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护法拍拍手:属下真是佩服尊主,明明我下的药量足以迷昏一头牛,尊主可比牛qiáng多了。
    李朗!听到如此具有侮rǔxing的话,墨黎厉声训斥,本尊这些年来可曾亏待过你。
    不曾。李朗果断的摇头,如果不是尊主,想必属下已经饿死街头了,属下心里是相当感激尊主的,不然尊主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呵,是不是本尊还要感激你了。
    听到冷笑,李朗恢复一直以来的乖巧:尊主要原谅属下啊,当一个乞丐拥有他从来都没办法想象的权力后,就像是从来没有吃过羊的láng,一旦享受过怎么可能会放弃,还会想要更多更多。
    墨黎闭上眼不想再去说什么,这个人就是他从小养到大认为是可以信任的唯一一个人啊,到头来还是比不过权利的诱惑。
    话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尊主你摘下过面具呢,既然你信任朗儿,为何不在朗儿面前露出真面目呢。李朗凑近,手指轻触银色面具,他从小就很好奇呢,面具下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墨黎猛地睁开眼:李朗,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哈哈,尊主开玩笑了,现在的您能做些什么。随着面具被掀起,李朗呆愣住,似乎没想到会看到这么具有冲击力的画面。
    眉眼如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眼角有两道深红的印记,就算怒也带着三分妖娆,李朗感受到指间chuī弹可破的皮肤心猿意马,本来就年少如何抵抗美景的诱惑。
    尊主,没想到你长相是如此的怪不得要遮起来。李朗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形容词。
    墨黎看到对方眼里的痴迷,年少的记忆一闪而过:你这个混帐东西!
    ☆、第33章 pào灰篇8
    yīn暗的茅糙屋,荒凉的林荫小道,寂静无声的仿佛没有人出现在这里。
    男孩是这么想着,他多么想确定自己是正确的,然而一巴掌把他打回了现实。
    贱人的孩子,嗝,就是贱人的孩子。一个长相还算英俊的中年男人打着饱嗝晃晃悠悠的踢了躺在地上的孩子一脚,红彤彤的脸看起来是喝了不少酒。
    嗝。男人又打了一个饱嗝,因为刚刚力道的反冲一个没站稳坐在地上。
    你这贱种还敢推我。男人冒火,喝醉的他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但是落在男孩身上的脚倒是找到了准头,一脚正中心窝。
    咳、咳咳。男孩奋力的咳嗽起来,五官扭曲在一起,才被那些所谓的兄弟们殴打过,本以为能够休息一下,没想到几年没来一次的父亲突然闯入。
    手脚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唯一的感觉就是痛,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想法,连恨都做不到,只能麻木的躺在地上忍受着一脚又一脚,心窝、肋骨、腹部、脸挨了一击又一击,嘴角不自主的往外面吐着鲜血,但喝醉的男人仿佛没看到。
    贱人的孩子就是贱人的孩子。
    男孩再次咳出声音,想到了那个温婉的母亲,明明是个jìmiddot;女为什么如此柔弱,保护不了自己也保护不了孩子,只会温柔的抱着他留着心疼的泪然后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不是贱人吗,那么就真的当一个贱人不就好了。
    男孩胡思乱想着,只要能安静的活着成为什么都好,贱人也好,贱人的孩子也好,只要母亲活着,只要他们能活着。
    母亲、母亲,我好想你。
    麻木的眼睛终于开始流下泪,我想你,母亲。
    但是一切都是虚妄,女人惨白的脸和冰冷的身体,冬天实在是太冷了,后山种的食物也长不出来,存的粮食被当做玩物一样被那些大少爷大小姐们挥洒出去,天女散花,留下的只有残忍。
    冬天熬不过去了,女人身上太冷,男孩再也从女人身上找不到温暖,再也不会被温柔的眼神注视,他从来没想到自己这么恨着女人,满脸泪痕也遮不住眼里的恨意,软弱,软弱,软弱
    男人眯着眼模模糊糊的看着脚下的人:阿青
    男孩听到名字轻颤,那是母亲的名字。
    呜呜,阿青。
    刚才凶狠的人像小孩子一样蹲在哭起来。
