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上次的他是粗暴的,带着狼狈逃亡的肃杀,身份揭露的怒意,今天的泰乔义则是温柔的。
    温柔的他,更为可怕。
    即使试图抵抗,那人却轻而易举识破那丝意志不坚,薄唇制住转身的一刻,出了这扇门,两人再无交集,罗宝霓放弃这所谓华埠专题,只当作过去一个多月做了场白日梦。
    然而温柔长驱直入,阻住丢盔弃甲的后路,潘海利根诱惑地将她笼罩,挣不过,也许就抽离地任他行事罢,不为所动,但嘲弄的声音告诉罗宝霓,她高估了自己。
    双手推拒,胸口底下坚硬的线条却纹丝不动,此番抗拒看在他眼底似乎又被解读为另一层意思,索性抓着她的手,解了西服背心钮,一颗一颗,这人,她不是要脱他衣服!
    “唔“,她被吻得气息散乱,”泰“,这声音听在自己耳里都是那样勾人,罗宝霓几乎想掐醒自己。
    胸前一凉,他动作很快,不给对手丝毫思考机会,时机转瞬而逝,她被托上书桌,绝了两人退回初时隔着游离的任何可能。
    天暗了,粥粉档霓虹亮起,无端染了邪佞在那双眼底,又是那种令人疯狂的,一丝不乱被打坏的性感,野火燎原,在黑发落下几缕的瞬间,也在他扯开领口铁灰色领带时,臂上青筋微微浮现的一刻。
    罗宝霓乳上半透明的浅珊瑚色法式蕾丝花草刺绣文胸,被他拉开一半,乳肉弹出却脱不开禁锢,蕾丝紧紧在周围圈成一环,像凭空擎起的纸杯蛋糕,两团缀着樱桃的甜蜜雪白鲜奶油。
    她本就发育极好,那对胸乳足有洋女人尺寸,给男人的手一下握得弹弹颤动,将晚里两只玉兔奔寒月。
    而红果顶端被泰乔义毫不吝惜地撮弄,分毫不像他几分钟前还一副正经地说于公又该如何能做出的事。
    一咬一揉,酥麻直窜全身,罗宝霓整个人仿佛像杯牛奶,给他随手泼在桌上,不成形体。
    逢了魔,他放出西裤底下昂扬的硬物,明知不该如此,却又眼睁睁由他拉上百叶帘,挡住黄昏的落日与灯火。
    他温柔地压上来,吻在女人柔软发鬓,耳垂,精致圆润的鼻,令人难以拒绝的引诱,像根刺,像朵玫瑰,本不该碰。
    手指滑进底裤里,前后勾弄,故意轻得如羽毛刮擦,痒的刺激一下便令她受不住,滑腻滴滴答答,山涧一样一股脑推出在他掌心。
    而粗硬的阳物不等她喘息,竟同时一下插进一对被蕾丝文胸紧紧束缚的险峰之间。
    罗宝霓没想到他会这么做,惊呼一声,而那粗长的顶端穿过山峰海波直顶在她唇上。”来,张嘴。“
    手指拨开红艳肥嫩的花瓣,同时探进被吸得死紧的蜜穴,她被刺激的忍不住哼吟,而那猩红肉柱则在她柔腻双峰里抽插,顺势让她一秒一秒地含舔。
    泰乔义线条分明的小腹在她面前大力动作,孽物挺送,热烫穿插,一对奶油蛋糕生生给火色燃烛弄得狼藉万分。
    办公室里的画面不堪入目,微卷的软发乱在颊边,身上衣物被他件件剥光,蕾丝底裤垂垂吊吊一晃一晃勾在小腿上,她迷乱地像个被人淫弄的精致芭比,赤条条只余文胸以及双乳之间抽插的肉茎。
    摩擦后,那东西更涨了些许,罗宝霓浑身已经散了,双乳敏感令人疯狂,内里同时逞坏的手指则寻到那处神秘蕊珠,即刻毫不留情却又柔意万分地按弄。
    他将她捞坐起来,下一秒,罗宝霓便忍不住死死咬住他肩膀免得叫出声,今日的泰乔义虽温柔不少,但她依旧在肉茎操入的时候给激得双眼染上水晕,小穴撑涨的快感由下而上猛冲进意识,将她插得一秒失神。
