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惜像个怕痒的小孩,严睦的一举一动都能引发她一阵呻吟。
    她也太敏感了!
    严睦全身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在林惜惜身上肆意妄为,可爱的睡衣被直接掀起,露出他梦寐已久的双峰。两颗大肉球随着呼吸不停地上下起伏,一颤一颤地勾引着面前的男人,严睦看得眼睛都直了,放肆地握着它们挤压揉捏,他一碰那两粒粉嫩的乳珠,林惜惜就开始急促地喘息,上身一顿一顿地抽动……
    她的眼神已经迷离,只感受到男人那湿润温暖的双唇在自己胸前流连,耳边还不断传来淫荡的啧啧声……她隐隐还想要更多,身体不受控制地主动把胸往他口中送,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忍不住开始嘤咛。
    “你怎么这么浪!才吸个奶子就受不了了?”严睦爱死了这对敏感的尤物,正吃得津津有味,就听到那娇媚入骨的叫声。
    林惜惜听到他的声音,才从之前迷乱中反应过来,双手不停地拍打着他的后背:“嗯……啊……你,你等一等……”
    刚刚还哀求自己肏她,现在受不了又要叫停,当他好惹的?
    林惜惜乱舞的双手被压在枕边不得动弹,严睦从她胸前抬起头,声音哑得不行:“你反悔了?”
    “不是,我想问你个事儿。”
    “说。”严睦低头去吻她的耳朵,沿着耳廓轻轻地舔弄。
    这么刺激,还让不让她好好说话?
    “你有没有……有没有病!”
    活儿好不好还是其次,身体健康这一点最重要。
    “床都上了才问这个?”他笑出声,呼出的热气喷得林惜惜耳朵痒痒的。
    严睦张嘴又一口咬住她小小的耳垂,含糊道:“放心,我不乱交。况且口味挺挑的,这两年没和人上过床。”
    “还有……你……啊!”林惜惜话还没说完就忍不住尖叫起来。
    他舌头钻进耳朵里了!
    她只知道摸乳头和阴蒂会很舒服,没想到耳朵也这么敏感,被舔得头皮发麻。
    没完没了,怎么还有?严睦粗暴地吻上她的小嘴,用舌头轻轻撬开贝齿,吸吮她的香舌,根本不给她再继续往下说的机会。接着用膝盖把她的双腿分开,左手箍紧她的腰肢,用已经硬挺的下身轻撞林惜惜的腿心,右手则滑到她的腿部,用五指指尖划着圈轻挠她的大腿。
    为什么还没插入,仅仅是这样的接触就比她一个人弄时还要舒服!
    林惜惜感觉舌头都被他吸得发麻,下身还能清楚感受到男人炙热的形状,意识又开始混乱,忍不住迎着他,随他一起律动。二人就这样隔着黏腻的内裤,互相感受对方炽热的下身,又痒又爽。
    前戏就进行到这里吧,严睦下身胀得难受,迫不及待地脱去自己身上最后一层阻碍。
    林惜惜是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男人的那玩意儿,看见这狞厉的肉红色柱体就这样从内裤里跳出来,心里也吓了一跳。笔记本电脑里下载的几部av都是有码的,突然见到这么清晰的男性生殖器,上面还盘绕着凸起的青筋……还真挺骇人的!
    “严睦从脱掉的裤子口袋里掏出安全套,塞进她手心,帮我。”他见林惜惜不知所措,才又耐心引导。
    安全套她也是第一次见,她轻轻撕开包装,将半透明的安全套放在龟头上,一手捏住前端的小泡,一手将套子向下顺势展开,手心还能感受到他的脉动。
    “对,就是这样。”严睦揉了揉她的头,安抚她的情绪,“做得很好。”
    帮他戴好安全套,接下来就轮到自己了。
    林惜惜背过身脱掉睡衣,才刚将湿答答的内裤扯下,就被严睦压倒,双腿也被他掰成M字,腿心大开,露出中间鲜红的花穴,茂密的曲发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严睦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滑动,林惜惜忍不住伸手去摸。
    “好硬。”她似乎觉得喉结很有趣,用指尖来回抚摸着它。
    “还有更硬的。”他将龟头对准位置,滑入细缝,慢慢撑开她的穴口。
    “嗯……啊……”林惜惜嘴里已经发不出别的词,才刚进入,就开始急促地张口喘息,下巴不停地开合,大口地咽着空气,嘴都闭不上。
    “惜惜,放轻松,才刚开始,你夹得太紧了。”严睦这边也不容易,龟头缓缓地挤进紧窄的穴口,又爽又难受。
    不要对紧张的人说别紧张、要放松,因为她会更紧张。
    林惜惜只觉得两片阴唇都要被他撑开,双腿也尽量开到最大,还要她怎么放松?
