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得美人睡,何求千秋业。
    大半夜的我醒了,看到怀里的美人,闻着香甜可口的味道,那还控制个屁?
    “嗷嗷嗷!”
    狼嚎到天亮,神清气爽的洗个澡,换套衣服,休哥归来,还是那个翩翩少年。
    悦悦是下午才起床的,其实早就醒了,就是起不来,非说脑袋疼,我都有点不好意思,脑袋疼个屁,其实就是屁股疼。
    这期间我去菜市场买了很多菜,特别是肉和酒,管够。
    肯定是我下厨了,别人下厨我有点信不着,主要是我真心的想做一顿丰盛的晚餐给大家,他们在我无助的时候陪着我,在我狗屁不是的时候安慰我
    白溪和小姨马宁也来了,除了金诺小屁孩没对象,我们三个泥泞的老爷们,也算是有了心里归宿。
    桌子上摆满了佳肴,虽然我手艺有点糙,但这份心大家都懂。
    端起酒杯站起身,我洋洋洒洒的说。
    “咳,那个,我说几句,今天是大圆满的日子,今天是我感恩的日子,今天也是兄弟三最开心的一顿饭。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还会哭着笑,走属于我们自己的路。大家都说悟了咱们再去战场,呵,不喝酒悟个屁?那个,最后一个希望哈,一会喝多了希望有人主动去刷完,别让我女神累着了。”
    “哎呀,你掐我干啥?”
    最后这句是悦悦在身后狠狠的掐了掐我腰眼,给疼的呲牙咧嘴的。
    一干而尽,其实我说的话不需要着调,说那么多客套话没意义,自己家兄弟,整没用的干啥?
    “哈哈哈。”
    大家哄笑。
    第四百六十七章 放弃成神
    余生干了一杯酒,吃了俩口菜,终于冲我们敞开心扉。
    “今天既然休哥说了,那我也简单说几句,嘿嘿,我没大家文化程度高,顶多算个初中毕业,所以深了钱了都别怪我。”
    张真人拍了余生一下。
    “你可赶紧的吧,一会我还要甩几句词儿呢。一会作者把这段掐了,咱俩都傻,人家双休是主角你不知道啊。”
    余生赶紧直入主题。
    “双休是我哥,从打第一次看到双休,我师傅流年就说了,这就是你的真命天子,哈哈,当时我还以为要我和他搞基呢,吓死我了。”
    “你忒么就扯淡,我对悦悦的爱天地可鉴!”
    “休哥说的是,嘿嘿,现在我孤家寡人一个了,对金钱我也没啥兴趣,人活着么,就是找刺激,来杯二锅头,美女在我怀,还要啥自行车,哥几个放心,我不是啥矫情人,来,整一口。”
    余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气氛烘托到这了,谁要不干好像就是忒么小狗。
    张真人连干三个,然后一把拉住我小姨马宁的手,脸上红彤彤的像个猴屁股,那种木头性格还温柔起来了。
    “马宁,我喜欢你,我自从第一面看到你我就喜欢你,你那股气质特别像霸道总裁爱上我,欲罢不能,我我,反正我就问你,喜欢我不?”
    然后就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灰溜溜的躲到我身后寻求庇护。
    都忒么近神明的人了,还这么囊,啥也不是。
    马宁也红着脸,狠狠的瞪了张真人一眼,也没说喜不喜欢,但从扭捏小女生的做派我就看出来了,完犊子了,我估计以后就得叫张真人小姨夫了。
    大家今天都很高兴,最让我诧异的是白溪,以往只要看到白溪,这浪蹄子绝对是领口快开到肚皮,露出白花花的大馒头,妖娆妩媚的小眼神,不用咋眨,就觉得她勾搭你,但今天的穿衣风格,保守的比悦悦还吓人。
    长袖体恤,还有一个宽大的外搭,黑色休闲裤,还是那种肥胖版型,最关键的是,这种嗜酒如命的女人,今天竟然滴酒未沾。
    我喝多了脑袋有点短路,抱着悦悦的肩膀看余生和白溪打情骂俏,不禁感慨。
    “兄弟,你好好对人家,我看这意思好像忒么怀孕了,穿的多保守。”
    安静,死一般的安静,就连金诺逗黄翩的动作都停止了。
    所有人齐刷刷的看着我,又迅速看向白溪。
    白溪脸顿时通红,急忙捂住脸,撒娇的对余生说。
    “你说么,你说么。”
    余生今天最少喝了俩瓶多白酒,现在站起身,晃悠的厉害,不过还是气势非凡的大手一挥。
    “没错,我忒么快当爹了!哈哈哈”
    我真没想到,一句玩笑话,竟然是真事儿,哎呀,毛迎毛欢哥俩,你们要是有余生这俩下子,至于当初搞成那副臭德行么。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酒局散的很晚,所有人都挤在了店里俩个小卧室里,只有我孤单单一个人坐在店铺门口吸溜着烟望月。
    我仰头望的不是月亮,而是寂寞。
    近神明又如何?从地火决引发天雷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地火决并不是阴阳道的术法,更不是什么大舅留给我的万法归宗,而是冥亡城的术法。
    这很难解释,却真实存在。
    当唯一的依靠被摧毁的啥也不剩,那也就剩下造物主的那颗脆弱的玻璃心了。
    没错,我就是玻璃心,还是那种一碰就破碎的玻璃心。
    刚才虽然很开心,但我心中一直闷着事儿,地火决以后是够呛能用了,本以为一招鲜吃遍天,结果忒么的是冥亡城的术法。
    人在心里有事的情况下是很容易喝多的,所以我现在就是喝多的状态。
    自从近神明后,进行了第一次打坐,也就是所谓的冥想。
    普通人肯定是心无杂念,想着美好,体会磁场云云,但近神明的我,则是很久才入定,主要是突然想到了往生尺和地火决为啥能完美契合,这忒么也没个明白人给我解释。
    都说这个层次已经可以自行创造术法了,可我这种小白型的人,创造个屁?
