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雪妍冷望卧床昏迷的世子,心冷了半响。
    想謀算段擎風,卻招來不好惹的公孫芙,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沒用的代嫁小庶女也能反擊至此?
    他們瞧不起她,自己出馬結果傷成這幅模樣,真是太可笑了!
    父子倆都沒討著好處,一個還傷得不輕,她心裡有說不出的歡快,很是佩服公孫芙的膽識,原來不是每個女人都像她一般懦弱,被玩弄踐踏翻不得身。
    只是,他也回來幫公孫芙撐腰了。
    她閉眼,一子錯,滿盤皆落索,只能怪當初蠢笨,失防備落了套。
    當年祖父華峰仍居天下大儒,兩家數代世交段旭言和段擎風自小師承祖父,三人等同青梅竹馬,她最常和段擎風玩在一塊,心中屬意的自然是段擎風。
    然而母親和兄嫂們極力撮合的對象,是世子段旭言。
    可她不顧一切的喜歡段擎風,為他的肆意張揚著迷,只當段旭言是溫和儒雅的兄長,對他的敬畏勝過一切,讓她崇敬帶著距離,在他面前不敢踰矩特別乖巧,無法像段擎風般談笑自如。
    段旭言是興遠候世子是難得佳婿,更是溫文有禮的端方君子,相比段擎風肆意不羈多有長輩不喜,父母親頗有微辭不甚看好。
    最終是祖父允了她和段擎風的婚事,在雙方談婚論嫁之初,偏就段擎風惹事出門未歸,一去近月餘,讓她既心焦又竊喜的等待段擎風歸來。
    事情的轉折,是興遠候夫人邀她上門的那一夜......
    事後她害怕得不敢對任何人提及,焦急無助卻等不到段擎風歸來。
    心慌之際,興遠候府上門議親了,對象卻是段旭言......
    當時,她因那一夜的變故動搖,心碎難以抉擇,幾乎是全家族出動不停勸說,句句都是為她著想,似乎成為世子夫人將來的興遠候夫人,才是正確的道路。
    他們不知道,真正讓她下定決心的,還是那一夜的不堪......
    那日被興遠候夫人留得太晚,她正要歸家半途遇上段旭言,毫無戒心隨他單獨進了書房賞畫......
    她才踏進書房,聽見身後闔上門的聲馨,轉頭就被段旭言抱住了!
    「言哥哥你做什麼?快放開!」初次被男人摟抱,她驚呆無措。
    「我太喜歡妍兒,捨不得放......」
    當時懵懂無知,眾人推崇玉樹臨風公子如玉,敬如兄長般的段旭言,竟說喜歡她?
    一時間有難以言喻的心亂,又驚又喜困在男人的懷抱中抖顫,男子濃冽的氣息撲面而來,她嗆得有些暈眩......
    可他的手竟然撫上她的胸口:「妍兒為何不喜歡哥哥?」
    她不明白發生何事,呆滯搖頭,驚嚇過度失語,愣愣地想要扯開他放在胸口上的大掌......
    大掌卻用力的揉起了她的奶子:「可妍兒的奶子夠大,哥哥好喜歡。」
    一如往常儒雅的笑臉,嘴裡卻吐出淫穢字句,她不敢置信眼前的人,會是溫文清雅的段旭言?
    抺胸被扯掉了,細長的手指揉弄雪白奶子,她像做惡夢般清醒不得,拼命想呼救卻發不出聲音,明知被侵犯了,卻恐懼害怕得不知如何抗拒,緊接著渾身流竄怪異難忍的酥麻,只會哭泣......
    段旭言舔親少女呆滯的臉龐,捏著嫩奶頭輕笑:「乖乖的,哥哥疼妳。」
    她被他抱上榻,這才突然清醒,直覺要發生不好的事,驚恐地想要逃離,卻被他狠狠壓躺在榻上,裙子被掀起了,他的大掌竟然摸入她的褻褲裡?
    「哥哥一直都好喜歡妍兒......」
    她驚慌得不知如何是好,接著就被撫摸了羞恥之處?
    那兒怎能碰?
    想尖叫瞬間被捂住了小嘴,那手指廝磨著私密之處,好酥麻好癢,極度的刺激加上慌亂無助,她身子禁不住狂亂發抖,分不清是舒服還是疼痛......
    她猛搖頭眼眸含淚哭求,迎上他頗具深意的笑容,瞬間手指插入身體某處,尖叫聲溢出,身子疼得僵直痙攣!
    他手指不停地抽插攪撓,溫柔在她耳邊輕笑:「妍兒,別怪我好嗎?我也是情不自禁......」
    他在說什麼?在做什麼?她無法呼吸,腦子突然一片空白,身子弓起像被拋飛般失速墜落無底深淵!
    「妍兒,妳是我的人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渾渾噩噩地被帶出書房,失神回到家整個人軟倒在床榻上,才驚覺自己沒穿抺胸,而褻褲濕了......
    天下大儒的名門閨秀被褻玩至此,她的名節和清白?
    那時神魂不附的莫名快感,全轉化為強烈罪惡感,失貞的恐懼,她藉病哭了好些天,愈想愈悔,難堪至極......
    段擎風仍不見歸來,她在家人的壓力和不貞的痛苦中,答應了嫁給段旭言,說服自己嫁的是世子,一生尊榮華貴,而世子也是喜歡她的......
    但,這就是一個圈套,是折辱,是搶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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