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把玩着她嫩生生的手指头, 说起屋塔幕,微微蹙眉:“朕瞧着此人对朱家嫡女倒是挺上心。”
    他端过桌上的浓茶抿了一口, 浓深的剑眉一挑:“怎么?娇娇闲着无事,如今倒做起红娘的活来了?”
    唐灼灼玉手托腮,坐在他跟前的椅子上,将一张莹白的小脸凑到他面前, 两只脚丫子更是圆润如玉,一动,上头的铃铛脆生生作响。
    霍裘饶有兴致地盯着她那双玉足,耳边是女人再娇糯不过的声音, 屋子里分明没有熏香, 他却觉着鼻尖明明缭绕着一股子沁沁的冷香。
    又在猝不及防间,被这女人勾得失了魂。
    “朱琉是臣妾最好的玩伴, 她的终身大事,自然得关心一下。”
    唐灼灼一边斟酌着说, 一边瞧着崇建帝不眨眼,眼底的暗示再明显不过。
    妾可提前给您打过招呼,该赐婚的时候您可给点力儿。
    她原就生得一张倾城的脸蛋,特别是那双杏眸,里头藏匿着万点星辰,不消多说什么话,眼波流转间一切都已明了。
    霍裘低低哑哑地笑了一声,半支起身子与她凑得极近,问:“想求朕的一道圣旨?”
    唐灼灼点头,又怕这男人明日就下了圣旨,解释道:“尚且不急,臣妾等围猎结束时再来请皇上赐婚。”
    霍裘失笑,骨节分明的长指捻了她小巧的珍珠耳坠,极耐心地提醒:“娇娇一个眼神换朕一道赐婚圣旨,怎么瞧也是朕吃了亏。”
    “……”
    唐灼灼愣了愣,而后站起身来绕到他身后,在他肩膀上胡乱按揉一气,一边按一边温声细语地询问力道。
    霍裘瞧着她那副小狗腿的模样,心里稀罕得不行,恨不得将人揉成面团融入身体里才合了他的意。
    往日里都是他抱着这小东西哄,今日倒是崇建帝第一回 受到这女人如此殷切的对待,心情一时之间颇为微妙。
    往日里他对她的警告威胁,哪回见她真当了一回事?不过是说了便忘,与没说一个样,拿准了他舍不得对她如何,小心思比谁都精明。
    这会真有事求到他头上了,又殷勤得很。
    唐灼灼柔弱无骨的小手指尚带着外头些微凉冰的温度,按揉在男人后颈处带去一串酥麻的感觉,若她老实认真地按揉也就算了,可偏偏她使着xing子乱按,这细微的感觉就随着她手指的动作无限放大起来。
    账中一时有些安静,因此男人渐渐粗起来的呼吸声也声声入耳,霍裘眸子幽深得不像话,最后忍无可忍将唐灼灼捉了抱到床榻上。
    他高大的身躯如泰山压顶,唐灼灼楞了楞,从他火热的眸子里看出了端倪,顿时往床里头缩了缩身子,同时低低小小地道:“不要,外头……”
    外头那样多的人啊!
    殊不知她这把娇糯的声音落在yu火焚身的男人眼底,就是最强劲的催情剂,他顿时忍得眉心紧蹙,哑着声音扣了她挣扎的手轻哄:“娇娇别动,朕着实念得狠了。”
    唐灼灼手动不了,只能扭动着身躯挣扎,一张俏生生的桃花面如同喝了些酒微醺了一般,越发的千娇百媚起来。
    光一想想这男人每次闹出的动静,她就羞得不行。
    最后也不知扭动时,到底是谁意乱情迷褪下了衣裳,待唐灼灼再反应过来时,全身只剩下一件儿小衣,她被男人强硬地压在身下,山一样的重,火一样的热。
    “呜。”她含糊不清地呜咽,修长的雪颈昂起,一口咬在了霍裘的虎口处,两人皆是一愣。
    男人俊朗的面庞近在咫尺,接连几滴隐忍的汗水打在了她雪白的手背上,唐灼灼咬着下唇,双目里含着两汪春水,瘫在霍裘怀中细细发抖。
    霍裘咬牙,根本受不住她这般撩人至极的妖精样。
    简直能要了他的命!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些微的动静,霍裘一口气正卡在喉咙口,他将迷迷瞪瞪的小女人好生搂到怀中,而后怒喝:“何事?!”
    李德胜见这位主子终于分出心神了,忙不迭低头回:“皇上,西边出了些事。”
    位高权重的老臣与新贵居住的帐篷都在西边。
    “出了什么事?”霍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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