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华再也忍不住了,轻抬小屁股扒她裤子,只脱到腿根就等不及,猴急地要往里插。
    阮星尤鼻翼翕动,剪水双眸含着雾气,用最后的理智抬高屁股不让他碰。
    “爸爸......嗯......真的不能再错下去了......”
    龟头在滑溜溜的肉缝上一蹭而过,她过电似的抖着屁股颤了一下,花心里喷出一小股淫液来。
    差点吃到嘴的小嫩逼哪儿能就这么让她跑了,阮明华现在精虫上脑,估计就算这会儿李丽蓉回来了,他也要先把鸡巴肏进女儿的小逼里再说。
    “囡囡,囡囡,唔......乖女儿,好宝贝,爸爸的鸡巴疼。”阮明华贴着她的耳边蹭,发情的狗似的,湿热的喘息和滚烫的体温就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阮星尤笼罩住。
    阮星尤紧紧抱着他的头,发出哭似的急喘,整个人像被逼到了悬崖浪尖,稍不小心就要落下去,粉身碎骨。
    而将她逼到如此境地的人非但没有收敛,反而一手按在她腰窝处,微微使力往下压,另一手握着鸡巴缓慢又磨人地在花缝处剐蹭着。
    “囡囡,下面这张小嘴可比上面的这张诚实多了,看你的小骚逼流了多少水,流的地板上都是,爸爸用鸡巴给你堵一堵,好不好宝贝?”阮明华轻声诱哄。
    阮星尤抖若筛糠,嘴唇都咬得没了血色,拼尽全力摇了摇头。
    阮明华狠狠拍了一记肥腴的臀肉,打得她惊叫出声,“小骚货,又不听话了。屁眼都给别人操烂了还跟爸爸摆谱?老子现在要用大鸡巴好好教训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偷男人了!”
    硕大的龟头强势挺进,阮星尤倒抽了一口气,哭声梗在喉咙中,只能无措又惶急地搂着爸爸,哀求道:“不要......爸爸不要......”
    爸爸怪她出轨,但他们现在做的事情又与出轨有什么区别?
    情急之下她将心中所想脱口而出,阮明华握住她屁股又往下压了一截,感受到穴腔内的痉挛和缠裹,舒爽地叹了口气,“爸爸和那些野男人怎么能一样呢,咱们是一家人,哪有出轨的说法,这是爸爸在疼我的宝贝囡囡而已。”
    “你小时候经常坐在我腿上玩,我说你是小粘人精,你还不乐意,说以后长大了也一直要坐在爸爸腿上,一辈子不跟爸爸分开,还记得吗?”
    阮星尤失神地睁着泪湿的眸子,小时候与爸爸快乐玩耍的画面一幕幕在眼前不停闪现,记忆里宽厚的大掌此时正色情至极地捏着她的屁股,温暖的胸膛也不似那时单纯,正挤压着她的奶子。
    同样是在爸爸怀里,现在的父女俩做的却是违背伦常的极尽亲密之事。
    鸡巴越进越深,阮星尤难以抗拒地昂起脖颈,白皙纤细的颈项颤抖绷直,如濒死的白天鹅,美得惊心动魄。
    热烫的大掌像小时候一样轻轻抚摸在她的后背,她在难捱的情欲和濒临崩溃的理智中挣扎。
    他们是世界上最亲的人,当然也可以做最亲密的事。
    阮星尤颤抖着呼出一口气,最后一刻她放松了身体,完全结合的一瞬间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囡囡,好囡囡......”阮明华自然感受到了她最后一刻的接纳,整个人亢奋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将满腔热情都发泄在她的身体上。
    高大健壮的男人面露狂热,木质椅子承受不住疯狂的动作,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阮明华劲腰猛力上冲,肉体拍打的脆响混着水声,听的人耳热,更别提还有美人儿淫媚又勾人的浪叫,阮明华咬着牙,血气冲脑,恨不得就这么把她肏死在身上。
    半褪不褪的裤子太碍事,阮明华并拢她的双腿,硬生生把裤子扯了下来,纤细修长的小腿垂落在他肘弯,阮星尤下身完全受制,唯一的着力点就是两人性器结合处。
    她被卡着腰肢上下抛落,湿红肉穴如一张贪婪的小嘴,无数次将紫黑粗长的鸡巴吞吃进深处。
    鸡巴抽离带翻出红嫩的媚肉,插入时又连着红肿充血的肉瓣儿全数捅进,男人入得又狠又深,恨不得连两颗沉甸甸的卵蛋都塞进女儿娇嫩的花穴里。
    “囡囡,心肝儿,爸爸要被你迷死了!好香好紧......唔......好爽......”阮明华鼻息灼热,胡乱喃喃着。
    他腾出手来将阮星尤的上衣脱掉,自此美人儿就一丝不挂地落在他怀里,饱满硕乳蹦跳着晃出淫靡的乳浪,他叼住一颗肿胀红艳的奶头,舌尖裹着乳晕吮舔,又抵着奶孔嘬吸,手上也不闲着,握住另一只肥乳掐揉拧弄,还啪啪扇打着奶球,打得一团淫肉可怜颤动。
    “唔嗯......爸爸......爸爸......”