    刺激令得那处自然收缩,而那紧咬的力度却被他以退为进的攻势,稍一抽出,又缓缓且不容抗拒直入最深处,顶入尽头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像条离水缺氧的鱼,在他掌中剧烈起伏。
    被那孽欲深深嵌入。
    结婚多年,他确实不曾与别的女人上床,倒不是没有欲念,而是心思一直不在这些之上,比起灼人野心,其余的都只是可有可无,他不喜欢事情有超出预想的细节。
    像何敏敏这般投怀送的女人不知凡几,但眼前诱人的她究竟有何不同?这个问题两日间他也思考着,恍若一朵命运塑造的欲念之花,长在他的必经之途。
    窄紧的蜜道情液汨汨,欲望被彻底激发,他确实已许久不曾受纯粹的性欲摆弄,肉棍连续不停贯入紧密小穴,她幽微地抵抗又投降,不断筑起防御又溃逃,桌上几份他签了名的文件在两人交合处之下,濡湿一片,水乡泽国,蓝黑色字迹被性器交合流淌的情汁晕糊得不像样。
    激爽。”泰我不行“,窄腰运动将男人那物不间断地挺插而入,压迫着四面八方试图围困他的敏感神经,又被生生捅开,她被操得几乎带上了鼻音。
    不知道为什么,他喜欢她叫他「泰」,这时候她的神情既迷离又清澈,像雨后森林中的母鹿,茫然且诱人猎捕。
    激起一种陌生的,近乎恻隐的感受,这令泰乔义感到异样,他放缓速度,将她抱离桌上一摊狼藉,坐上一侧躺椅。
    “来。”
    堕落神祇般的脸,诱惑她,轻柔地用极度情色的指令逼她无法隐藏分毫欲念。
    以往面对情欲罗宝霓向来是坦荡的,但不知为何,在他面前总觉得「被凝视的自己」令人发慌,脸上热烫,向前一倾,下意识宁愿用乳波遮挡他的视线。
    他低低一笑,如她所愿,捧起奶油甜蜜不轻不重地啮,罗宝霓正是全身着火一样敏感,身子一软,不小心将早已顶在穴口的擎天柱给整根坐入,内里死死一绞,甚至尚未动弹,刚插顶到宫口,致密的,无间隙的交合,与他。
    浑身一抖,直接就冲上了高潮。
    热潮当头,被肉棍堵在内里,突如其来,他被四面八方充满弹性的花道绞死,窄腰狠狠一撑,阳物突突跳动,没想到她这样敏感,刚坐入就到了,一下软趴在他胸前,心跳隔着奶儿怦怦震动。
    他吻她,试图松却小穴内里的紧咬,欲火实则猛然沸腾,下身开始大力插顶,潮水给搅得在内里咕唧作响,又沿着抽插缝隙淌出,转眼间,这张伊姆斯椅也湿得不成样。
    “慢慢点,“,鼻音被他操得浓重,带了不自知的求饶,这男人穿了衣是禽兽,脱了衣还是禽兽。
    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所谓自由意志的苍白无力,若非虚无飘渺的陷落,又怎会在他这番纯肉欲的征伐中,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惊心动魄?
    最终,这场纠缠结束于书桌前的后入冲撞,他有些着迷那如玫瑰花瓣的私处被自己大力撑插又微微扯出的模样,他清楚自己已经征服了她,甚至窥见她不自知的深处,当手掌扇在那白嫩肉臀上,火辣热烫的疼立时令她第二次高潮时,他知道她无处可逃。
    她曾令他想起一个人,虽然他知道这两者之间其实只是一种毫无关联的连结,又或者,这只是对于自己放纵行为的理由,不过她确实特殊且诱人。
    黄龙兴已死,一个情妇并不是什么问题。
    Why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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