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初蔓挂着满脸的泪水,焦急地掀开被子查看他的伤势,小手在他身上乱摸:“哥哥你是哪里受了伤?现在还疼吗?”
    何止是疼,简直疼得要命。
    如果她按在他伤处的手再用力那么一点儿,相乐生怀疑自己的伤口会再度崩开。
    “我没事。”他勉强端着温良兄长的架子,抬手挥开她的爪子,调整了下坐姿,“你不是在学校吗?怎么过来了?”
    “呜呜呜……我妈要过生日,我昨天晚上回来的……”相初蔓隐去自己被相辰明狠狠肏了一夜的事不说,小脸红了红,“我早
    上才知道你被人绑架的事,呜……哥哥我快被吓死了……到底是谁下的手啊?竟然敢动我们相家的人,还是我五哥,不要命了
    吧?”
    她娇蛮地瞪瞪眼睛,皱起鼻子,奈何长相实在出色,少女的气息又足,做出这种表情竟然也不难看,甚至有几分可爱。
    “没事,人已经抓住了,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小人物。”相乐生敷衍着,感觉到那只停留在他腰腹处的小手偷偷往下挪了挪,在
    敏感部位流连,若有若无地撩拨了几下。
    他面无表情地和相初蔓对视。
    少女的脸微微红了,动作却大胆,横了横心,隔着宽松的病号服抓住那根她曾经舔吸过的肉棒,意外地发现那里竟然是半勃起
    的状态。
    她心中一喜。
    五哥对她有反应!
    被二哥哄骗破处之后,相初蔓好长时间想不开,自觉没有守住贞操,无颜面对相乐生,所以装透明人装了很久。
    可相辰明却不肯放过她,逮到机会就要摸进她房里来,把她操得死去活来不说,还胁迫着她拍了许多大尺度的照片视频,威胁
    她乖乖听话,不然就将那些东西传到网上和她们学校,令她身败名裂。
    相初蔓破罐破摔,彻底栽进乱伦的情欲深渊里,前面后面和嘴巴都被相辰明开发了个遍,玩的花样越来越多,浸淫色欲的时间
    久了,身子也淫荡起来。
    没开苞的时候,她就有胆子爬相乐生的床,给他口交;现在已经身经百战,又摸到哥哥的粗大肉棒已经半硬,再加上碍眼的白
    凝也不在病房,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要是错过,简直是傻子!
    嫩滑的小手蛇一样钻进他的裤子,零距离地握住越来越神气活现的性器,相初蔓脸颊酡红,娇喘微微,隔着裤子去蹭他胯下的
    隆起,眼眸迷离沉醉地看向他,嗓音十足勾人:“哥哥……你这里是不是很难受啊……蔓蔓帮你好不好……”
    “咚咚。”有人煞风景地敲了敲门。
    相乐生转头望过去,看见斜倚着门的白凝故作严肃的脸。
    相初蔓被抓了个正着,吓得触电一样收回手,“噌”的一下跳了起来,又窘又臊,磕磕巴巴道:“嫂……嫂子……”
    她疑神疑鬼地想,白凝走路怎么都没有声音的?她方才到底有没有看见,又看见了多少!
    看着白凝走进病房,相乐生仔细分辨了下她的反应,发现她的眼底隐有笑意,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旋即,他又有些窝火。
    本来自己是完全处于上风的,偏偏这个蠢堂妹不懂事,光天化日之下撩拨他也就罢了,竟然不知道锁门,恰好被白凝逮到,反
    而显得是他理亏!
    另有一个修长的人影跟着走进来,神态闲散,笑容温和:“这是怎么了?我就停一下车的功夫,蔓蔓你又闯什么祸了?”
    看见犹如恶魔的相辰明,相初蔓缩了缩肩膀,安静如鹌鹑,敢怒不敢言地看了他一眼,在他笑眯眯地望过来的时候,又飞快地
    低下了头。
    “没什么。”相乐生和白凝异口同声地揭过此事。
    白凝走到床边,右手立刻被相乐生握住,轻轻捏了捏。
    四个人展开了十分形式主义的寒暄对话,聊了十几分钟,相初蔓如针芒在背,悄悄拉了拉相辰明的衣角。
    相辰明并不理她,和白凝又攀谈了许久,对她正在做的那个科研项目十分感兴趣,问了许多具体应用方面的细节,这才意犹未
    尽地带着堂妹告辞。
    两人刚走,相乐生的手臂便微微用力,将白凝拖进怀里。
    他解开她领间三颗纽扣,果不其然看见她脖颈和锁骨间重重叠叠的吻痕,再往下若隐若现的胸口更是重灾区,不由十分不是滋
    味地哼了一声。
    她在酒店逍遥快活乐不思蜀,他在医院饿着肚子苦苦等待,也太不像话了吧?
    她没有心。
    白凝毫无心虚的自觉,反而挪了挪身子,调整成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一手懒懒搭住他的肩膀,调侃道:“老公,我是不是来得
    不是时候?坏了你的好事吧?”