    上下都被玩弄着,阮星尤很快就招架不住,小腹一抽一抽地泄了身,丰沛的淫水兜头冲刷在龟头上,阮明华呼吸都顿了一瞬,高潮缴紧的甬道仿佛有生命力,痉挛着缠住热烫的棒身。
    阮明华能感受到自己的鸡巴在她体内兴奋的一跳一跳的,尽管不是第一次占有她,但每一次插进亲生女儿的小逼里,看着她高潮媚叫,感受到她因为自己而动情,他都有种满足到不真实的错觉。
    这回他没再压抑自己的欲望,重重往花心顶了十来下就松开精关,浓稠灼烫的热液激射而出,阮星尤奶儿直颤,肥臀哆嗦着又喷出一股汁水来。
    发泄过后的两人气喘吁吁地搂抱在一起,无声又温情的气氛萦绕在二人周围。
    半软的肉棒还插在花穴中,阮明华今晚已经发泄过叁次,饥渴的兴奋已经过去,现在他更想跟女儿贴在一起亲热一番。
    他低头吮她细嫩的肩窝,湿热的呼吸喷在皮肤上,阮星尤缩了缩脖子,“爸爸,痒。”
    阮明华便抬头吻她的嘴,初时只是轻轻触碰,唇瓣厮磨,渐渐的他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樱唇和贝齿,勾出香舌和自己缠在一处,阮星尤嘤咛着抱住他的脖子,浅尝辄止的吻失了控制,越渐加深。
    花穴里的鸡巴不知何时又恢复了神情,再次把甬道撑得满满当当,阮星尤哼哼着扭了扭屁股,不仅是爸爸有了反应,她也想要了。
    阮明华拍了拍她的屁股,拔出舌头,红艳艳的两条舌头间牵连出了透明的银丝,阮星尤目光迷离,视线追逐着他的嘴唇望去。
    这幅沉迷性欲的饥渴模样瞧得阮明华喉咙直发痒,他到底生了个多淫荡的骚货女儿,天生就是来勾引他的!
    他抱着人起身,大步往厨房走去。
    身体骤然腾空,阮星尤连忙双腿缠住了他的腰,行走间大鸡巴捣弄得更畅快了,淫水淅沥而下,被撞出了“啪啪”的水响,垂直的角度让粗长巨物轻而易举地顶到了花心,甚至戳开了一个小口。
    “爸爸——不......唔......顶到了.......嗯啊......”
    阮星尤迷乱地摇着头,似是无法承受这么疯狂的快感,红唇溢出声声浪吟,吞咽不及的涎水顺着唇角蜿蜒而下。
    短短几步路像走了一个世纪,淫水从餐桌一路流到了厨房内,形成断续的水线。
    被阮明华放在料理台上的时候,阮星尤到了高潮,她手后撑在料理台上,挺着小腹,痉挛着哆嗦,一道透亮的水液自花唇间飙出,浇在阮明华小腹上。
    那画面极致的淫邪放荡,阮明华紧紧盯着潮吹的女儿,把她双眸涣散的失魂淫态都烙印在眼底。
    快感太过剧烈,阮星尤还未曾回神,脚踝就被扣住抵在料理台边缘,双腿大张着摆出“M”型,肏干仍在继续。
    “嗯啊......爸爸......去外面好不好.......啊......不要在这里......”
