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席灯被迫对上师翎的脸,才发现拖自己过来的是师翎的头发。
    席灯抿了抿唇,然后就垂下了眼,把自己双手伸了出去,平放在胸前,主人,我错了。
    师翎瞥了席灯的手一眼,就动作迅速地把席灯的裤子扒了,他可是没有忘记,他变成原形的时候,眼前这只大胆的鬼每天都会打他屁股,美其名曰说是因为他闹别扭不吃东西,呵呵,他早就辟谷了,哪还用得着吃五谷杂粮。
    席灯先是一愣,后面迅速去扯裤子,声音叫得特别凄厉,主人,不行,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师翎嘴角噙着冷笑,毫不留qíng地打了下去。
    席灯被打了之后,全身就僵硬了,师翎紧接着打了第二掌,香猪猪?嗯?
    席灯没反抗了,而是用手捂住了脸,真是丢死个鬼脸了。
    师翎连打了十几下,才微微消了气,就看到某只鬼把脸死死地埋在手心里,露出的耳根通红一片。
    师翎这才心qíng好了点,一把把席灯的手扯了下来,眼神很冷淡,以后还作妖吗?
    席灯无语凝噎,吐出三个字,不敢了。
    崩人设不负责小剧场:
    大驴子:看完最新一章大驴子我内心是崩溃的。
    香猪猪:谁让我是攻咯。
    席灯:我要去找导演,说好让我欺负主角攻十章,这半章不到,他就变回来了,这是几个意思?!!!
    香猪猪:因为我有主角攻光环咯。
    第64章
    师翎修为倒退,加上受的伤没有完全愈合,在大宅子用原形养伤。师翎每天就以原形窝在chuáng上,席灯被困在宅子出不去,就趴在师翎旁边,偶尔实在手痒就摸摸师翎的耳朵,揪揪尾巴。
    师翎终于决定出去,是因为接到了一笔单子,有个富豪府中闹鬼,而富豪有一友人曾经请过师翎在府中做法,师翎曾经给过他一张符,有事的话可以直接写字在符上,然后烧了即可。
    席灯那日正坐在地上咳瓜子,半空中突然浮现一张符,他愣了下,正准备把那张符拿过来,那张符就直接往师翎的方向飞去。
    师翎醒了,一只蹄子将符压在chuáng上,眼睛盯着符上的字看。
    席灯看到师翎终于醒了,连忙凑了过去,一张清秀的脸上,表qíng又委屈又是欣喜。
    你终于醒了,有没有感觉好一点?席灯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师翎的蹄子。
    师翎扭头,冷冷看他一眼,席灯立刻就gān咳嗽了几声,心虚地扭开头。
    师翎突然变为人身,他拿过放在旁边的衣服披在身上,有人请我去捉鬼。
    席灯拧眉,你伤好了吗?
    师翎摇了摇头,我不能维持人身多久。他的眼神放到席灯身上,所以要拜托你了。
    席灯指着自己,不太敢相信,你让一只鬼去捉另外一只鬼?
    师翎冷淡道:你可以变幻成我的样子吧,我给你符,你有了那符自然可以捉住那只鬼,以防万一你到时候抱着我一起去。
    席灯从地上爬起来,一屁股坐师翎旁边,不是,我捉同类不好吧。
    师翎瞥他一眼,把席灯方才放到他腿上的手丢开,我虽是妖但也除恶妖,你身为鬼除去一只为祸人间的鬼怎么了?
    席灯把手缩回来,好吧。他的眼珠子咕噜噜地转,我要抱着你出去,可是有人抱猪的吗?
    师翎似笑非笑,那几日是谁抱着我不松手,我养伤的时候是谁摸我耳朵揪我尾巴的?
    席灯心虚地移开眼神,我不就是因为自己没有吗?好了,抱抱抱,我的猪大爷。
    师翎微微蹙眉,不过他的jīng神力又不够了,勉qiáng道一句,明日抱着我去符上写的地方。就又变回了原形。
    席灯先是把师翎从衣服里挖出来,轻手轻脚放到一边,才去拿那张符。
    席灯发现那个符上写的地址,居然是上次他见到辛浓的地方,总不该是辛浓在闹鬼?
    席灯思索了一番,就把符丢到一旁,把衣服放到旁边,自然而然往chuáng上一躺,再把旁边的猪抱过来,放到自己的手边。
    师翎疲倦地睁眼,看了席灯一眼,又闭上了眼睛,尽量无视搭在他尊臀上的那只鬼手。
    席灯搭了一会,自己也睡着了,迷迷糊糊转了个身,这会gān脆把师翎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师翎耳朵动了动,鼻子往席灯怀里一拱,也不动了。
    第二日,师翎醒过来的时候,席灯正无聊地把自己的舌头吐得老长,这样还不够,他把自己的头扭到了后面。
    师翎只看了一眼,没理会席灯的怪模样,变回了人身,披了衣服,就取了几张符,自己用朱笔写好之后,递给了席灯。
    你到时候进门就贴一张在正门口,再让那户人家把另外三个方向也贴好符,以防那只鬼逃跑,最后一张你放自己身上,掩盖你身上的鬼气,其余的符你到时候往那只鬼身上丢可以了。
    席灯接过符,这符不会把我也困在里面吧。
    师翎道:那你现在拿符就应该出事了,你以为我之前放你身上的符只有控制你的用处吗?
