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书遮住是因为她知道这个做法不对。
    刚才看到了也是因为书的位置移动了些,露出了沟的痕迹。
    她这才回想起来她曾经还有这么做过。
    顾盼舒捏住蓝色的吊坠,左右看了看吊坠的模样,十分确定那就是她当时藏起来的耳环。
    可为什么这个耳环在,画卷却不在。
    顾盼舒边想着,手上也没有停下来,她将书放回原地,不留出半点有人来过的痕迹。
    将耳环紧紧握在手中,慢慢地爬下梯.子。
    巧合的是,正当她恰好爬下梯.子时,门外传来了侍卫的行礼声。
    赵容承回来了。
    顾盼舒有些紧张,又有点庆幸,她在赵容承回来之前就将一切恢复好了原样。
    她想将耳环藏在衣袖中,又怕会掉出来,只好将耳环戴在耳上。
    一时间竟忘了她早上还未曾来得及戴耳环。
    只戴了一只耳环的耳朵就这样□□裸地露了出来。
    不过她来不及细想了,赵容承已经看见她站在这里了。
    赵容承走近她,尴尬地不知道手脚该如何放,他眼睛四处瞥着,竟也忘了问为何顾盼舒在这。
    不过他倒是下意识地认为,顾盼舒在这是很正常的行为。
    顾盼舒扯了扯头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干脆就指着门外,“臣妾先走了。”
    留下这句话,顾盼舒就跑了。
    赵容承愣愣的,“哎”的一下喊住顾盼舒,见着顾盼舒停下后,指了指自己的耳垂,示意着顾盼舒。
    “耳环掉了。”
    顾盼舒连忙遮住少了只耳环的那边耳朵,莫名其妙就吐出这句话,“这是今年的流行。”
    “原来是这样。”赵容承摸了摸脑袋,望着顾盼舒远去的背影。
    竟然还有这样的流行,他半点都不知晓,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女人喜欢的东西可都太复杂了点。
    虽然他之前不知晓,但是现在也算是了解了点。
    投其所好。
    赵容承决定就这耳环,他要给顾盼舒送去足够多的,好让她日日都能换着戴。
    顾盼舒逃荒似的逃回了自己宫中,握着手中的耳环不知道在想什么。
    面上一脸严肃,平日里不笑也有的浅浅的梨窝这回彻底地看不见了。眉头也紧紧地皱着,嘴唇抿成一条线。
    流苏离她离得远远的,不敢靠近了,就怕打断她的思绪了。
    只不过流苏一眼就看到了顾盼舒手中的耳环。
    耳环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流苏回忆着,她记得她家娘娘也有一个这样的耳环。
    只不过她家娘娘的耳环不是在未入宫前就丢了吗?怎么现在又在娘娘手中去了。
    她也不太确定那是不是就是娘娘以前的耳环。
    虽然顾盼舒的表情很严肃,让流苏有一点害怕,而是她还是很想去问清楚。
    流苏给自己壮了壮胆,凑到顾盼舒面前,“娘娘,您这个耳环怎么又找到了?”
    顾盼舒将耳环举到流苏面前,“认真看一下,真的是这个吗?”
    耳环就摆在流苏面前,她左边看一下右边看一下,十分确定地点了点头。
    怎么会呢?
    这不是她梦中丢下的耳环吗?怎么会变成她之前丢掉的那个了。
    顾盼舒拿起耳环,依旧想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她将耳环拿块红布包好,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或许这耳环能让她找到她重生的真相。
    ……
    慈善宫内。
    “咱们要进去看看吗?”翠衣宫女扯了扯身旁粉衣宫女的袖子,害怕地缩了缩头。
    这个情况,其实是要进去的,可她实在是怕得很。
    满地的瓷器,全都是被太后打碎的。那清脆的声音,听的她可心疼了。太后宫中的东西,那都是质量顶好的,就这么碎了也太可惜了。
    只不过现在她要担心的不是那堆瓷器,而是自己的小命。
    粉衣宫女也害怕,她犹犹豫豫地,把衣袖从翠衣宫女手中扯了回来,“进去,进去吧。”
    她话虽这么说,可脚却没有挪动的迹象。
    翠衣宫女一愣,没想到粉衣宫女会将她的手甩开。但是她怕的很,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跟在粉衣宫女身后。
    粉衣宫女绕到翠衣宫女身后,牵住她的手,看似好意的,实际上等两人走到门口时,她一把将翠衣宫女推到门内。
    翠衣宫女没有站稳,直接跌入门内,她趴到在地,抱着双膝默默地流着眼泪。
    太后站在一堆碎瓷器中间,目光森冷地望着翠衣宫女,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翠衣宫女还在抽泣。
    她本就胆小,现下胳膊摔得生疼,腿也好不到哪去,一时间竟忘了她身在太后面前。
    太后踢开碎瓷片,居高临下站在翠衣宫女面前,“你在干什么?”