    中午的时候妈妈还在这里做饭,到了晚上,同样的地点,却是她和爸爸在做爱,时间空间的异位感如此鲜明,就好像她和爸爸在妈妈面前插穴一样。
    只幻想着这个可能性,阮星尤就又敏感的喷了水。
    “不好,爸爸还没吃饱,吃饱了才能继续肏囡囡啊。”
    阮星尤察觉到他上身偏离了些,似乎是在拿什么东西,睁眼便瞧见他舀了勺粥含在嘴里,然后俯身咬住了她的奶头。
    “啊————爸爸......”阮星尤惊叫,南瓜粥比口腔温度更高,热烫的温度和粘稠的触感同时侵袭感官,她一瞬间头皮发麻,尤其还是亲眼瞧见爸爸用裹着南瓜粥的嘴巴将奶尖含进去的,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让她禁不住弓身呻吟起来。
    火舌裹着粥液连着乳晕和奶尖都洗刷了一边,而后只听一声清晰的吞咽声,阮明华将粥咽了下去,抬头笑道:“果然掺了囡囡奶味的南瓜粥更好吃了。”
    “爸爸!你......”阮星尤脖子连耳根都红透了,撇过脸不肯看他。
    阮明华丝毫不受影响,又用同样的方法含住了另一边奶头,阮星尤虽是羞耻,但还是在温热撩人的舔舐中轻轻软软地淫叫起来。
    如此反复几回,两颗艳糜红肿的奶头又是湿漉漉的高翘着了,阮明华还将大奶子挤在一起,粥液淋在她的乳沟,以沟做碗,而后整张脸埋进去吮吃干净。
    两个大奶子都被舔吮玩弄的湿亮一片,他这才像吃饱了似的,捧着美人儿的屁股大肆插干起来。
    鸡巴直进直出,翻搅媚肉,带出淫液一片,“噗嗤噗嗤”的捣弄声合着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响彻寂静的夜晚。
    阮星尤被肏得断断续续地哭喘,搭在男人肩膀上的柔荑颤栗不止,“不要了......爸爸......嗯啊......吃不下了......唔......”
    吃得下,囡囡的小嫩逼这么耐肏,不会坏的。
    似是为了证明他的话,阮明华握着两个大奶重重撞了两下,鸡巴破开宫口,插入了半个头进去。
    “额————”阮星尤仰颈长吟,痉挛着泄出大股淫水,娇躯承受不住的剧烈颤抖着。
    层峦迭嶂的媚肉受了刺激,蠕动收缩得更加厉害,似要生生把侵犯进来的巨根夹断。
    阮明华掐着她的小淫核嘶声抽气,一鼓作气猛地挺腰,整个龟头都插进了子宫!
    阮星尤呼吸一梗,崩溃地哭叫起来。
    太大太深了,身体恍惚都要被捅穿!
    阮明华被箍得热汗直冒,甚至有些疼,但无与伦比的极致畅快足以让他忽略那微不足道的疼痛,他下颚绷紧,疾风骤雨般的抽送骤然而来。
    飞溅的淫水被快速抽插的鸡巴捣成泛着白沫的稠液,糊在两人的下体,撞击得发红的皮肉,湿漉粘稠的体液,娇媚惑人的浪叫,粗重浑浊的喘息,阮星尤像是陷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里,梦里再无道德人伦,只有最纯粹的最震撼人心的欲望。
    城市陷入睡眠,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阮星尤紧紧缠住男人健壮的身躯,像古老神话中摄人精魄的美女蛇,她高声媚叫,腰肢款摆,湿热的肉洞热情地吞吃着男人的鸡巴。
    飞溅的淫液将料理台四周都打湿,成滩的水洼积聚,缓缓流入水池。
    阮星尤神志昏沉,身体依旧亢奋敏感。
    万籁俱寂,忘情的交媾似是要到天荒地老,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被爸爸换了多少个姿势,最后一泡滚烫的浓精射进花心中时,阮星尤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迷迷糊糊被抱去浴室清理,又被抱到床上,她昏昏欲睡,却听得窸窸窣窣的动静,双腿又被掰开,她条件反射瑟缩起来,“爸爸......不要了......”
    爸爸在给你上药,小屁眼不疼了?
    阮明华低声哄着,将抹了药膏的假鸡巴缓缓插进娇小的后穴中,看着漆黑的棒身被那处精致的穴眼吞没,阮明华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小丫头太累了,假鸡巴插进小屁眼的时候她也只是轻轻挣动了两下,这会儿呼吸缓下来,已经睡着了。
    阮明华关了灯,将她搂在怀里,满足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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