    好吧。席灯说,我现在就抱你出去?
    师翎立刻变回了原形,乾坤袋又被席灯系在师翎的脖子处。
    席灯变幻出师翎的样子,不过他还是喜欢着黑衣,故没有换衣,直接抱着师翎往外走。
    席灯全程靠飘,一手抱着师翎,另外一只手还有闲qíng咳瓜子。
    师翎冷冷看他一眼,就不客气用蹄子打了席灯一下,席灯被打愣了下,一低头就对上师翎那小眼睛。
    你想吃?
    师翎却撇开头。
    席灯笑笑。
    等席灯刚到那家闹鬼的富商府上,就有人迎了上来,大师,你总算来了。那人是曾经请过师翎上府捉鬼的人,他眼睛一转,就看到了席灯怀里抱的正牌师翎。
    这大师今日怎么还带头猪,莫非是效仿其他人一样,先贡献一头猪给那只鬼?
    富商站在后面,看到那头猪也觉得奇怪。
    席灯忍了笑,正经道:香猪猪是鄙人的爱宠。
    师翎瞥了席灯一眼。
    那人便说:老夫多有得罪,不过,大师快往里面请吧。
    席灯刚进府,就已经发现不是辛浓,这个府上都无辛浓的气息。
    席灯首先让人贴符,然后询问了qíng况。
    那富商愁眉苦脸地说了qíng况,说上个月家里死了一个丫鬟,掉井里淹死了,然后那头井封了,还请人做了法事,可是十几天前,不知怎么的,开始闹鬼,许多仆人都说晚上听到哭声,然后前几天,一个丫鬟突然消失不见了,而他那入赘的女婿突然入邪了,开始扮女装,见到他不喊岳父喊老爷。
    席灯微微笑了一下,不知道贵府小姐可否出来一见?
    那富豪便说:前几日她陪内人上山烧香去了。
    不在?可那山jījīng的味道并不淡,而且这府上的感觉,倒不像是闹鬼。一个月前差不多就是他和陆玉昂离开的时候。
    师翎也发现了这府上的问题,一只蹄子就摁住了席灯的手,席灯把手抽出来,轻拍了师翎脑袋两下,示意自己知道了,完全不顾师翎眼神透出来的冰冷。
    席灯环顾一周之后,便对那富商说:老爷,你让人全部出去,留下你那女婿在就行了,我待会施法的话怕有误伤。
    那富商立刻让所有人全部退出府外,席灯去了那个女婿的屋子,门口就挂着一把大锁,席灯直接把锁破坏了丢到一旁,一进屋就看到了山jījīng。
    那山jījīng看到席灯也不惊讶,还福了身,好久不见。山jījīng认出了席灯,眼神还往师翎身上看了几眼。
    席灯笑了,你为何要弄这一出?
    那个席灯曾经见过的新郎官突然从内间冲了出来,果然穿着女装,涂脂抹粉,看到席灯就想冲过来。
    求大师救救我,这个人是妖怪啊!
    山jījīng冷笑一声,便伸出手抓住了那新郎官,好夫君,你说谁是妖怪?
    那新郎官哆哆嗦嗦,却还是怒气冲冲地说道:我都看到你原形了,你不是妖怪是什么?
    山jījīng掐住新郎官的脖子,明明娇美的脸渐渐变得扭曲,若不是你和那贱婢勾搭,jianqíng被我身边的丫鬟发现,你们不仅杀了人,还妄想夺去我家家产,我怎么会一气之下变了原形?
    新郎官用手去扳山jījīng的手,口里还叫着,我定让大师除了你这个妖怪,你还杀人。
    山jījīng仰天一笑,头上的珠钗都跟着晃动,那贱婢可是被你杀了,亲手埋进后菜园的土里,我可没有杀人。
    席灯飘过去,看了新郎官一眼,你待如何处置他?
    新郎官听到这句话,眼睛瞪大,脸涨得通红。
    山jījīng冷笑,我本意yù让外人认为他中邪,再找个机会,造成自杀的样子。这等小人,不死不足以平我怒火,我那可怜的丫鬟,就因为发现他和那贱婢的jianqíng,被人打晕,再丢入井里,活活淹死,并且他还联合那贱婢给我父母下毒,若不是我发现异常,就让这小人得逞了。
    席灯闻言,皱了眉,就看向了师翎,师翎对他点了下头。
    山jījīng这时候又说了,今日公子与这位前辈登门是为了捉鬼,这个小人gān脆今天就因为邪气入体,不治身亡吧。
    席灯没想到这相貌堂堂的新郎官内心居然无比肮脏,再看那山jījīng的表qíng,便点了头,这人你处理吧,我且离去,跟富商说鬼已经除了。
    山jījīng温婉一笑,妾身自然会妥善处理的。
    席灯从那个屋子出来,就听到了新郎官的惨叫声,他叹了口气,习惯xing地又抬起师翎的蹄子,摇了摇,你说算了,不说了,不管是什么族,都有好的坏的。
    席灯直接出了府,那富商立刻迎了上来,席灯便故作世人高人状说:老爷请放心,鬼已经除了,不过贵府女婿却因为邪气入体过久,已经不幸身亡了,还望老爷妥善处理后事。
    啊?那富商惊得不得了,眼圈就红了,这如何是好?
    席灯微微点了下头,正准备告辞,旁边突然冲出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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