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过去了,两人依旧开开心心地做着好姐妹。
    要在读书时候,彼此就约定好,一定要做对方孩子的干妈,不许推辞。
    钟意逗她:“你看,如今我这俩小家伙有了干妈,那什么时候才能有干爸呢?”
    云凝月笑,她抽了张请柬给她:“我就是为这事来的,下个月初一,我结婚。”
    钟意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么快?”
    云凝月摇摇头:“再迟的话,不太好看。”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对钟意说:“再有九个月,你也该做干妈了。”
    一直到送云凝月离开,钟意都没有缓过神来。
    云凝月与顾兰节两人,这么多年,终于成了事。
    她作为一个旁观者,也感到无比欣慰。
    正想着呢,钟意被人搂到怀里,梅蕴和的唇贴着她的脸颊,轻轻咬了一块肉:“想什么呢?”
    “想凝月呀,”钟意笑眯眯,“她快要结婚啦,就下个月。”
    梅蕴和“唔”了一声:“那得好好地给她备份礼物。”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钟意唇上,下移,脖颈,锁骨,梅蕴和呼吸急促起来:“今晚上,要不要……?”
    孕fu体质本就敏感,钟意早就软的一塌糊涂,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梅蕴和将她拦腰抱起,吻了吻她的脸颊,问:“今天要不要你在上面?”
    顾及到肚子,如今两个人俱都小心翼翼。钟意自然是没什么话可讲,梅蕴和也尽量放缓了些,只最后忍不住,弄的她哀哀哭叫,重重地咬了他肩膀一口。
    要不是她牙齿钝平,说不定能生生撕掉他一块肉下去。
    梅蕴和自然不会在意这么点小痛,他抱了一滩水似的钟意去清洗身体。憋了三个月的他其实并未餍足,但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怕伤了钟意,他仍旧克制着自己。
    钟意刚进了被窝,就沉沉睡了过去;她呼吸缓和,一只手放在脸颊上,闭着眼睛,也不知在做什么梦。
    梅蕴和留了一盏床头小灯,认认真真地观察着自己的妻子,一遍遍地看着她秀气的眉,小巧的唇。
    单单是看着,他就有种满足感。
    他的妻,他的珍宝。
    次日天气晴朗,钟意推了梅蕴和好几下,他都赖着不肯起床。
    就像个大型八爪鱼,牢牢地抱着她不肯放。
    钟意戳了戳他的脸颊,严肃地告诉他:“我能理解梅先生难得休假想多睡一会的心情,但在此之前,您能不能先松开手,让我先起床?”
    梅蕴和声音沙哑,紧紧地搂着她,鼻尖在她脸上蹭来蹭去:“我饿了,小意。”
    钟意摊开手:“所以呢?”
    梅蕴和吻吻她的额头,下巴贴着她,疯狂暗示:“昨天不太够,要不要再喂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钟意这才醒悟过来,原来他说的“饿”,是这么个意思。
    钟意小声说:“但在上面很累哎……”
    梅蕴和一听有戏,趁热打铁保证:“再试一次,你不要动,趴我身上就可以,保证不累。”
    钟意犹犹豫豫地答应了。
    ……
    十点钟,钟意半躺在床上,觉着自己如今连咀嚼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梅蕴和笑吟吟地喂她吃东西,一勺又一勺,贴心地问:“慢点吃,别着急。”
    钟意有气无力地控诉:“我要休息休息,你不能再这么过分了!”
    她唇边沾了一粒米,梅蕴和倾身过去,给她tiǎn掉,笑的温和:“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可惜钟意忘记了,还有句话叫——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
    在这种事情上,她已经被梅蕴和骗了不少次,这次居然又傻乎乎的相信了。
    再一次被他得逞之后,钟意迷迷糊糊地想,再相信他,自己就是猪。
    妈耶,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孕傻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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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小腹开始凸出来之后,钟意就多了一项活动——每天晚饭后,她都会出去走走,散散步。
    宫繁告诉她,大补的东西也不能吃太多,万一孩子长的太大,生出来的时候也很遭罪;还建议她多散散步,也可能增长xià ti质。
    钟意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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