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那条舌头还只是在他的腹部作乱。可是随着身上那人的动作,却越来越向下了……
    绵软痒麻的感觉,让秦宿昔整张脸都红透了!
    直到身下某个物件,都快要被这货舔的开始有逐渐抬头的趋势,他这才反应过来开始挣扎!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虽然是抗拒的,可身上却总也使不上力气。到最后,他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甚至都有躺平了不想动弹的趋势。
    朦胧中,秦宿昔只感觉自己眼前好像起了一层淡粉色雾。就连脸上的温度,也有些高的吓人。
    他脑子里一片混沌,只有少部分还算清醒的意识,一直在反复告诉他:把这个狗东西推开,就现在!
    但是……好舒服啊。
    像是注意到,只要自己舔到某处时,丞相就不会挣扎了一样。
    于是,金阙离逐渐松开了摁着秦宿昔脚腕的双手,开始专心致志的‘伺候’他。
    没过多久,金阙离就感觉到自己嘴边的布料忽然间又湿润了不少。而且丞相裤子里原本鼓着的东西,也逐渐‘消肿’了下去。
    他这才小心翼翼地抱着秦宿昔,又问了一边道:“丞相,现在我可以脱你裤子看看了吗?”
    秦宿昔:……
    床上,还在瘫软状态下的某人,现在只想闭上眼睛喘息着休息一下。而他现在,最不想搭理的就是金阙离这个罪魁祸首。
    毕竟有些事情真的是做的时候不觉得,等做完了以后才会发现……真的好丢人啊!
    此时,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他不干净了。
    不对,现在他还是干净的,脏的只是亵裤而已。
    不过再过上一会儿,那可就不一定了。因为这货已经跃跃欲试地,将手伸到他裤腰上了啊!要是再不出声,估计他真会把自己裤子给扒下来!
    于是,他这才用剩余的力气睁开眼睛,瞪着金阙离有气无力道:“你要是敢扒我裤子,那我明天就出宫去,再也不会回来!”
    再也不会回来?
    顿时,金阙离一下子就蔫儿了,还放在对方腰间的手,也快速收了回来。
    脑子里,又开始反复播放着今日金阙颜在牢中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
    “你要是把我杀了,就不怕秦宿昔想不开跟着我一起走了吗?!”
    怕啊,他当然怕……
    所以他才要更加谨慎的好好看住丞相,绝对不能让他知道,金阙颜已经逃出皇宫的真相!
    放在腰间的那双手是松开了,可是秦宿昔也不知道,那个狗东西又在抽什么风,忽然一下子又压着他一起躺倒在了床上!
    只见金阙离神色眷恋地俯视着他,看了许久。
    嘴里却忽然很是霸道地轻声说了句,“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哪儿也不准去!”
    说完,他就伏下身子来,用力在秦宿昔脖颈间吸允着。重重在对方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红色印记!
    “艹!你是属狗的吗?天天乱咬人!”
    秦宿昔被他允的有些疼了,忍不住张嘴骂道:“金阙离!立刻从我身上滚下去,听见没有?!”
    而这一次,金阙离非但没有乖乖听他的话下去,反而还像是觉得他很吵一般。皱着眉头,就抬起头朝着秦宿昔吻了上去!
    虽然只吻过丞相两次,可他却已经知道怎么做、摸哪里,会让丞相不再挣扎,舍不得推开他了。
    果然,没过多久,秦宿昔原本还一直在推拒着的手也逐渐没了力气,瘫软着轻轻放在了金阙离的身上。
    直到被吻了喘不过气了,他才用力在对方嘴角边咬了一口!
    等着那个狗东西抬起头来了,秦宿昔才能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然而,他才刚缓过气,那货就又一次扑了上来!
    第145章 再掐一下
    整整一晚上,撒酒疯的某人都像是不知道困一样,按着他又摸又亲的。每每将人亲的快要喘不过气了,才愿意松开让秦宿昔喘息片刻,然后就又接着吻了上去!
    也不知道这狗东西,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黑暗中,秦宿昔感觉自己嘴都快被这个傻.逼玩意儿给亲肿了!
    就连在对方抚摸中,被解开的衣衫与之相比起来,都算不上什么了。
    如果说一开始的时候,秦宿昔还会猛烈挣扎一下,试图将这个狗东西推开。但是到了后来,他就已经懒得挣扎了。
    干脆直接背过身去趴着,让金阙离没办法再虐待自己的嘴唇。然后,任由对方在自己后背上急切地又亲又摸,留下一个个痕迹。
    反正只是亲亲摸摸而已,由他去吧!
    但是脱裤子那啥可就不行了,毕竟自己可是个直男!
    直到天快亮时,那个醉鬼才紧抱着他,沉沉睡了过去。
    而原本就被金阙离搞的疲惫不堪的秦宿昔,更是早早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第二天再清醒过来时。
    秦宿昔只感觉自己背上像是背了座山一样,压得他整个骨架都软了!
