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绝回到马车上的时候,发觉便连后背也汗湿了。烟花之地他不是没有去过,甚至见过比这更露骨的事情,但从不会像此刻这般镇静不下。
    他逼迫自己不再去想那画面,额头密布汗水,但那雪白丰盈的胸乳和那双纤腿勾着男人腰肢的画面总是来回交织在他眼前。
    夜里梦中,他更是成了那将她压在身下承欢之人。
    人有七情六欲,色欲一直于他而言是可以忍下的,多一样欲念便是多一分苦难,并不是好事。
    他自认无人可以扰乱,但濡湿的胯间,这梦,提醒了他,自己只是个肉体凡人。
    ...
    因着这事,容旦生了不小的气,听到子蓝禀道林绝提前离去后,当时就羞恼得快哭了,他定是听到了动静,只觉以后羞于面对他。
    李雾哄着,容旦听他饱含歉疚的话,没休息好的神色,又心软原谅了。
    那天李雾没有留她在府上,而是另备了马车让她回到私宅。
    那位故人的到来,让容旦不安起来,再有李雾又是几日不曾来过私宅,似乎会生出变故。
    所以这一日晚上,看到腹部受伤的李雾,容旦再也忍不住,哭得梨花带雨。
    李雾看她担心坏了,暗叹口气,虽有想过不回来,但已经冷落她好几日,那人的眼线到处都是,在这么下去,她若是着急又想逃出去被他发现,他之前做得便前功尽弃了。
    “在战场上这种伤不过是家常便饭,只需休养几天。”
    她看着白布上的血渍,更心疼了,抽抽噎噎,抬起泪眼,“是谁伤了你?”
    她紧张地攥着帕子,怕是与父亲有关的人。
    “我深得圣上赏识,自然有人眼红,这次是哥哥疏忽了,以后不会在发生了。”他的一双黑眸看不到底,轻柔擦去她的眼泪,轻笑道:“别哭,只是小伤。我这几日养伤不用上朝可以留在这里陪你。”
    “那哥哥你那位故人?”她怔了下,她以为那位故人在他心中极占分量,所以哥哥才不好来找她。
    “你那时小不记得了,她便是当初领我去侯府的老妇,于我就像亲祖母。有事来寻我,但路上颠簸,染了病,夜里也寻我,我不好走开。如今事情解决了,她已经离开了。”
    他不说,容旦也猜到他口中的事是什么,他说解决了,想必是劝回那老妇人了。
    容旦小心翼翼避开他的伤口抱住他,头靠在他的肩上,歉疚地喃喃道:“哥哥...”她又让他为难了。
    窗外,半月高息,夜凉如水,李雾抚着她的长发,吻了吻她的发心,笼中的白文鸟叫了两声,梳着羽毛,气氛安宁祥和。
    半夜容旦迷糊醒了下,床侧却无人,她坐起身掀开床帐,李雾正披着外衫坐在桌前忙着公务。
    她出声,“哥哥你受了伤怎的还不好好歇着!”
    李雾抬首,眉间还皱着,“吵醒你了?”
    容旦摇头下了床,连鞋也不穿了,也不听他的话,光着脚就朝他走去。
    “忙完就睡了。”他放下笔,容旦探头看了眼他的伤口,还好没有渗血,知道他事务繁重,但没想他带着伤仍要这么忙。
    可自己又帮不上什么忙,劝他去睡,说不定又会趁她睡着了又来处理公务。
    容旦心念一转,扯来张椅子到桌侧,“我想陪哥哥。”说着又去书架上拿了本书,“我看我的书,你忙你的,不会打扰你的。”
    她声音娇软,哀求地看着他,李雾伸手摸上她的面颊,不是不了解她自小到大的小脾性,无奈道:“不困?”
    容旦使劲摇头,睁了睁眼,“我不困!”
    她坐在一旁安静的悄无声息,李雾偶尔抬眸看她,看着摇曳的烛火,仿佛回到了儿时,只要她在身边,似乎就能全然放松下来。
    容旦看了会儿就困了,她偷偷去看李雾,看到他盖下的官印上的名字,登时有了精神,原来哥哥名字里的雾是云开雾散的雾。
    她盯久了,李雾自然注意到了,他顺着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名字上,“我爹娘相识在清晨,那日晨雾浓重,我娘上错了马车,二人自此相识。”
    容旦本不敢问出口,听他这么解释,点头如捣蒜,李雾看她一眼,谨小慎微的样子可怜兮兮,他伸手摸上她的面颊,指腹刮蹭两下。
    容旦感受到他的安抚,身子放松,扶着他的手背蹭他掌心,心里满满涨涨。
    后来渐渐瞌睡上来了,小脑袋一点一点。
    李雾只得放下公务,看她模样比自己还可怜,说道:“好了,就寝吧。”
    李雾忙碌了两日,容旦在他目光所及之处寻一块地方做自己的事情,掐着时辰来让他休息,鞍前马后,事事亲为。李雾知道她想为自己做什么,便随着她,只不过怪让人会上瘾。
    他等不了那么久了,就在他暗自思忖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她带回府时,却在夜里连连做起了噩梦。
    半夜屋内的烛光也亮了起来,李雾神色未定,眉头紧皱,容旦拧干帕子去擦拭他额间的冷汗,想到他的梦呓,放在床褥上的手指攥紧,他是梦到李家灭门的那日了吧...
    白日子蓝端上了药,容旦看到那药颜色深了些,闻着味道也不同,更加苦涩。喝了药后,李雾躺在院里的躺椅上睡着了,屋里燃着的安神香无用,容旦便想换一换,回屋研制去了。
    好在夜里,李雾没有在做起噩梦。
    在私宅待了五日,李雾要离开了,虽然伤未痊愈,仍要了容旦一回。
    他动作不便,躺在床上,容旦肌肤泛红,坐在他胯上,撑着他递来的双手,小穴吞吐着粗长,扭摆着腰肢,起起伏伏。扭不动了,就含着男根歇一会儿,又不敢全坐下去,微微抬着屁股,累极了。
    低头看着被撑至绷白的肉瓣,和插在里头的狰狞,容旦缩了缩小穴,又流出不少蜜液。
    李雾拉低她的身子,含弄她白乳上的红果,按耐不住地送着胯,“不能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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