    人家余生发自内心的创造术法是个美女,张真人那可是正统的道士,虽然不知道是哪个流派,但一用术法时候的谁都能感觉到那个味儿贼拉的正。
    我算个啥?
    我能研究个啥?
    我还有个啥?
    还能干点啥?
    啥叫失声痛哭,我这就是!
    还没等真正入定,我就呜呜的哭,还死要面子,不敢睁开眼睛哭,就等于坐在门口蒙着夜色的大被,哭的那叫一个惨啊!
    具体啥时候入定的,我记不清了。
    白色的空间,一尘不染。
    我蒙圈的看着周围,这就是所谓的内视,也就是他们总叭叭说这就是你内心最真实的一面?
    难道说我真实如同刮大白一样,忒么的一丁点思想也没有?   事实证明我错了,错的很离谱,因为很俩年多以前把我拽进梦境的那糟老头子又出现了。
    还是那种扇着破扇子,端着个茶壶,拧扯大腚小跑过来的。
    “嘿嘿,小伙子,这回触碰到神明境界,感觉如何啊?”
    我蒙圈的问。
    “大爷,你别告诉我,现在我已经成神了,我还没傻了吧唧的谁说啥我都信,再说了,都说神是全知全懂的,我都没明白,你咋又把我整进来了。”
    错不了,这里绝对是梦境空间。
    糟老头凭空坐下,似乎屁股底下就是凳子,慢条斯理的和我说。
    “哎呀,很多年前,你大舅就说阴阳道的主事人选完了,让我帮着参谋参谋,我懒得多管闲事儿,但你大舅的人情我得还,所以就考验了你一把,咋的?记仇了?别记仇啊小伙子,我特意过来在梦境里助你再升一级,完美的达到神明,这不就可以和倪天一那个小王八打一场了么,不过生死不论哦,我管不了那么多,也懒得管。”
    说实在的。
    现在看这个老头并不像在村子里那个,更有点高深莫测的意味。
    要知道,我现在可是近神明,他能俏然不知的把我拉进他的梦境,难道说
    糟老头竟然是神明?
    想到这我腿肚子转筋,噗通就跪下了。
    在我的认知里,啥叫神明层次,就是人们所敬畏的神仙,真正的跳出五行,不入凡尘的人物,说白了,那都是想要钱儿就来钱,想要女人,咳,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老道士是神明,糟老头子也是神明。
    现在这玩意烂大街了?为啥感觉这么不值钱了。
    我还是没说话,就等着糟老头子在这墨迹。
    “怎么还记我仇?”
    “如果你再不说话,我可就不管你了。”
    经过我一系列的思想转换,最终打算和他来一场风花雪月,咳,风雨战争。
    “老头,你直接说我咋的能成为神明就得了,墨迹那么多干啥?”
    “好!够爽快,既然你已经得到周老的秘法,经过了臭老道的经文熏陶,那就剩下灌顶开悟了。来,把脑袋放空。”
    很简单,却又很复杂。
    我如果把大脑全部放空,那就等于把整个身体交给了糟老头,别说菊花不保了,就忒么小命都容易搭进去。
    不管是不是阴谋诡计,我打算拼死一搏了!
    不为别的,尽快达到我想要的生活才是真的,其他都扯淡,媳妇孩子热炕头的生活,不去以命相拼,哪来的风调雨顺。
    当一切都变得空明,我似乎进入了另一种境界,这和入定三天那次有所不同,更像是一块蛋糕放在冰箱里,饿了,却发现被人偷吃的那种失落感,是对整个世界的失望或落寞。
    相信很多人都失去过珍惜,那或许并不是舍得二字可以简单解释的。
    语言很难形容这种感觉,我的泪瞬间流下来,可我却罔若未闻。
    淡然,憔悴,唏嘘
    突然我的脑袋里轰隆一声。
    悦悦的身影缓缓浮现,她美若盛开的花朵,正在缓缓向我招手,眼神里全是不舍和爱。
    我伸出手,想碰触她,她的身影正在消失,我无法失去这样一个爱人。
    那是钻心的苦楚,像猛锤般狠狠撞击我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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