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握着的钢笔应声落地,林仲被突然的心悸扯动神经,右手开始不可控地出现僵直。
    徐教授见状,取出早已备好的钢针在他小臂和腕骨处各自扎下,摇头说:“目前看来恢复得不太理想。”
    徐教授扎完针,离开操作间去拿病例。林仲取出手机给林耐拨过去,一连叁次电话,都是无人接通。旧日的阴翳还在,他不敢托大,立即打给爸妈。
    “乖宝?”林母怔怔,“乖宝在房里睡觉呢。”
    他垂着眼睫,指骨因使力有些轻凸,“她情绪怎么样?”
    “怎么,你们吵架了?”林母悄悄推开林耐的睡房,瞄了一眼,退出来,“估计和同学玩疯了,回来直说困。”
    “嗯,那没事了。”
    “转系之后,还适应吧?什么时候回家?”林母关切问。
    “我没问题,回家的话,可能要等一周后。”
    母子两人聊完,林仲收起手机,指尖点着桌面。片刻后,左手打开微信,给林耐发了条信息。
    .......
    绵软的被褥拱起的小小山包,微微动了动。细细的手指缓缓扒下被褥,露出脸来。林耐紧咬着唇,颤着手打开手机。已经是凌晨了,上面留着哥哥的未接电话和微信。
    哥哥:想我的话,打电话。
    没有标注时间,意思是随时都可以。她捏着被角捂住嘴,抖着手指点开通话界面,只是指尖旋在拨打键上方,始终没有点下去。
    不能让哥哥担心呀。她眼中淌着水光,咸湿的泪水不断外流,染湿枕头。一字一句给哥哥发,我才不想你,我要睡觉了。
    怎么会不想呢?她想得恨不得立即飞到他的身边,抱着他,告诉他自己遭遇了什么。湿濡浓密的睫毛挡住视线,林耐努力瞪大眼睛。还以为哥哥已经睡着,那头却及时回,嗯,乖乖睡觉。
    她无声抽噎,不敢让爸妈听见。等到半小时后,她抹掉眼泪,起身随意抓了睡衣睡裤躲进浴室。手上不管不顾地扒下自己的脏衣,扔到角落,视线半点不敢投到身体上。
    明亮的瓷砖光滑可鉴,纵使她的目光有意避开,但反射出的残影却毫无保留。白嫩嫩的乳团布满红痕,吸吮的印迹从小腹蔓延到腿根。连两块漂亮的蝴蝶骨,也被染上颜色,一直晕到臀缝。小穴里仍是一湖浓稠的汁液,精液太多了,她拿手指去抠。弄着弄着,双膝渐软,迟钝的大脑里止不住响起那人在耳边的声音“乖宝,别哭”“乖宝,叫我”......
    “唔!”她咬住下唇,失力蹲下,细瘦的双臂死死围抱住自己。
    .......
    林母因女儿回家,在公司最为繁忙的时候还抽出空买菜,惦记着小宝贝的一日叁餐。不想,乖宝这几日总是被同学叫出去,玩到下午才回。她有点失落,和林父感慨,“没小时候黏着咱们了,现在估计哥哥回家,也收不了她的心。”
    林父从电脑后抬头,“孩子大了,就有自己的社交。你以前不是害怕乖宝太文静了,出去吃亏么,现在不挺好?”
    她也不过顺嘴那么一说,看到女儿有朋友往来,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真的不喜欢。
    “不过,”林母笑了笑说,“她同学家境应该不错,回回来都有司机。欸,对了,”她想到旁的,拉拉林父,“你明天最好少给我喝酒,每次接你,我都想骂死你。自己身体什么鬼样子,心里没点数?”
    林父安抚着她,“知道了,老婆。我还想做爷爷呢,哪会糟蹋身体!”
    一周后,林仲准备回家。林母可算抓到了一直往外跑的女儿,压着人在家给哥哥打扫房间。林耐浅声笑着,乖巧地将他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桌面的笔记,相框一件件摆好。她蹲下身,并未钻到桌底,目光拂过桌底一行行稚嫩的笔记。
    林仲中午到家,无奈林父一席酒喝得烂醉,林母和秘书没搬动他,直接在酒店开了间房给林父醒酒。林仲到家时,就只有林耐一人。
    “不认识人了?”林仲整理着行李箱,看着身后沉默的小尾巴。林耐轻摇头,上前抱着他,不许他整理衣服。他停下手,坐在床沿,抚摸着她的脸颊,一周而已,她竟然瘦了。
    “哥哥。”
    她搂住他的脖子,火热地吻住他,缠弄的二人很快便起了欲念。林仲扒下她,轻喘着气,“乖,家里不行。”
    林耐舔舐他的耳垂,悄声说:“可我已经吃了一粒药。”
    “林耐。”哥哥漠声叫住她。
    “以后不会了,”她不敢直面哥哥的视线,害怕再多看一眼,就会把所有的事情都讲出来,只好不断地吻他,“哥哥,以后不会了。”
    潮热的交合,使林耐有些躁欲,她坐在哥哥胯间,高低套弄着哥哥的阴茎,耸动的幅度越发加重。林仲不知短暂的分别会让她这样思念,毫无隔阂的抽插,每一次顶弄有射出去的冲动。他扣起她的脑后吻得痴醉,真正射到她穴里,两人一齐哼出声来。她不知餍足地缠着林仲索取,直到林仲回神,告诉她爸妈应该快回来了。
    林仲抱着她去浴室简单清洗,给她套好衣服,挑着她额前的湿发问:“要睡会吗?晚上叫你起来吃饭。”
    她点头,一点点窝进被子里。林仲关掉壁灯,离开睡房。黑暗中,柜子上的手机滋滋震动起来,一个陌生号码。林耐睇了好久,对方似乎笃定她最后会接,一直不挂断。她伸出手,摁下接听。
    “乖宝,他回来了,是吗?”
    男人的声音一如此前的儒雅有礼,林耐紧涩的喉头细细地嗯了声,背脊绷直,全无知觉。
    “别哭,”他说,“再哭的话,我怕自己现在就去找你。”
    林耐抹掉眼泪。
    “和我说声晚安好吗?”
    她松开咬破的唇角,紧声说:“陆叔叔,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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