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不长的话,变相性的向禇景然赔罪,说库其托库就是个长居王室的老古董外,更是向伯爵库其托库点明了褚景然现在的身份。
    汀尼斯家族另一个主人。
    库其托库虽然看不起褚景然,但他却不敢看不起汀尼斯这个长盘西欧地下的庞大家族,故心中虽有不甘,却终还是选择闭了嘴。
    瞧着切里斯额上的细汗,褚景然这会也没有直接拂他的面子,毕竟对方再怎么说也算的上是爱人的远房亲戚了,虽然某人从不想跟他有任何关系来着。
    风波暂平,切里斯心下暗松了口气,侧过身,他将褚景然迎到位置上后,向两人介绍了彼此。
    看着对面的眼睛就差没长到头顶上的中年男人,褚景然却不打算跟这么个人客套,毕竟他可不是别人打他一巴掌,他还将脸凑过去让对方扇第二巴掌的人。
    故他看着对面人似笑非笑的道:库其托库伯爵,久仰大名了。
    面对着对面人的lsquo;恭维rsquo;,库其托库显然并不买账,在他眼中这种人根本不配跟他说话,然而在听到对面人接下来的另一句话后,他整个人直接彻底暴走了。
    三个月前王室那场动荡,库其托库伯爵可真是lsquo;风彩斐然rsquo;令我至今想起来都是叹为观止啊。
    三个月前王室动荡,王室世袭伯爵库其托库差点被叛军斩于刀下,可虽险险躲过刀影一劫,库其托库却被死亡直直的吓尿了,是真真实实的吓尿了。
    至此,这事成为他人生中最大的耻辱。
    而此事极少人知晓,但褚景然偏偏就是这极少人之一,现在这突然一戳,可不谓是令库其托库瞬间对他恨到了骨子里。
    被戳到痛脚的库其托库大怒着拍案而起,给脸不要脸,你是什么东西!
    完全不知晓两人之间暗语的切里斯被库其托库突然的发怒吓了一大跳,起身刚想让人冷静,就见对面褚景然笑着抬眼道:伯爵先生想必是在王室过惯了高高在上的日子,这突然间发火的,也不看看你现在是站在什么地方对什么人发火。话到最后一句,褚景然脸上的笑彻底冷了下来,
    你现在可是在我的地盘上蹦跶,我若想杀你,不过捏死只蚂蚁般简单。
    库其托库知晓他话中意思,但见他哈哈一笑,随之面色阴狠的道:那就得看是你的人快,还是我的亲卫队快了。
    话落瞬间,大片手持枪械的亲卫队涌进了餐厅,随后在库其托库得意的目光中唰的一声举起黑黝黝的枪口。
    目标直指库其托库本人!
    面对着无数黑黝黝的枪口,库其托库的笑声若被掐住喉咙的鸭子般,全部哽在了喉中,随之冷汗淋漓的他冲着四周大喝道:你们这些该死的愚民,竟敢拿枪指本伯爵,本伯爵回王室后要报告国王,处你们所有人极刑。
    那你先祈祷着你能活着走出这里再说吧。伴随一句冷冽而杀意十足话语的响起,沉着整张脸的秦擎苍从自动分离的人群后方缓缓走了出来。
    对于某人的来访,褚景然并不意外,或者说意料之中,毕竟这半年多来,哦不,这数年来,他只要是出门,无论是见男女老少,那个男人都喜欢暗挫挫的跟在后面。
    表面上说是保护他的安全,实则是占有欲作祟。
    库其托库还想继续的话语,在看到不远男人那双半点不带感情,冷到极点的蓝色眸底的澎湃杀意后,全部梗在了喉咙中。
    一滴冷汗滑下额角,库其托库觉得,他只要再说一句话,那个男人绝对会没有半点迟疑的杀了他,他绝对敢。
    视线缓缓侧移,在平移到依旧淡定坐于餐桌上,晃着酒杯褚景然身上时,秦擎苍眸中的冷冽立刻被暖意所替代,大步朝人走过去的同时,脸不红心不跳的扯着谎道:小然真巧,我正打算着在这里定位置,晚上跟你一起过来吃饭来着的。
    听着这句话,褚景然挑了下眉,侧着头的他玩味的盯着靠近的男人,是啊,真巧。
    大概是被爱人这似洞查所有的一眼看的有些心虚,秦擎苍颇为不自在的咳了声后,立刻牵起人的手,将人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边检查还边道:这个老家伙有没有伤到你哪里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哪里难受了告诉我。算了,咱们还是回家吧,我叫史蒂夫医生过来给你详细检查一下。
    毫不留情的一把拍开男人企图伸进自己衣衫中的手,褚景然似笑非笑的看了某人一眼,被赶出房间至今都未再次入住的某人,讪讪的收回被拍红的爪子。
    眼尾瞥到人手心红了一块,秦擎苍立刻心疼的道:怎么红了,疼不疼,说着颇为孩子气的放到嘴边吹了两口后,又加了句,忍忍,咱们现在回家,回家了我给你擦药酒。
    切里斯:这只大型犬真的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男人
    被强塞狗粮的切里斯表示自己认知有些乱,而对比切里斯只敢默默在心里吐槽的做法,库其托库则直接多了。
    但见他气急的红着脸指着秦擎苍道:卡利卜奥你这是自甘堕落,他是个男人,我在此承诺你,只要你现在杀了他,我可以当什么都没有见过,并带你回王室,让整个王室承认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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