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明简直要疯,她的意志力被酒精,被沉炼身上散发的气味,被他低沉又蛊惑的嗓音给迷惑统治了。
    好像前面是万丈深渊,然后背后有一双铁手,无情地把她往前推。
    “我们说好的,”她哭了出来,伸手推他:“不要这样,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沉炼的臂弯,充满爱护之意地捏住她的脖子,捏着她彻底地躺到下去,躺在扶手下面,把沙发占得满满的。
    明明看着消瘦的身躯,压上来也是一座无法推翻的大山,山岚跃海那样的覆盖着脆弱而虚弱的她。
    沉炼扯开T恤的下摆,入手就是一截软滑地跟锦缎似的窄腰,温热的肌肤,虚无的抗拒。
    对,他看穿了她的色厉内荏,老早就看穿了,早百年就看穿了,不过几年前他还不够坚定,有所顾忌,顾忌沉佳明本身浓烈的常伦意识。如果他早一点,窥伺到她的需要,她对他某些层面的无法抗拒,那么他们根本连这叁年都不用分开。
    “如果你连俞少君那样不相干的人都能接受,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呢?”
    撕扯着脱掉佳明的上衣,暖白的吸顶灯下,是一片洁净无暇的肌肤,玉般的润泽,摸起来也是柔润的,她的身上起了一层薄汗。圆润的肩头像宝石,握在手里百触不厌。
    白色内衣,谈不上多魅惑,细软的蕾丝缎子边缘,和顺地贴着乳下的肌肤。
    纯净的肉欲,沉炼气血上涌,扯下一边来,里头跳出半圆饱满奶子,不过掐了一把,颤颠颠地就立了起来。
    “沉佳明,你好敏感啊。”
    佳明头昏脑涨,乳尖的刺激是一道贯彻心扉的刺激,她明明没有醉得不省人事,她明明应该言辞拒绝,拼命地也该要把他推下去。可是沉炼下流又正当的手、呼吸的频率、那种被她肉体反应给迷惑而沉醉的表情,无不消解着她为数不多的抵抗力。
    又罪恶,又刺激。
    如果有人把你几乎要藏到潜意识里欲念给掀翻,从胸口肺腑中搅过一遍掏出来,摆在一张价值不菲的白玉圆盘上,点缀着兰花和绿植,百无遮拦地端到你面前,告诉你吃吧,就是献给你的,只要你想吃,我都会给你。
    那么你又能如何。
    眼泪模糊了视觉,佳明痛恨自己的虚弱,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沉炼又给她拉起来,送到自己的脖颈后,让她抱着他:“别哭呀,我好心疼。”
    跟温柔的情调相反的是,他的动作非常粗暴,奶子被粗野地蹂躏,揉地阵阵发胀发疼,可是她竟然感觉到快乐,是肉体上巨大的快乐。小腹跟着抽搐,紧闭的双腿间,幽闭的阴唇内,发颤地翕合着。
    一大团的黏液从深处卟了出来,流了好多。
    沉炼的手落到她的小腿上,弹琴似的勾画,利落地挽起来往上折去。
    她的双腿在紫靛的丝绒群内暴露出来,漂亮而成熟的女人股沟,干净的色泽,趁着几根乱出来的毛发,全是情欲的导火索。
    佳明再挣扎都没用力,费劲了气力,低吼尖叫,沉炼还是轻飘飘地摁住她,摁住她的癫,勾开他亲手给她挑选的内裤,插进一根手指。
    不过是给她做事前准备,没想到她已经湿成了这样。
    沉炼笑了出来,吻她咬得通红的唇:“沉佳明,你好想要我,对不对?”
    佳明的嗓子叫哑了:“滚,让开,别碰我!”
    沉炼还在笑,不过显然也生气了,捅进两根手指,让里头的嫩肉和爱液亲密地泡这自己绞着自己。
    舒服地恨不得立刻插进去。
    “俞少君有什么好?完全是个不相干的男人,无非帮你处理了点网络舆论,这点小事就能打动你?”
    穴口拼命地推挤着体内的异物,热血疯狂地在皮肉下流窜,她为自己感到羞耻,喘息着被迫地仰起了胸脯,沉炼又去抓,埋下头去亲,大口大口地吞噎,含住乳尖囫囵地含吃,然后是尖锐地细咬,带着逼问的怒气。
    “....唔唔,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我敢说他就想肏你!”
    沉炼用力地掰开她的腿,单手解开裤链,沉铁一样的身躯禁锢着她,坏透了似的把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挣扎。
    巨大的滚烫的龟头,很圆的弧度,神经错乱中她还感受得到,很快地就撑开了她。
    她太湿了,再紧也无事于补,又痛又涨地被肉棒一寸寸的填满,直顶到深处。
    喉咙艰难的滚动两下,再抗拒都没法了,身体倏然地放弃了一切的或轻或重的抗拒。
    沉炼终于彻底地插了进来,还是在她清醒的时候,他得到的快乐简直匪夷所思,连他自己都搞不懂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他好硬,硬得要炸开,见她不动了,软乎乎地撇开脸,他爱怜地捏她的下巴,挑逗她的牙关和唇舌。
    在顺滑紧致的泥沼里插了几十下,沙发随着他动作刮擦地面。
    他的一条腿落到地上,借着力,半跪起来操她。
    爱意绵绵地把她抱起来,让她半靠在沙发背上,温暖的栗色长卷发铺满了白皙的肩头。
    她的奶子被他包裹起来,又再扮年轻的柔情小意:“姐,感受到我了吗?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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