正是刚开始翻到的那一页,真不知该说萧青芷记性好还是说她够狠,即使被这般玩弄也能分出心思来记。只是就这样认输,颜亦初有些不甘心,又翻了翻春宫图,心中有了打算。
    “朕没说是从前往后翻还是从后往前翻吧?”颜亦初扯了萧青芷脸上的腰带,给她看从前往后翻的第十七页。
    “这便是金口玉言吗?”萧青芷咬碎银牙,若是为了这图,她何必忍耐那么久。
    “朕可确实没说怎么翻,但说过你错了字,这笔就从哪里蘸水了。朕说结束了吗?”颜亦初回想了一下,“十五个字,那便蘸十五下吧。”
    颜亦初把萧青芷翻过身来,拿了枕头垫在她身下,打开她的双腿,让甬道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先是蘸了冰水,不同于刚才蜻蜓点水的掠过,现在是重重点在花蒂处,只是一下,就让萧青芷娇吟出声。
    第二下是温水,被冰到近乎失去感觉的花蒂重新复苏,然后再次被第叁下冰水冻结,如此往复,第十下的时候甬道内就已经泥泞不堪,颜亦初得废相当大的力气,才能压住萧青芷的双腿不让她并拢。
    “别这样,别。”萧青芷的声音带了些呜咽,眼睁睁看着自己双腿大开被玩弄,而且似乎已经要被欲望所控制,简直令她崩溃,更让她难受的是颜亦初为了更好的刺激她的花蒂,左手甚至拨开了花瓣,让花蒂和甬道口都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想再加几下吗?”颜亦初用笔尖在甬道口轻轻撩拨,又逗弄出了些水。
    十一,十二,十叁,十四,十五,随着最后那一笔冰水点下,萧青芷的身子猛地抽了几下,一股热流自甬道中流出,与此同时,萧青芷通红的眼眶也储不住眼泪,她偏着头,以手掩面,企图以此来掩盖自己的狼狈。
    笔尖在甬道处搅了一会,蘸饱了春水,在萧青芷小腹处随意涂抹几下,颜亦初想过今晚要不就这样算了,但忍不住想看萧青芷按图上自渎的样子,于是把萧青芷的手从脸上摘下来,取了昨日那根胡瓜,塞到她的手中。她看萧青芷一手才能勉强握住胡瓜,脸上泪痕还没干,看这胡瓜一副怯生生的模样,又起了怜爱的心思,欺上前去吻她脸上的泪痕,一面吻一面低声说:“要我把你下面润湿吗?如果伤了你,可怎么才好?”虽然本意是为了拿这个惩罚萧青芷,但看她不胜娇弱的模样,始终是硬不下心肠来,虽然说是帮她润湿些,只要她应了,颜亦初又怎么会再让这个庞然大物折磨她。
    颜亦初这轻佻的话语让萧青芷恼怒不已,她自然懂颜亦初的言下之意,捏了捏手中的翠玉胡瓜,在颜亦初吻她脖子的时候仰头吸了两口气,相比她既畏惧又厌恶的和颜亦初的身体接触,还是只单纯令人畏惧的翠玉胡瓜好些。
    在颜亦初以为萧青芷是默认了,打算起身换个舒服些的姿势,却被翠玉胡瓜拦住了伸向萧青芷下身的手。
    “谢陛下怜爱,罪臣承受不起。”
    颜亦初看着萧青芷即使怕到浑身战栗都不肯服一点软的样子,从喉咙里挤出两声笑:“真不愧是饱读诗书的才女,这‘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不识时务也学了十成。”
    萧青芷不回,按图上所示的姿态侧了身,一只腿迭起,两腿微微分开,一手拿着翠玉胡瓜在腿间试了试,双腿又分开了些,颜亦初跪坐在床脚,山谷风光一览无余,自己刚刚折腾出来的春水尚未干涸,萧青芷拿着胡瓜在甬道口蹭了几下,充分润湿后试着插进甬道,只是口小胡瓜大,只是刚进了个尖,萧青芷就已经疼得眉头紧皱。
    这大小根本不可能放得进去。萧青芷试了几次,疼得冷汗涔涔后终于确认了这个事实,她看了眼颜亦初,莫说现在让她回头求颜亦初不可能,就是她也不可能会随着她的性子来。萧青芷束手无策,只能拿翠玉胡瓜的尖端在甬道内浅浅地抽插,这胡瓜逼真,顶端自然也有尖刺和凸起,给甬道带来了充分的刺激,加上她现在手持胡瓜的姿势相当容易带到花蒂,仅仅抽插了几下,萧青芷就已经浑身酸软,娇吟不止,连胡瓜都快握不住了。
    光是看这胡瓜放在这腰肢盈盈一握的女人的腿间就已经够刺激了,更何况还是被女人用来玩弄自己,配上女人的娇喘和还没消去的通红的眼眶,就算是柳下惠也难以坐怀不乱,更何况颜亦初绝不是柳下惠。
    在萧青芷手软到握不住胡瓜只能放手喘息的时候,颜亦初就已经握上了胡瓜。浅浅地固定角度的抽插已经让她难以招架,更别提颜亦初拿着这胡瓜在甬道中打着旋甚至拿凸起去刺激敏感点,只是几下就已经让萧青芷丢盔弃甲,眼泪汪汪地看着颜亦初。无论是嘴硬的言辞还是求饶的话语在出口时都变成了破碎的呻吟,萧青芷忍不住用腿勾住颜亦初的腰,让她离自己更近些,甬道的更深处也想被满足,却在胡瓜进深点的一瞬间就被撑疼。
    “不要,不要,啊——”萧青芷想让颜亦初换成手指,却被颜亦初在花蒂作乱的手指打断了话语,听起来就像是欲拒还迎,也不只过了多久,才重新凝了些神智,“手指,进去。”
    颜亦初早已忍耐许久,如今萧青芷主动邀请,哪里有不满足她的道理,两指并拢,顺着充分润滑的甬道一进到底,得到了萧青芷满足的喟叹。
    手指的勾刺别有滋味,对体内敏感点的探索发掘也比那粗笨的胡瓜强得多,颜亦初是个聪明人,试探了几次,就知道萧青芷哪里最受不住,也不一昧刺激那儿,张弛有度,似乎是无意的路过,在萧青芷因不知该惋叹还是该庆幸而放松之时,却突然杀个回马枪重重刺激那处,让萧青芷几度丢盔弃甲,只剩搂着颜亦初脖子喘的力气。
    “舒服吗?”颜亦初不至于蠢到再自取其辱去问颜亦初喜欢不喜欢,转而在手指回到敏感点附近的时候贴耳问了一句。
    “舒,啊——”甬道内手指的威胁之意实在太过明显,萧青芷也只能顺着她的意,即使因为那处被拿捏连整句话都没办法连续说,还是给了颜亦初想要的答案,“舒服。”大概是这话实在太羞人,萧青芷说着,甬道内又是一紧。
    “真乖。”颜亦初含着萧青芷的耳垂,手上又是好一番作弄。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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