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稳固地照亮玻璃,远远看起来雪白一片,淹没了外面的风景。
    步行途中身上发出的汗已经干了,阴凉的房间里,脖子乍地露出来,超乎寻常地冷。
    她的小腹又开始不舒服。她听到乔维桑问,“昨晚在哪里过的夜?”
    “和简菡一起。”她回答。
    他没回答,只是皱起眉,把手伸进口袋。
    乔榕不知道他要找什么,但显而易见他没找到,收回手,乔维桑注视着她的眼睛。
    耳边仿佛出现秒针行走的声音,几个呼吸过后,乔维桑拽住了她的袖子。他的目标是洗手间,乔榕捂着被扯变形的外套,说什么都不跟他一起进去。
    “哥哥,正好我想用厕所,你在外面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好。”
    乔维桑扫了她一眼,轻而易举把她半抱起来,甩上看起来质量堪忧的门。
    五平方不到的空间,乔榕一个人用还好,乔维桑挤进来就显出了逼仄。两人无声却激烈地对峙了一番,乔榕停止挣扎,甩开他的手臂,站出来,开始脱裤子。
    乔维桑没有流露任何意外表情,把手放在裤兜里,站在原地自顾自观看。
    他的反应让乔榕脱不下去了。她拎着裤腰,往旁边挪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马桶上。
    “我来大姨妈了。”她说。
    乔维桑不置可否,看着她的上身,“要脱就脱干净。”
    “肚子不舒服,我怕冷。”
    乔维桑打开暖光灯,走到乔榕面前蹲下来,给她脱鞋,接着是袜子,最后拉拉扯扯地拽掉她的裤管。
    “这就是你说的大姨妈?”
    语气听不出喜怒,他把干干净净的内裤扔到了一边。
    乔榕光腿坐着,脸蛋憋成了番茄。
    乔维桑说,“我早就不该放任你在这里工作。”
    还没等乔榕猜出这句话里隐含的意向,他已经脱下外套,开始解裤扣。
    乔榕看到那里已经有了反应,也不管下半身还光着了,“嗖”一下站起来就往外跑。可是乔维桑堵在她身前,轻而易举把她截了下来。
    他利用身高优势把她按回去,动作缓慢刻意,“帮我亲就放过你。”
    乔榕知道他说的亲肯定不是普通的亲,可真当乔维桑把那里送到她眼前时,她还在努力给自己找其他的解释。
    乔维桑不对劲。明明之前还拒绝自己帮他。怎么现在就能这么随便了?
    她看着乔维桑的脸,而不去看那根翘着脑袋的东西。
    “帮我。”他重复。
    乔榕摇了摇头。
    乔维桑敛着表情抬起她的下巴,不顾她往后仰,用顶端戳刺她的唇,“含进去。”
    昨晚的场景和此刻交杂在一起,乔榕委屈又气愤。她不留情面地偏过头,厌倦道,“哥哥,这几天我想得很清楚,我们分开对谁都好。我不想帮你了。”
    乔维桑似乎早就知道她会如此回应,神情和刚才并无差别。他手中用力,把她的脸转回来,用龟头抵住她的唇。
    “睡都睡过了。”他的声线冷硬到让乔榕觉得陌生,“不管你怎么想,有的事情开了头就不可能回去,至少在我这里不可能翻篇。”
    乔榕开口反驳,乔维桑趁机把自己埋了进去。口腔被填满,乔榕意识到自己上了乔维桑的当。她恼火地想要咬上一口,可唇周肌肉都被撑到绷紧,她连动一动都困难。
    乔维桑脸上染了情欲,耳廓泛开绯红,“听话点,像上次那样舔一舔。”
    乔榕不动,但也不再看他。
    乔维桑小幅度俯下身体,乔榕感到一种让人喘不过气,犹如泰山压顶般的痛苦。
    他说,“不要以为我的话是在开玩笑,我不会让你如愿。”
    乔榕积蓄力气,用牙齿攻击他的冠状沟。
    这点力道除了痛,更多的是爽。乔维桑轻嘶一口气,摁住她的后脑勺,自己动作。乔榕抗拒地推搡他的小腹,乔维桑垂着眼,看到纤细脖颈上那一串吻痕,昨晚的火气又窜了上来。
    他用力顶了进去,钻到了乔榕的嗓子眼。
    口腔窄小,温暖又湿润,一段时间没泄,乔维桑被含得腿软,不顾她的呛咳,又是几次深入,撤出一点,没忍住早早交代。
    乔榕趁他还爽着,猛然推开他,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乔维桑把她拉起来,收集她脸上、唇边的精液,用手指喂进去。
    “吃掉,别浪费了。”
    乔榕呼吸紊乱,生理泪水流个不停,难受间多少吞下一些,腥味比上次重了不少。
    他的手指在嘴里胡乱搅动,乔榕偏开头一阵干呕。乔维桑镇定地给她拍背,轻声哄着,仿佛刚才施暴的人不是他。
    ”榕榕,哥哥不希望你身上出现其他人的味道。”他托着她的脸颊,在她颈窝处深嗅,“你是我的,身上只能有我的味道。”
    乔榕不笨,到了现在大概明白乔维桑肯定知道了昨晚的事,说不定还是胡帆告诉他的。她没想到不解释的下场会是这样,努力维护的屏障不过才几天就被他敲碎,在她眼里,口交和性交在某种意义上完全等同,甚至情节更为严重。
    乔维桑揉压花唇时,乔榕缩起腿,把他的手夹紧。
    “哥哥。”她从他肩上抬起头,几乎是祈求的说道,“真的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你想想妈妈和弟弟好不好?我们已经有过那几天了,就这样结束不行吗?”