    男孩仰起头,血水从头上流到眼睛里,对于父亲一词他并不陌生,那个女人一直教导他这两个字,露出那平常只会看着他时才流露出来的温柔微笑,她说不要恨父亲,是她做了对不起他的事qíng。
    男孩想笑,他知道是什么事qíng,那些兄弟们早就再向他吐口水是说过了,他们说他是杂种,是他母亲跟别人上chuáng的孩子。
    所以他问:母亲,你做了什么事?带着恶意的话让女人的脸有些苍白。
    女人眼里终于在想着他那个父亲是露出痛苦,男孩看着她摇头不语的样子冷笑,手却仅仅的抓住女人汲取温暖,女人做了对不起父亲的事qíng,但他们两人到底谁更痛苦呢,被背叛的父亲,还是被qiáng迫的母亲。
    阿青,阿青。
    男人眼睛浑浊眯起来,慢慢的爬到地上躺着的男孩身边,揪起来后一巴掌扫了过去:你这贱人,为什么要背叛我,果然jìmiddot;女就是jìmiddot;女一刻都闲不住。
    说着粗bào的扒着身下人的衣服,瘦骨嶙峋的身体被bào露在空气中,好像从来没被这么对待过所以一瞬间有些发愣,但男人下一句话让他知道了他到底想gān什么。
    贱人,就这么急不可耐吗,背着我去找男人,那么我现在就满足你好了。灼热的口舌舔着身下人的胸口,男孩倒吸一口凉气脸色惨白,疯狂的挣扎没有任何用处反而又挨了一巴掌。
    被那一巴掌抽到发蒙,似乎胃里也感到疼痛,父亲?母亲?哈哈,哈哈。
    男孩疯狂的大笑,双腿被对折在胸前,私密处一览无余,两条腿瘦的男人一只手掌就能全握住,可怜兮兮的小巧幼根晃了晃被抓起,毫无反抗之力。
    就如现在这样一般。
    长大的身躯早就不像小孩子那样软弱无力,瘦骨嶙峋的身体蒙上一层薄发有力的肌ròu,任谁都能看出主人的危险xing,但可笑的是如今的他被摆出了和当时一样屈rǔ的姿势。
    墨黎闭上眼脸色平静,仿佛对方所做的事qíng完全不值一提,甚至连呼吸还是平稳的,二十年前的事浮出脑海,身上的人所做的事qíng与那时一般无二,先是锁骨,再是胸前,再是腹部,然后继续往下,也是一如既往的恶心。
    尊主真美,连那么污秽的地方都这么漂亮。李朗痴迷的埋下头,舌头舔到鼓起的地方感受到对方的一阵轻颤。
    恶心、恶心。
    幸好朗儿没有害死尊主,否则朗儿会后悔一辈子的。
    恶心、恶心。
    李朗,我后悔救你。墨黎张开口但下一刻又紧闭,总感觉再开口就会吐出来。
    我倒是很庆幸被尊主就,否则朗儿早就死了。
    墨黎僵住,脸上平淡的表qíng再也撑不住,本来就不是接纳东西的地方被chamiddot;进一根手指,李朗,我就算死也不会放过你!
    李朗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眼里印着那张发怒的艳丽面孔更加的兴奋起来,他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感到真实,那个高高在上的尊主在他身下任他玩弄。
    不放过,你怎么不放过,现在的你能做什么。说着拿起落在旁边的银色面具带在对方的脸上,李朗看着身下仿佛还是那个深不可测的尊主满意的点点头,下身更是肿的老高。
    墨黎始终没有发出声音,但是李朗觉得不发出声音更让他兴奋,高高在上的尊主,神秘莫测的尊主怎么能像他上过的小倌一样。
    手指轻刮着柔软的内壁,那里仿佛要吸走他的灵魂,让他忍不住呻middot;吟一声,惹得墨黎听到他的声音后一阵反胃。
    李朗在里面打着圈圈,过了一会还没找到那个点让他不满意的把那一根手指抽了出来,切了一声后想把两个手指同时放进去。
    墨黎艰难的抬起手,平滑的指甲瞬间变得尖锐无比,是的,像以前一样,就像那时一样,飘落的血真的很美,那个男人,他的父亲的血,那时他模糊的想原来人的血真的是热的啊。
    他的手落在半空中,并没有碰到身上的人,但是对方身上的血却溅落下来,落在他的面具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墨黎身上的人应声而倒,似乎还没来得及反应,脸上还残留着沉醉的表qíng。
    墨黎努力的睁开眼,因为药的作用他的眼睛有些模糊,但他还是看到那个站立的身影,一瞬间脸色无比难看。
    前辈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嘛,明明是在下救得您。说话的人一脚把趴在墨黎身上的东西踹了出去,似乎觉得厌恶还用脚尖蹭了蹭地面,仿佛尘土都比刚才那东西gān净。
    夏正熙最讨厌的便是那些忘恩负义之人。
    没错,来人就是夏正熙,本来他就是想连夜赶到万山山庄,没想到在路上碰到这么有意思的事qíng。
    你来了多久。墨黎沙哑着嗓音。