    相乐生愤愤地咬了咬她娇嫩的嘴唇,然后隔着衣服揉弄柔软的乳,享受了好一会儿这久违的触感,方才答道:“没有,我不打
    算动她。”
    即便已经放飞自我,乱伦这种事,对于他来说,依然是禁区。
    他厌恶相家的秽乱基因,他自小便立志做相家最遗世独立、鹤立鸡群的一个存在,就算内心的兽如何挣扎嘶吼,甚至屡屡打破
    界限,但他从来没有放弃过挣扎。
    以前的他,全凭自制力苦苦支撑,而现在……情况发生了些变化。
    他有了白凝。
    不是夫妻关系层面的拥有,而是获得一个完全洞悉他所有阴暗面与不能说秘密的——战友与同伴。
    他甚至可以将自己最不设防的后背交给她。
    驾驭这头野兽的重担,自然也可以请她帮忙分担一部分。
    有她看着,他会轻松许多,也会有底气许多。
    因着血缘的天然吸引、相初蔓的鲜嫩美貌和她对他盲目执着的爱恋,若说没有一点儿动摇,也不现实。
    可她被相辰明捷足先登,身子已经不再干净;人又蠢笨,不懂分寸,他给她点儿颜色,她说不定会不知天高地厚地跑到白凝面
    前耀武扬威,给白凝添堵;再加上一旦跨过这条底线,就等同于在承认他的失败与无能。从各种角度来说,动相初蔓,都不是
    明智的选择。
    相乐生理智又冷血地考虑过一个回合,更加坚定了对堂妹退避三舍的想法,双手捞起白凝往上坐了坐,分开的双腿恰好圈住
    她,胯下勃起的阳物也顶住她的后腰。
    白凝回头瞪他,果断掐灭他的色心:“不行。”
    “……”相乐生颇为挫败地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伸出舌头舔了舔跳动的动脉,不高兴地收紧她的腰肢,语气有些委屈,“我早
    上都没吃饭……”
    白凝对他少见的撒娇毫无抵抗力,声音放软:“对不起,我早上不小心起晚了,给你带了早饭,我去帮你热热……”
    相乐生不肯放手,腰臀模拟性交的动作往前顶了顶,哑声道:“我只想吃你……”
    “真的不行。”白凝在这方面态度坚定,“至少要等下周,还得看你的身体恢复情况。”
    “我觉得我已经好了。”相乐生不依不饶,胡搅蛮缠,邪肆的俊脸紧贴着她调笑,“老婆,我现在就能把你操喷,你信不
    信?”
    “别闹啦。”白凝压根不接他的话茬,扭着身子想要离他远一点儿,“你要是觉得闷,我下午借轮椅推你出去转转。”
    胸口被他用力抓了几把,白凝又羞又怒地把他钻进她裙子里的大手拽了出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给他削苹果。
    相乐生重新躺回去,侧身看着女人美丽不可方物的脸,欣赏了会儿,到底忍不住,问道:“老婆,你昨天晚上和谁在一起?”
    虽然吃醋,他还是想知道她的一举一动,事无巨细。
    掌控欲太强是一种病,而他显然不打算治。
    白凝抬眼看看他:“你猜。”
    相乐生冷哼一声:“那个江什么?”以他过目不忘的好本领,不可能不记得江临的名字,但他故意装作没有印象,幼稚到了极
    点。
    “你再猜。”白凝将苹果分成小块,用牙签叉了一块喂到他嘴里。
    “祁峰?”相乐生皱了皱眉,更添几分不爽。
    白凝笑吟吟地摇了摇头,也吃了块苹果,这才慢悠悠地道:“和他们两个。”
    “什么?!”相乐生着实有些吃惊,不高兴地说起风凉话,“老婆,我是说过我给你绝对的自由,可我还在病床躺着,你怎么
    好意思跟别人玩3P呢?我都没有玩过……”
    “双胞胎。”白凝好声好气地提醒相·健忘症·双标·乐生。
    “……”相乐生无言以对,偃旗息鼓。
    “好啦。”看他情绪低迷,白凝凑上前亲亲他的脸,“你知道的,我就是玩玩。前几天你受伤,我日夜担惊受怕,压力很大,
    通过这种方式解解压,你能理解的吧?”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相乐生沉默了会儿,也开始不说人话:“老婆,我身体不舒服,因为你和别人上床,心里也不好受。我当然能理解你,但你也
    该体谅体谅我的感受,所以——我可以养宠物吗?”
    白凝眨了眨眼,勾唇笑了:“这次又是哪只?”
    “还是原来那一只。”相乐生搂住她的腰肢,嗅到她身上清甜的苹果香味,上瘾似的闻了又闻,“那时候我怕你抓到我的把
    柄,把她赶了出去,刚才她过来看我,大腿上竟然纹了关于我的纹身,对我念念不忘,看着挺可怜的。”
    说着同情别人的话,语气里却是毫不掩饰的自命不凡和洋洋得意,像只骄傲开屏展示自己魅力的雄孔雀,实在是没眼看。
    白凝歪头想了会儿,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助理起了几分好奇,问:“介不介意我见见她?”和她有过瓜葛的几个男人,机缘巧合
    之下都见过相乐生,她却只见过一个苏妙。
    相乐生立刻答应:“当然不介意。”
    养狗养猫,自然要经过女主人的同意。
    若是女主人觉得宠物不合自己的眼缘,再换一个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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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博有特别小剧场,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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