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意还在斟酌他话里的含义,一个不注意就被他用特制的绳索捆住双手,再绑到床头。
    她蹬了蹬双腿,这才察觉到她的双腿无力,她狠狠地瞪着景修,“卑鄙无耻。”
    景修毫不在意,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他看着她乱舞的双腿,暗地里倒吸了一口气。再凑近她时,果不其然,被她狠踹了一脚。
    赵长意的一双美眸蕴含着愠怒,但唇角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还是被他发现了。
    他顾不上呼痛,瞄了眼纳米级监控器所在的位置,上手抓住赵长意的右脚脚踝。她其实挺瘦的,脚踝捏着也膈得慌。
    他的眸光一闪,倾身上前假意压住她,唇覆到她颈部,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后,用极低的声音说,“继续。”
    他的意思是,赵长意的挣扎有点太弱了,显得太假。监视着他们的人,每个都知道她的战斗力有多强。即便是被下了药,也绝不可能像只小绵羊一样不轻不重地给人两拳就算数。
    赵长意会意,然而演这种戏对她来说,还挺难的。演过头了,她怕不小心伤到景修,演太轻了,又显得假。
    她为难地看眼墙壁,心想这帝国风气也该被整顿整顿了,那些人非得看着这种场面才能放心,还是在犯病,被她关怀关怀兴许能好。
    无论如何,赵长意凭着感觉到的度,再次挣扎起来。
    这会她用了点劲,景修一时躲闪不及,被她用肘一击,闷哼一声。赵长意觉着他腹部那块位置得变青,就开始畏手畏脚。而且她估摸着要真是被下了药,这会就该绵软无力了。换句话来说,她演得差不多了,便借个位,装作要攻击景修腺体的样子,悄声问他,“真做假做?”
    景修深深睨了她一眼,他不喜欢被围观,但这可能是他们见的最后一面,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可能都相隔几光年的距离,生死未卜。不抵死缠绵一番,恐怕会留下遗憾。
    赵长意显然有同样的想法。
    也是她跟他的运气不好,要是生在平等和平的年代里,指不定她们还能心无旁骛地谈场恋爱。毕竟,赵长意感觉景修和她挺合适的,一样的狡猾,一样的卑鄙,还有一样的信念。
    她俩太适合狼狈为奸了。
    思及此,向来我行我素的赵长意有点忍俊不禁,她及时克制。同时,她下定决心不再去管躲在暗处里的小老鼠们。小老鼠们爱看便看吧,不碍她事。反正只要这些人敢活得长久,就总会有被她赵长意抓出来送上法庭的那一天。
    她闭了闭眼,被景修压着的右手悄悄地往下移,摸到他发硬的下体。他被她摸得浑身一僵,继而无奈地轻叹,在她的锁骨处轻啄。
    他的动作不自觉地放轻,赵长意用脚趾头挠了挠他的小腿,触摸到他的腿毛,觉得有点痒,又缩了回来。
    景修这才发觉她怕痒,起了坏心思,用腿去蹭她露出的小腿。赵长意痒得直想扭,两颊憋得通红,她怕自己憋不住,张口咬住他右肩的肉。
    她下嘴狠,咬出了血腥味才肯作罢。景修倒是感觉不到痛,反而十分兴奋。
    景修搂着赵长意坐起来,他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身体,于是只把她的裤子褪下一小截,匆忙地撞了进去。
    赵长意还是更喜欢在上面,但顾虑到自己正在扮演“无力美人”的角色,硬生生压下反客为主的冲动,只是手指会忍不住伸到景修衣服里挠他。
    他一下比一下撞得更狠,一旦感觉到她温暖的内里瑟缩得厉害,便越发凶狠。
    赵长意的脸就埋在他胸口,拼命隐藏自己充满欢愉的表情,然而她没法全然克制呻吟声,偶尔会泄漏那么一两声,混合在肉体相撞时发出的拍打声,更显得诱惑力十足。
    景修被她低低的喘息弄得心猿意马,放在她臀部上托着她的手,转而在她的臀肉上留下一个浅浅的掌印。
    赵长意被这巴掌整得一激灵,她的瞳孔顿时放大,似乎是难以置信。回神后,她掐了一把他胳膊上的软肉。
    她靠着他,只听得他闷闷地笑,还挺享受的样子。
    赵长意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毫不示弱地拧得越来越用力。
    景修就任她拧着,而他报复的方式是重重地顶弄她,直进到了最深处。
    一阵酥麻感攫取赵长意的视线,她眼前一阵白,忍不住发出几声低吟。但她并没有退缩,反而渴求更多,她开始小幅度地迎合他的动作,好把他吞得更深。
    景修还想着可能有人在窥视他们,于是扶着赵长意的腰,控制她吞吐的幅度。毕竟他已经见识到了赵长意的勇猛,还挺怕她又野性大发的。
    两人用传统男上位做了一会,景修忽然抱起赵长意,将她抵在墙上,一手捞起她的腿,另一手抱着她,重新没入。
    赵长意爽得飘飘欲仙,视线在监视器的大概位置附近徘徊。她的表情看上去茫然失落,可心里却是十分欢愉。
    她感受着体内的悸动,靠近他的耳廓,“还挺刺激。”
    她的声音充满蛊惑力,出于本能,景修越发躁动,原本清淡的枫子香变得浓烈,似乎混杂了些胡椒的味道。
    他深吸一口气,挺腰深浅不一地戳刺着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硬物总是退到软软的穴口边缘,磨蹭几下,再一往直前,颇有不将她弄到浑身发颤誓不罢休的劲头。
    赵长意很满意它的伺候,唇不经意地擦过他的侧脸。
    景修一愣,良久才反应过来是她的唇瓣碰了自己的脸颊。
    这还是第一次。
    赵长意发觉他不动了,故技重施,借位问,“你想射了吗?”
    他心情复杂,赵长意是真不会说话。
    赵长意也知道她不会说话,不过她不会照顾男A的自尊心,没有补救的想法。所以她喃喃道,“还是多待一会吧。”
    听起来不像是赵长意会说的话,但既然她说了,他血液中隐藏的欲望便又开始躁狂。
    他不知道是不是肾上腺素分泌过于旺盛,他的脑中竟仅仅因她一句简单的话而产生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这个女人在挽留他,她兴许愿意和他共沉沦。
    虽然女A在床上说的话不可信,可谁让她是赵长意。
    景修承认,他信了,他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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