    夏正熙摸了摸下巴:大概是从您的内衫被拉开开始。
    那不是差不错从一开始就在。
    墨黎眼前发黑,一口血吐了出来,本来就因为刚刚要杀李朗而乱用内力已经到极限了,这时更是气的发抖。
    夏正熙眯着眼看着眼前的风景,虽然那张艳丽的脸被面具重新遮住,但是与之相反的却是被大大拉开的衣衫,能清楚的看到因为气的发抖而战战栗栗开花的茱萸,衣衫拉到腰际露出紧致的腰身,修长有力的双腿大大的打开,只不过衣摆松松垮垮的遮住了重要部位。
    夏正熙叹口气遗憾的摇了摇头,眼睛还是往那块多余的布上看,万一来阵风把它chuī跑了呢。
    ☆、第34章 pào灰篇9
    墨黎颤抖着双手支起身子,一头漆黑的长发散落在他的肩膀,在月光的照she下胸前的肤色更显得白皙透明,脸上被随意戴上的面具滑落,眼角似血。
    夏正熙呼吸一窒,靠近来看这张脸给人的冲击力更大,怪不得这人要将面容遮掩起来。
    前辈,在下只是路过,请多保重。夏正熙对着yīn狠的看着他的人耸耸肩。
    墨黎只觉得气血翻涌,不知道是药物的作用还是被眼前的人气的。
    夏正熙抬起脚步,忽然又停了下来,对着气喘吁吁的墨黎道:前辈看起来药物还没解除的样子,是否需要在下帮忙呢。
    墨黎终于再次吐出一口血,软弱的瘫倒在地,连支撑身体的力量都没有了,眼睛有点放空。
    夏正熙看着墨黎的样子摇头,他怎么可能真的走,留下这人就是危害武林,现在不杀他更待何时。
    他拔出剑,一步一步走向虚弱的人,墨黎明知道自己的处境,但是刚刚的所作所为早就令他难以动弹,更别说在最后关头还在动用内力杀李朗。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这位施主已经无法动弹,夏施主何必赶尽杀绝。
    谁!夏正熙警惕的转头。
    只见一身俗衣,容貌端庄的男子从隐蔽处走来,是僧人惯用的手势,右手不紧不慢的转着一串古朴的佛珠。
    夏正熙没有放下剑,眼神温和的看着来人:原来是楚兄,楚兄有所不知,此人乃魔教教主,作恶多端,该当伏诛。
    阿弥陀佛。佛缘摇头:他已经无力还手,夏施主可是趁人之危之徒。
    夏正熙犹豫了一下,如果没人看见的话他是可以动手,但是他是武林盟主,实在是不好落人口实,他也不可能像凶恶之徒一样见人就杀,更何况他对此人也有那么几分好感。
    也确实如此,多谢楚兄提醒,在下差点犯下弥天大错。
    佛缘念叨一声阿弥陀佛后两人都没再言语,谁都知道这只是托口。
    夏正熙看着昏迷的墨黎犹豫:楚兄,接下来要怎么做,总不能放着他不管吧。
    他确定对方醒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杀了他,但现在又不能是先杀了他,夏正熙有些纠结。
    佛缘看着夏正熙的样子低头想了想,他敢肯定等他一走这个魔教教主就会不小心毒发身亡,男主二一死,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他也不知道,剧qíng可以变化,但不代表可以少一个支点。
    他很想问101现在到底什么qíng况,这剧qíng到底是怎么发展的啊,为什么偏了这么多,男主二为什么差点被上啊,还这么巧被同为男主之一的夏正熙给撞到。
    佛缘扶额,伸出手:夏施主如果信得过贫僧,就给他吃下这颗药丸,之后他绝对不能伤害到你。
    只要手中还有着佛珠,他就改不掉这习惯。
    夏正熙挑眉,如果这个药丸是真的,那么墨黎醒来后知道杀不了他还不是更加痛苦。
    佛缘没有放下手,就算如此又如何,有因就有果,虽是yīn差阳错,但是夏正熙帮墨黎杀了李朗是事实。
    好,我答应你。夏正熙接过药丸,扶起地上的人帮他喂了下去,在佛缘看不到的地方手一滑,另一个米粒大小的东西同样粘着药丸送了进去。
    他不可能把命完全的放在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人身上,就算他对此人并不讨厌。
    楚兄何时出现的。夏正熙也没有帮地上的人整理衣衫,就让他衣衫散乱的躺在地上,也算是还了白天受压制的qíng景。
    跟夏施主一样。出家人不打诳语。
    夏正熙:他是不是知道了他这个一面之缘的朋友什么。
    佛缘只是看到对方也在这里,虽说他现在的身份被逐出寺院,但是归根究底他还是一个出家人实在是不适宜看到这种事qíng,原以为对方会出手阻拦,没想到他一等再等也没见他出手,这才发生了以上的事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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