    他问,“五天不到就够了?你确定想结束?”
    乔榕说想。
    “湿成了这样,你是指想被操?”
    乔榕难堪地避开他的注视,“把你的手抽出来。”
    “你不松腿我怎么动?”
    吃一堑长一智,乔榕谨慎不少,“你力气大,自己拿出来。”
    乔维桑说,“你也知道我力气大?”
    乔榕直觉要遭,下一秒身体忽然翻转,乔维桑把她按在淋雨间的玻璃门上,轻轻松松地举起了她的左腿腿弯。下身赤裸,还要单腿站立,巨大的羞耻感袭来,乔榕暴力反抗,恨不得把乔维桑这家伙狠狠打一顿。
    “看来是还没操服你。”乔维桑没皮没脸的说着,握住她四处挥舞的手,高举过头,“榕榕都饿得淌水了,做哥哥的当然要好好满足。”
    乔榕挣扎无果,开始用脑袋撞玻璃。乔维桑“啧”了一声,转了个身,让她面对空气。
    “听话点,让哥哥爽一爽。”
    乔榕听不得他说这种流里流气的话,尽管乔维桑在她的印象里有过不少黑历史,但始终都是让她觉得安全的存在。可每次只要他这样说话,乔榕都会觉得安全感岌岌可危,她在这种情况下完全无法预测乔维桑的行为。
    没有给她准备的时间,乔维桑插入半根手指,暧昧地在穴内搅动。乔榕痛得叫出声,他也没停,粗鲁扩张到能够吞下两根手指。穴口接触到熟悉的伞状硬物,乔榕条件反射地垫起脚尖,语句琐碎的求他不要进来。
    乔维桑制住她惊恐的扭动,娴熟地戴好套,腰部缓缓沉下,研磨着埋入让他魂牵梦萦的温柔乡。
    龟头被一圈圈嫩肉包裹吮吸,他闭上眼感受,没过一会,顶端竟然被乔榕硬生生挤了出来。
    “才几天没操就这么紧了?”
    阴茎横在她的腿心,不甘的跳动。
    乔维桑扶着找准方向,再次怼进去,乔榕喘着气呻吟,他孩子气地啄吻乔榕的脸颊,“哥哥要多干几次,把小穴弄熟,以后想插就插,让榕榕开开心心的。”
    “不要......这么下流。”乔榕缓过劲来,虚软地靠在他身上,“我,以后会躲着......你的。”
    乔维桑就着这个姿势走到洗手间门口,强迫她扶好门框,从后插入。
    不适过后,空虚感被全数填满,小穴自动夹紧入侵物,欢快地吮吸不止。乔榕咬牙说了他几句,后面除了呻吟和哭泣,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
    乔维桑见她终于顺服,松开对她的钳制,仔细把她圈在面前。
    体内巨物每一次都会碾过敏感点,亲吻花心。不过几分钟乔榕就被他送上了高潮,她颤抖着恢复,第一反应是骂他“混蛋”。
    乔维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揉捏她柔软的两团。
    “对,能把你操爽的混蛋。”他说。
    乔榕无法反驳,转而用身体攻击他。不太协调的动作在乔维桑眼里和小孩子胡闹没什么区别,他任凭她又打又踢,等到她耗尽体力,再次欺了上来。
    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乔榕同时被好几种不同的情绪撕扯着,无法投入其中,乔维桑单手脱下她的上衣,卖力挑拨她的敏感带。乔榕时而陷入混乱,时而短暂清醒,就在双眸越来越迷蒙之时,门外忽然传来敲击声。
    “乔老师,你在房间吗?“
    是俞松。
    乔榕打了个激灵,乔维桑沉下脸,把又想要逃的她抱起来,往房门方向走。
    “别......别......哥哥......不要这样......求求你了......”
    她的声音微不可闻,蹙着清秀的眉,睫毛上挂着泪,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乔维桑没吃这套,反而重重顶了进去。
    “嗯啊......”
    乔榕身不由己叫出声,乔维桑堵住她的嘴,不管不顾地继续抽动。
    俞松听到不对劲,又拍了拍门:“乔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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