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替代品,大概没人会爱,更何况当初大哥身体憔悴,我被送入基地训练。从基地回来,已经十五了,所以,也没有什么亲情存在,我也不在乎。不过,为人父母,既然生育,便要担负起责任,他们两个人,的确欠我一声对不起。”
    很多事儿,乱七八糟,肮脏不已,不带温情,周景川也懒得让季善听去担忧,只简单说了个大概,点到为止,便停了下来。
    说完,他磁声一笑,捏了捏季善的下巴,“你倒是替我实现了。”
    明明是低沉平稳的声线,季善听起来却觉得心酸。
    接着,胸口又酸又疼。
    一颗心,被人反复蹂躏。
    “为什么早不告诉我?”如果说了,她不会离开他。季善眼眶发涩,她想不到,如果不是两个孩子陪在他身边,他这三年该是多么多么难过。
    周景川没说话。
    一双漆深的眸子里深不见底。
    这才哪到哪儿呢?
    “你可以好好飞,而不是禁锢于家庭,被琐事磨平棱角。一个优秀的女xing,有自己的人生轨迹。”
    这话说得就太严肃正经了。
    季善从他怀里出来,他一如初初相遇时那么冷峻肃穆。季善伸手,把他解开的衬衫扣子系到最顶端,“这样看,好像当初凶巴巴一点不通情达理的周老师。”
    边说,她的手一边不安分地去碰他的腰带。
    周景川嘴角向上一挑,扣住季善的胳膊,就着沙发,把人压在身下。
    “人是会变的,季同学不知道?”
    这个人仗脸行凶,一改以往的古板的xing格,完全让人招架不住。
    季善以前沉迷于他严肃死板的xing格,感觉将这种人拉下神坛很刺激,如今,看他气场全开,竟也会被撩到心跳加速。
    抬手,环住周景川的脖子,她重重地咬住他的薄唇,狠狠地亲了一口。满意地盯着自己留下的印记,她倨傲地昂着头,笑嘻嘻的,“不知道哎,那要陪着周老师慢慢走一辈子,从爱情走到相濡以沫的亲情,好好欣赏我的宝藏。”
    她娇纵起来,媚骨天成。
    嗓音很细很软,咿咿呀呀的,眼神闪闪的,狡黠如一只小狐狸。
    这是外人所不知的,也是他独享的一剂yào。
    周景川眸色偏深,身下蠢蠢yu动。
    那玩意就顶在腿/心,季善脸色泛红,清咳一声,把人推开,“我晚上夜班,你别胡闹。我要去看两个孩子了。”
    周景川整理了衣服,站起身,扣住季善的手腕,捞起人把人按在门板上。
    季善惊呼出声,“干嘛?”
    周景川目光灼灼。
    他不说话。
    季善被他看得懵,心惊肉跳,“怎么不说话?”
    她无辜地眨眨眼,“我是哪里有不对劲吗?”
    周景川耳根有点红,xing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他清咳,严肃地问,“你……”
    “我?”季善被他弄得不上不下。
    周景川剑眉拧紧,眉心都拧起了一个“川”字,“你爱我。”
    这三个字……从周景川嘴里说出来?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这话的语气虽然很沉,却不坚定,联系到他的表情,季善能推断出,他这句话后面该是跟了个问好。
    季善先是心跳停顿两秒,接着脸红,再然后,她抓住手掌,愣愣的咽了口唾沫,呆滞地眨眨眼。
    周景川很羞耻,这辈子可能上辈子都没说出这么羞耻的话。偏偏季善不上道,一脸懵懂无辜,仿佛在质疑他这几个字。
    脸黑了不少,“季善。”
    季善简直要被他这句话逗笑了,她强行忍住。
    吐了口气,她恢复如常,扯了扯周景川的领带,她把人往自己这边拉近几分,“你觉得是,就是喽。”
    这个人,向来不够实诚,想问的话都不能好好表达,她就偏不要让他如意。
    把人推开,季善走出去,期间莞尔,跟周景川眨眨眼。
    周景川站在原地,烦躁不已。
    什么叫‘你觉得是,就是’?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因为季善没有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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