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白渊眯了眯眼:赵副官,你早上在哪儿
    赵瑞和连忙站出来:督军,我就在家中哪儿也没去啊。他低着头有些紧张,穿着/军/装的男人冷笑:什么时候锦绣坊变成你们家了
    他已是暴怒,最后一句话一出,吓得赵瑞和额上冷汗滴下。
    不过一个商富之家,您何必如此小心。有人看不下去站出来道。
    谢白渊淡淡看了眼:陆家背后势力错综复杂,能在云州屹立不倒多年你们以为是笑话他话中顾忌很多,早已引起很多人不满。
    管他背后是谁,既然云州已经被我们占了,便得让出位置来。他们纷纷附和,却被谢白渊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青年静静站着不说话。座上男人吐了口烟:谢宴,你怎么看
    突然被叫到名字谢宴并不惊讶,他思索了会儿,慢慢抬起头来道:已经到这种时候,锦绣坊也烧了,不如就干脆一些
    他也赞成对陆家动手。谢白渊被气笑。
    男人将烟头熄在烟缸里:这事过后再议,现在陆家找上门来,怎么办他目光转向一旁赵瑞和,疲惫道:让赵副官亲自去陆家一趟吧。
    /督/军/的意思无异于负荆请罪,真让赵副官去了,说不得要受一番侮辱。
    在场人都不服。赵瑞和拳头紧了紧,慢慢跪在地上:都别说了,我听/督/军/。他放下腰里的/枪/转身离开。
    大家看了眼想要劝谢白渊,却看见男人眼神,最终只能熄了心思。
    会议散后,书房里只留了谢宴一个人。
    谢白渊眉眼沉沉:叫你留下是有事问你。他顿了顿道:去查查赵副官最近有没有跟什么人来往。
    尤其是军队里。
    谢宴抬起头来:您的意思是
    座上/军/装/男人按了按眉心:我怀疑他跟人勾结,有叛出的心思。这次锦绣坊事情来的奇怪,分明就是在他脸上打。
    是。谢宴指尖微微动了动,不动声色的敛下眉眼。
    房间里:外面因为督军大发雷霆,安静得没人敢出去。谢白渊向来好脾气,这还是第一次这么动怒。
    江袅站在窗台处看着外面风景。
    lsquo;你说这次的事是谁干的rsquo;女孩随意问。
    系统看了眼不远处会议厅紧闭的大门,挑眉:lsquo;不是那位赵副官吗rsquo;
    lsquo;当然不是。rsquo;江袅笑了笑,看见了楼下披上大衣准备离开的谢宴:lsquo;恐怕跟某些人有关。那位赵副官只是把枪而已。rsquo;他想借着谢白渊对陆家让步这件事来离间那些忠心耿耿的部下,赵副官就是□□。
    系统眯了眯眼,才发觉自己小看了楼下那个一直沉默的青年。
    他太安静也太听话了,让人以为只是一条衷心的狗,谁知道这条狗有一天会变成披着羊/皮/的狼。
    谢宴坐在车上离开官祗。
    他手上有张纸条,上面写着:/枪/已经递到手里了,接下来怎样就看谢少的本事了。
    要是有人在一定可以认出来,那是赵副官的字迹。火烧锦绣坊这件事一开始就是谢宴策划的。
    青年眸光沉冷,慢慢勾起唇角。
    手上的纸条已经被打火机烧毁,从窗子外吹出去散在雪地里,慢慢消失不见。
    官祗:江袅垂眸坐在客厅里泡茶,她手法很纯熟,不一会儿客厅里便有了香味。谢白渊从会议厅里下来就看见女孩低着头目光温柔。脚步微微顿了顿。
    /督/军/。丫鬟低声唤了声江袅才抬起头来。见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面前,不由吓了一跳。
    她想站起身来却被一只手抚在发顶安抚下来。
    你会泡茶男人声音温和。
    江袅抬头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在纸上写:家中以前是开茶馆的,会一些。
    谢白渊颔首:不用紧张,我只是随便问问。
    客厅里静静地,只剩钟表走动的声音。江袅低头继续,待一杯好了之后眸光顿了顿,慢慢端给沙发那头男人。
    穿着/军/装/的男人眉头微皱,眉眼间有股散不开的郁气,连烟头烧到指尖都没有察觉。谢白渊正出着神,冷不丁被人轻轻拽了拽袖子。
    女孩动作很安静,像是害怕惊扰他。谢白渊回过神来便见她端着茶蹲在面前。
    给我的男人接过闻了闻,江袅有些紧张,却还是点了点头。
    她姿态柔顺,漂亮的眉眼垂下时像只无害的猫儿,叫谢白渊连日以来的烦闷与疲惫微微消散了些。
    江袅是个哑巴,但却会看人眼色,见他喜欢便弯了弯眼睛。
    谢白渊感慨:要是他们都像你这么听话多好。
    他说的他们是谁在场的人都知道,却没有人敢说出来。
    江袅安静垂眼看着地面,也不猜测。她这副样子难得叫男人有些心软:我这些天忙,没顾上你。
    你要什么便跟谢宴说一声,我叫他带你去街上买。他语气温和,江袅长睫轻轻颤了颤:可以吗她在纸上写。
    谢白渊笑了声: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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