    睁开眼睛一看,就能看见还半搂半压着他,沉睡的正香的金阙离。一看到这个狗东西,他就觉得来气!
    再加上发现自己仍旧红肿的嘴唇,以及浑身满是暧昧的印记,还有脖颈上那个遮都遮不住的红痕,他心里就更冒火了!
    于是,恼羞成怒的秦某人一脚就将还压在自己身上的那头死猪,给踹了下去!
    只见金阙离昏昏沉沉地在地上打了个滚,也不曾醒过来。反而皱紧眉头轻轻抽搐了一下,仿佛是被困在了什么醒不过来的梦魇里。
    不过还在气头上的秦宿昔,很明显没功夫去管他。
    他只知道,自己要是再和这个精虫上脑的狗东西再共处一室的待上一会儿,他就要疯了!
    然而翻遍了整个衣柜,他也没能找到一件领子足够高到,能遮掩住他脖颈上吻痕的衣服。
    好在现在是冬季,就算是在脖子上围上一条厚重的围脖,也不会显得太过于不伦不类。
    于是,秦宿昔果断挑了一条最宽大的雪白色狐尾围脖。将自己整个脖子和小半张脸都遮予兮读家盖了起来,这才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这间屋子。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
    离开,只不过是因为不想面对昨晚那荒诞的一夜罢了。毕竟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有被一个男人舔到身寸的一天!
    实在是太羞耻了……
    御花园中,秋天种下的那几株菊花终究也还是没能挺过冬日冷风的摧残,全都枯萎在枝头,团做一团的抱香而死了。周围枯黄色的树叶,也早便随着北风四处飘落去了。
    满园子里,也就只有新种的那几棵梅树还算开的旺盛。红的夺目,白的清冽。
    “喂,秦宿昔!”
    秦宿昔走着走着,却忽然从身后被人拍了一下肩膀,吓得他差点儿连围脖都给扯掉了!
    他慌忙将围脖往上移了移,确认捂住自己的脖子和嘴之后,才紧张回过头去。
    身后,只见方长惘正穿着禁卫军统领的衣服,疑惑看向他脖子上的围脖。那神色似乎是在说,天有这么冷吗?
    自从肖郁死后,金阙离干脆便解散了羽林卫,重新建立了禁卫军。而禁卫军的新统领,便是方长惘。
    所以他能在这儿看见方长惘,也不算奇怪。
    有些心虚地将围脖又往上拉了拉,秦宿昔尴尬问他道:“什么事?”
    好在方长惘并没有多想,只是随意开口,完成家里那位交给他的任务道:“你这几天怎么都没回府啊?狗剩一直找你,好像是有什么急事儿。”
    “急事?”
    秦宿昔皱了皱眉,“他有说过是什么事吗?”
    方长惘摇头,“他没跟我说过。”
    秦宿昔心下顿时了然。
    如果说,是系统不能告诉方长惘的事,那也就只能和任务有关了。不然,系统那个小没良心的,一般也不会想起他来。
    能让系统都着急着要找自己的,想必这件事情还不小。
    于是,秦宿昔当即便毫不犹豫道:“行,我同你出去一趟!”
    ……
    乾清宫内,金阙离仿佛陷入了一个无边无际的梦魇中。
    在梦里,他梦见丞相得知了金阙颜已经逃脱的事,便不愿意再陪自己留在宫中了。不论自己怎样恳求他,他却还是要离开自己,去找那个人!
    而那日金阙颜在牢房中说的那些话,则成了咒语一般,在他的梦境里,循环播放……
    明明知道这是一场梦,可金阙离却还是不愿清醒过来。一直在梦境中,攥紧了秦宿昔的手,不让他走。
    可是梦中的丞相,却只对他冷笑说了一句:“除非你将我关起来,否则……只要我还能动弹一下,我便是爬,也要爬去找他!”
    话毕后,那只一直被金阙离紧攥在手心里的手,便也凭空消失了!
    顿时,他立刻便睁开了血红色的双眼,从梦中惊醒过来!
    而他清醒过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慌忙四处张望着。然后才发现,自己并未睡在床上,而是被赶到了地板上就寝。
    可是……
    为什么就连床上,也是空无一人呢?
    醒酒后,脑子里混乱的记忆逐渐理清。当金阙离回想起昨夜那些事情后,心头更是一凉。
    完了,丞相一定是生气了。
    可就算是生气,他也不应该离开自己……
    危险地眯起了眼睛,金阙离脑子里,现在只剩下那个可以说是荒诞的梦境。明明知道那是假的,可他却总是忍不住将它当做现实来对待。
    就好像,是走火入魔了一样。
    或许梦里那个丞相说的对,只有自己把他关起来了,他才不会去找别人……
    三两下穿好了自己的衣服,金阙离立刻便将自己安插在秦宿昔身边看着他的那个暗卫,给召了回来。
    然后才平静问道:“摄政王今日去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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