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寄闻到了洋桔梗的味道,睡了个久违的好觉。
    第二天清晨去餐厅的时候,本想着看到叔父又能吃个好饭,但却看到了自己父亲许向远。
    许家老宅里住的人并不多,许寄和许向远也只是这个暑假放假过来住一会儿,倒是叔父许向安还有那位她不怎么熟悉的家主许向瑜长住在这里。
    岁月对许家男人总是格外宽容,四十多岁的许向远永远都是一幅容光焕发的样子,一丝不苟的背头,精致的西装套装,他正拿着报纸装模作样地看着,实际上正在大量自己的小女儿。
    感觉得到,许寄似乎已什么地方不一样了。许向远笑笑,放下了报纸。
    “爹地,早上好。”许寄保持着良好的假笑,拉开他对面的餐椅坐了下来。
    这男人的笑容实在让她后背发凉。回想起十八岁生日的那个夜晚,这个她上辈子还算尊敬的父亲在她的酒里下药,不管不顾的肏了她整整一晚上。
    那一定是蓄谋已久,许寄肯定。
    两个心怀鬼胎的人沉默着解决面前的西式早餐,满嘴的干瘪面包味道让许寄难受,咕噜噜地喝了一大口牛奶。
    一个没留神在红润饱满的菱形唇边留下了一圈奶胡子,惹得许向远频频瞩目。
    许寄看向他,猝不及防眼神对视,她尴尬的找了个话题:“叔父呢?怎么没见着他下来吃早餐?”
    “他今天早上就出门了,不知道做什么去了。”许向远喝掉了最后一口咖啡,又打开了报纸。
    虽然他也不知道看什么,他现在只想将面前的少女白色的睡裙脱下,狠狠蹂躏她的奶子,长舌在她嘴里翻滚,卷走那一圈甜甜的奶胡子。
    哪怕她挣扎他也要把自己的肉棒插进那魂牵梦萦的小穴里,捂住她的嘴巴让她只能发出脆弱呜咽的声音。
    变态的想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许向远不知道,也许自己本来就是个变态。
    盯着少女的眼神越来越深沉,而当许寄若有所感的看向他时又收敛了一切情绪。
    许寄:爷看见了,别装了。
    “你找他做什么?”许向远微微皱眉,他还不了解他那个弟弟,表面上清风霁月,实则内心坏的一批。
    许寄眼珠子滴溜转了下,觉得说出来也没什么:“我想让叔父指点一下我的艺术。”
    她本来就是艺术生,成为艺术生并非文化课成绩不行,相反她的成绩完全可以考上重点大学,做艺术生也只是自己喜欢而已。
    上一世如果不是许珹,她会坐上那趟飞机,去高端奢侈品牌做特聘设计师,会有自己的服装展,会有无数人来采访她,问她每一件服装的设计灵感。
    而不是那样做许珹的泄欲工具。
    许向远眉头更深了,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
    许寄吃完早餐后又好好逛了一会儿许家大宅才等来许向安。
    “抱歉,早上去处理了一会儿工作室的麻烦事,阿寄今天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呢,昨晚可睡得很晚?”许向安推开了老宅里独属于他的画室,将许寄领了进去。
    这不是许寄第一次看到他的工作室,陈设都一样,只是上一世她见到的画室远没有现在这般明亮,反而像是很久都没有使用过了。
    画室里有很多画架,上面摆放着或完成或正在画的绘作,许寄一时都没注意到许向安离开了画室,而是找了一个空白油布上开始勾勒起轮廓。
    许向安拿着自己做好的拿铁进来时就是这么一幅光景:女孩坐在画架前,手上拿着铅笔在勾勒着素描稿,阳光打在她身上,圣洁又温柔。
    女孩长了一幅略带攻击性的美艳长相,这么一看,是又纯又媚。
    他本以为她在画花画景画昆虫蝴蝶什么的,等他走进才发现,她正在画一个踮起脚尖的芭蕾舞女孩背影,女孩的踮脚尖动作十分标准,就像是一只即将飞翔的蝴蝶。
    但他仔细看看,却又发现女孩背后有一对烧毁了的翅膀。
    先且不管画作想表达什么,单单说许寄的绘画技巧,不能说高超,但绝对能称得上成熟,早就远远超过了她的同龄人了。
    许寄终于注意到了许向安,她兴奋不已地转过头想对他说些什么,而许向安又刚好低头看她的画作。
    两个人的嘴唇瞬间擦碰在一起,却又互相为彼此停留。
    许寄呆住了,那双美目微微瞪大,脑袋退后了一点。
    “叔父.....这是个意外。”许寄假装冷静,但是脸上的红晕让她暴露了自己内心真实想法。
    作为许向安的迷妹还有颜狗来说,许寄无法控制的想到刚刚触碰的那菲薄又柔软的嘴唇。
    要说上辈子带给她的最大影响就是,她开始无法直视任何一段正常的血缘关系,一瞬间黄色想法涌上心头……
    啊啊啊,要死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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