    为了缓解她的不适感,严睦手口并用,一会儿摸摸她的乳尖,一会儿轻咬她的脖子。刚开始还只听到难受的呜咽,再到后来就变成了细碎的轻叫,他便知道她已经适应,慢慢地进入她的身体。每进去一寸,里面绵软湿滑的嫩肉就一点点地将肉棒包裹,真是太爽了!
    他将阴茎抽出来一些,仅在靠近入口那一小段浅浅地研磨、搅动,迟迟不插到深处。
    “好麻,严睦……”林惜惜仰着脖子呻吟,说话还带点鼻音,听起来更加诱惑,“你再进来一点,好不好?”
    “才刚破处,你就这么贪心?”他使了点力道,略带蛮横地插到最深处。
    下身被他插得又酸又麻,林惜惜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太着急了,抓紧他健硕的手臂,“好深……”
    “不是你让我全部插进来的吗?”严睦看着身下的女人被自己撞得乳波荡漾,舒服得仰着脖子克制自己的叫声,就更想要让她失控。
    “不要了,不要再进来了……太深了。”才插了没一会儿,林惜惜就狂乱地摇着头求饶,叫声还带着哭腔。
    可她越叫严睦就越兴奋,越有征服感,他逐渐加快了身下抽动的速度,双手不断地揉捏她摇晃的双乳,交合处的水声在深夜里显得越来越大。
    “严睦……我真的…受不了…啊!”随着她高亢的一声尖叫,腰部抽搐似的扭动起来,他的欲根被喷涌而出的汁水浇了个湿透。
    “这样就高潮了吗?我还没……”严睦刚想调笑几句,就瞥到她眼角的泪水。
    怎么哭了?
    他这个混蛋怎么又把她弄哭了!
    “我弄疼你了吗?对不起,我有点失控。”他连忙扶起林惜惜,吻去她脸上刚滑下的泪珠,不停地道歉。
    林惜惜靠在他肩膀缓了一会儿,才用沙哑的声音解释道:“不是的,不怪你……我之前去打耳洞也哭了,不是真的痛得受不了,就是忍不住会哭,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严睦刚放下心,忽然又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对劲。
    “打耳洞?你在揶揄我细?”说着就抓起她的手摸自己的下体,“我这么粗哪里细!”
    “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咳…是挺大的。”其实她也不知道严睦这根究竟算不算大,身边也没有尺子,除了在av里,她只见过他一个人的生殖器。
    林惜惜握着那根肉棒,上面还有自己黏腻的液体,自己竟然被它折磨得受不了,人体真的很奇妙。
    摸着他的下身,腿心竟然又有些发痒,她抬头看着严睦,眼睛还湿漉漉的,“做爱,为什么会这么爽?”
    从出生到现在,25年了,她才尝到这种极乐。
    “我不是早告诉过你了吗?是你不信。”他的手掌探上她的左乳,恶作剧似的掐着她的乳头,“你不信就算了,还骂我不知廉耻。”
    要是早知道做爱这么快乐,她应该会加入严睦他们的阵营,也不至于傻乎乎地抗拒了性那么久。
    “我们再继续,好不好?”她主动吻上严睦,“你还没射出来呢。”
    “你确定?如果再哭我也不会停咯。”
    “进来吧。”
    林惜惜已经泄过一次,身体比刚才还要敏感,甬道内壁不断地收缩,被包裹在其中的严睦呼吸越来越重,每一次的抽插都尽根没入,爽得他头皮都发麻了,两人的意识越来越迷乱,快感像潮水一样袭来。
    “我,我不行了,你快,快射出来呀……”林惜惜又痉挛着达到了高潮,拱着身子不住地颤抖。
    “啊,惜惜……”严睦喘着粗气,随着一声低吼,劲腰一顶,终于射了出来。
    还没等林惜惜央求,严睦就已经吻上了她的双唇。
    和她期待的一样,缱绻、温柔、还很甜蜜。
    这是她一个人体验不到的快乐。
    六月初的夜晚,即使是凌晨也有些闷热,严睦用手背抹去她额头上的细汗,下床为她倒了杯水:“骚水流得这么多,床单都弄湿了,补点儿水吧。”
    他都说的什么话,乱七八糟的……
    林惜惜瘫软在他怀里,高潮了两次,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乖乖地喝水。
    严睦一边喂她喝水,一边轻抚她的背,慢慢等她余韵褪去,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好像喂你喝了好几次水了,下次喂你点别的东西,好不好?”
    喂什么?他的鸡巴还是精液?
    太得寸进尺了!
    “你做梦!”
    “这个梦我做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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