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将怡安抱走,臣妾手都抱麻了。”
    霍裘挑眉,将nǎi香nǎi香的肉团子从她娘亲怀中抱出来,原本还绷着的脸顿时就舒展了开来,没忍住在闺女粉嫩嫩的小脸上啄了一口。
    霍昀钰站在唐灼灼身边,冷冷地哼,极度看不惯崇建帝的这种区别对待。
    这样的差别分明,简直戳心。
    “昀钰今天怎么了?从早上出去到现在都不高兴。”唐灼灼笑着戳了戳他酷似他爹的小脸,问。
    这时候怡安在霍裘的怀里转醒,哼哼唧唧了两声,揉着眼睛糯着声音道:“怡安知道,今天潇潇姐姐回去了,皇兄就不开心。”
    娇声娇气的nǎi糯声回dàng在殿里,唐灼灼失笑,松了松手腕,而后半蹲下身子牵了她儿子的小手,美目含着笑意,道:“母后下回唤潇潇进宫的时候,便叫她在宫里多呆一段时日。”
    一向稳重的太子殿下这会憋红了脸,牵着怡安的小手就哼哧哼哧出了去。
    殿中燃着的香气味绵长,霍裘长臂一揽,就将唐灼灼勾到了怀中,小女人身上的nǎi香味与他闺女的如出一辙,勾得他心都软了。
    “怎么大的小的都这么不饶人?”他从喉咙里发出几声闷笑,微凉的鼻梁蹭在她软腻的后颈上,感受着她小小的颤栗,舒服地喟叹。
    唐灼灼忍不住伸手去闹他,“怎么皇上总对昀钰那样严厉?孩子还小呢。”
    平时对着闺女恨不得将心窝子都掏出来,对儿子却难得有个笑脸。
    霍裘日日听她拐着弯说这些话,却还是捋了捋她的长发,耐心道:“他是太子,又有天赋,肩上的责任自然也重。”
    再说,都四五岁的人了,哪里还小?想当初他六七岁的时候,跟着琼元帝,什么都学,还得防着各种明qiāng暗箭,过的是刀尖tiǎn血的日子。
    说罢,他凑上去啄了啄小姑娘秀气的眉,沉吟片刻后道:“昨日夜里,柳寒江的夫人失踪了。”
    这话如同平地一声雷,惊得唐灼灼微微坐直了身子,问:“叶氏?好好的大活人怎么失踪的?可有派人去找?”
    男人沉着脸不说话,唐灼灼心里就已经有了个大概,她惊疑不定地开口,问:“是江涧西带走的?”
    这三个人的关系复杂得很,当事人也从来都闭口不谈,唐灼灼除了知晓柳潇潇是江涧西的骨肉之外,其余的东西,也是理也理不清。
    霍裘嗤笑一声,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小女人终于养出些肉的手指窝窝,一戳一个准,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来,道:“柳寒江并未派人去找。”
    啧,明明一副黯然伤神的样子,眼底的乌青就是用脂粉只怕也遮不住,嘴上却逞强地坚持,说她想回来的话自个肯定会回来若不是想回来,找到了也没什么意义。
    自个藏在心尖的东西,竟也能割舍得下。
    天还没完全黑下去,怡安和昀钰就钻到了唐灼灼的榻上,也不吵闹,乖乖地盖着被子望着她,两团nǎi香nǎi香的肉团子挨得极近,眼睛和黑葡萄一样的晶亮。
    许是做了娘亲的人,心肠总是格外软些,被他们这么看着,唐灼灼拒绝的话都到了喉咙口,却还是没能讲出来。
    她弯身替他们掖好被角,瞧出他们神情中的一丝紧张,轻声细语地催:“快睡,不然等会你们父皇来了,非得又将你们丢出去。”
    怡安长公主咯咯地笑,咬着手指尖,活像一只嫩白细滑的胖汤圆,稚声稚气地反驳:“父皇才不会凶怡安,父皇只丢皇兄。”
    太子殿下深深咬牙,将胖汤圆搭在他胸口的肥手挪开,憋着一口气闭了眼睛。
    无从反驳,只因怡安说的都是实话。
    他父皇的心打一开始就偏得没边了。
    唐灼灼失笑不已,拍了拍儿子的背,才想安慰几句,就听着屏风后传来的沉稳脚步声。
    屋里烛火轻摇,夜明珠放出异彩,崇建帝目光落在唐灼灼柔和姝丽的侧脸上,声音一下子便柔了几个调,“今日怎么这样乖?”
    往日里可都是缠着要抱,娇气得不得了的。
    唐灼灼很快反应过来,面上大囧,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见男人深浓剑眉一挑,慢条斯理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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