    此时就是催命魔咒,翠衣宫女身体抖动着。
    “奴婢,奴婢,奴婢。”她奴婢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太后弯下腰,捏住她的脸,长长的指甲划过脸边,脸上划出一道明显的痕迹。
    “你和那个贱人一样。”太后口中吐出这句话,下一刻就想把翠衣宫女的脸给刮花。
    翠衣宫女长的很美,就是没有灵魂,畏畏缩缩的看起来给人感觉就不好。
    可这会儿她趴到在地,哭的梨花带雨的,倒别有一番风味。
    翠衣宫女都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就见太后的手停住了,反倒是看着她的脸露出了欣喜若狂的表情。
    翠衣宫女下意识将脸捂住,她本以为太后会将她手拍开,却听见太后嘴里念叨着,“像她像她,好啊好啊。”
    像谁?
    她一直知道自己长的还可以,所以才会遭受其他人排挤,可她第一次知晓她长的像别人。
    翠衣宫女抿嘴,皱了皱眉,嘴角也露出一个小小的梨窝。
    太后将翠衣宫女提起来,直到翠衣宫女双眼和她对视,她盯着,“你叫什么?”
    “回太后娘娘,奴婢翠喜。”翠喜不敢多说,害怕自己说错话挨罚。
    太后一皱眉,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一般,“难听,以后你就叫砚书。”
    “砚书多谢太后娘娘赐名。”她也不知道这个名字怎么了,只得乖乖谢恩。
    砚书,这名字再好,可也当不得她之前的名字。
    太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等下你跟着云寿,云寿教你怎么做。”
    她竟然撼动不了顾盼舒的地位,那她就选一个顾盼舒的替身来,她就不信了,有一个更加温顺的,皇帝眼中还能只有她一人。
    砚书有些害怕,她不知晓接下来迎接她的是什么,她下意识地缩了缩。
    太后见了,凶狠地拍了下她,“给哀家站直了,做的好了,有你的好处,做的不好,小心你的脑袋保不住。”
    这么一句话,砚书是又怕又不敢怕,简直是站在了刀尖口。 作者有话要说:我开了一本预收,啦啦啦,戳专栏就能把我抱回家啦
    《宫斗不如当海王》,求收藏鸭~
    文案如下:
    谢之愉穿书了,穿成了苦逼的皇后。
    皇后没有实权,和后宫佳丽们没什么区别,只能靠着美貌智慧才能获得皇帝的宠爱。
    谢之愉可不想要什么宠爱,她在后宫躺尸,看佳丽们争来争去倒也乐得自在。
    可有一天她发现,这群佳丽们怎么个个都那么美,虽然争来争去的,但是一点都不会减弱她们的美。
    于是
    早晨,柔妃正要给人下毒,
    门外就来了个人一手夺过她手中的毒药包,一手搂住她的脖子,
    对着她就是一顿夸赞:你好美。
    柔妃:???
    .
    中午,晚嫔正要装病引得皇帝来看她,
    就见门外的人手提一个大木箱子,直接将箱子怼她脸上,
    对着她的脸,拿出首饰一顿比划:你好美。
    晚嫔:???
    ……
    陈越泽也不知晓怎么回事,他也就不在宫中一段日子,怎么回来之后,后宫的人都不一样了。
    怎么对他爱搭不理,对皇后却是热情似火的。
    .
    而且他发现,怎么他的皇后也不一样了。
    皇后不仅对他爱搭不理,反而对那群她之前厌弃的嫔妃们笑脸相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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