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看他会是什么反应。
    听完花音的话,铃木咎手中笔停顿几秒,“知道了。”他说。
    花音忐忑不安得等了半晌,房间里回荡着笔尖触纸‘唰唰唰’得声音,静的很。她心里莫名的一阵失落。就在花音刚打开门要走,铃木咎叫住她,“母牛。”
    “什么”花音回过头看他。
    “记得接视频。”
    “诶”
    “约~定~啊。”铃木咎抬起头,看着花音舔了一下唇,眼神说不出得淫秽,带着坏笑,故意拖长音慢慢说。
    花音被他看得简直心跳漏了一拍,“知道啦。”她慌忙落跑。
    回去小公寓收拾一番,花音整理出一个小行李箱,拖着小行李箱乘坐新干线回秋田老家。
    好久不见,妈妈高兴地抱着花音说个不停,料理了一顿极为丰盛的晚餐。花音的妈妈是典型的家庭主妇,出生富贵之家,名下有许多土地,都租出去给别人了。花音的爸爸是镇上唯一的心理师,收入还行,据说她爸爸曾经也是东大医学系毕业。他们夫妻两人非常恩爱,花音从小就在幸福的家庭长大。不过花音知道,爸妈好端端从大城市跑来乡下居住个几十年肯定和她那个秘密扯不开关系。
    虽然他们从来没提起过。
    和爸爸妈妈吃完饭,坐在暖融融的被炉看电视节目,听着窗外新年钟声敲响。
    “新年好呀,小花音。”爸妈齐齐笑道。
    “爸爸妈妈也是,新年好。”
    好喜欢待在家里啊。花音躺在阔别已久的小窝,抱着可爱布偶,甜甜入梦。她梦见自己被天上掉下来得数瓶草莓牛奶压得喘不过气,然后惊醒……真是个讨人厌的噩梦。
    花音失去睡意,起来洗漱,下楼吃早饭,回到房间,打开电脑看番剧。番剧看到一半,铃木咎的视频就闯了进来。
    花音第一个念头就是去锁房门。接着内心带点小纠结的接受了视频通讯,过了三秒,铃木咎那张冰块脸出现在电脑屏幕上。
    从显示屏里看他还是第一次,有些新鲜。花音拿起耳机戴上,先开口打招呼,“那个,铃木老师,新年好。”
    他笑了一下,不是往日冷冷的讥笑,竟然有点温柔的样子,眼神泛着粼粼亮光,好像落进无数星星,“新年好,”他说,“花音。”
    诶铃木咎刚刚喊了她的名字……花音懵懵懂懂的样子取悦了铃木咎,他又在笑,这次说出口的话就是花音熟悉的口吻了,“喂,母牛,你身上这件小熊睡衣蠢死了,赶快脱下来。”
    “……哪、哪里蠢了啊!”花音反驳,铃木咎在屏幕那头看着她不说话。花音最不会应付他那种无形中带着压迫的注视,于是她选择解开睡衣扣子,给他看今日的情趣内衣。
    粉色的透明吊带连裤睡裙,遮住乳房的两片轻飘飘的蕾丝布料可以掀开,其实就算不掀开,也是能透过粉色蕾丝看见乳晕和小奶头。乳房下缘有一条钢圈支撑着胸部挺拔,花音本来的胸型就很完美,被这么一支撑,铃木咎隔着屏幕都深切地感受到花音的大奶子是何等的波澜壮阔。下身连裤睡裙是开裆的,就在蜜穴处。
    很好。慢慢来,他不急。
    “捏一下。”
    “什么捏一下”
    铃木咎眉眼含笑看着花音不说话。花音觉得他的目光简直可以用下流来形容,但是淫靡的气氛带动了花音,她的小手覆盖在胸上,按照他的要求,捏了一下。
    如果是平常,自己摸自己不会有什么别的感觉。这时偏偏就能感到些异样。
    “奶头硬了吧,母牛。”
    “嗯、”花音小声承认。
    “挤出来,给我看。”
    花音挤捏着自己两团高耸肥润的乳肉,突出最顶端的那颗雪粉圆粒,整个屏幕都装不下她一对大奶子的完整形象,满是白生生的奶肉在微微颤抖着,她的小手陷进绵绵奶肉,被他看到这样羞耻的画面,让她忽然来了感觉,主动夹起指间奶肉挤弄它。
    “唔、啊~”花音发出甜腻娇吟,通过麦传达到铃木咎耳朵里,格外清晰,连舌头搅动起口水的细腻声音都听得见。
    他沉沉低笑,同样也让花音听得明确,她挤捏奶肉的小手不由自主捏地更用力,身子退开了点,扭着腰敞开双腿,让他看到她湿了的小花缝,“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啦,我就是、就是这样了……”要嘲笑她就嘲笑吧。
    “哦真听话呢母牛,那就掰开嫩逼用手上下滑动一下给我看看,到底有多湿。”铃木咎换了个姿势,用手背撑着一边脸颊,闲闲地看着屏幕,粉嫩小穴儿被两根犹犹豫豫的葱白手指掰开,露出隐藏的蜜穴,那里小的可怜,正缓缓流着花汁,细微翕动。安静的耳机里传来清楚得黏腻水声,确实湿得厉害呢。
    “嗯啊、铃木老师,”花音娇喘着说,“不要了嘛,我变得好奇怪。”一只手抓着握不满的乳肉揉捏,一只手在腿心里抚摸自己最柔软的蜜穴。那里好娇嫩,虽然是自己的身体,但是花音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去碰过。那个地方就好像脆弱的随时会碎掉的豆腐那样稚嫩……花音忽然想起自从她给铃木咎看了私处,他每天都叫她加一道豆腐吃……花音这时才恍然明白,铃木咎说要吃豆腐时的怪异眼神有多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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