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熙宁在新购入的大床上醒来。他订做的大床b两张king  死ze床合并起来都要大,昨天终於送到了。
    新床在安装时,他就在书房里弄韦星荷。
    书房收拾出一个柜子,专门摆放她的玩具,还添购了张特别的沙发床——四个角附有手脚捆绑带的。韦星荷近日常在上头消磨时光,下边不是塞着玩具,就是塞着柳熙宁的大肉棒。
    工人在不远的卧房来来去去安装时,她就衔着口球,安安静静地被他g哭。就算被操得那麽凄惨了,等他再将她扔上新床时,她仍旧自己掰开被精液糊成一片的肉穴,恳求着他进入。
    真是个令人喜爱的玩具呢,那麽乖,那麽骚,那麽甜。柳熙宁有些舍不得这样的韦星荷「恢复正常」。
    白彧棠将他所找到的东西一口气发了过来,那些资料显示,韦星荷是一只梦魔,理论上只要有男人的精液,就可以死而复生,但在彻底复生前,会经历一段像现在这般的本能期。
    这下他就知道为什麽那天在路旁的血泊里,韦星荷会这麽急不可耐的要脱白彧棠裤子,後来在她的公寓中,她也扭着t毫无尊严的哀求他们俩g她。
    这只是一种生存的本能,令男人感到喜悦的本能。
    可这样就不能放她出去见任何人了呢。
    万一她出了事,身边正好是一群陌生男人怎麽办呢?这可是他跟阿棠的玩具,他不想给别人碰,就是看也不行。
    所以,柳熙宁非常能够理解,梦里他成为展昭时,为什麽要把韦星荷关进密室里,因为他是个烂人,不管在梦里或是现实都是,他要这个女人成为他的禁脔。
    柳熙宁一把捞过身旁裹着薄被睡得很沉的韦星荷。她的唇角有些红肿,脸上也还有泪痕。
    他昨晚吻得那样用力吗?
    柳熙宁微哂。
    他真是够烂的。可他现在要继续烂下去,他要g醒她。
    柳熙宁拨开她sh溽的肉瓣,将晨勃的阴精塞入她体内。
    「呜——」突然被巨物插入的韦星荷,闭着眼巍颤颤地哭了一声,像某种幼兽的悲鸣。
    「乖。」柳熙宁吻住她,「上工了。」
    白彧棠忙活了几天,除了入梦见过韦星荷几面之外,基本上完全断绝了与她的接触。
    想她了。
    可事情好多还没忙完。
    要从白彧礼那里挖出有用的资讯,要反侦察,要从他妈那里问出白彧礼当年那件事的细节,甚至他还抽空去上了私人教练的武术课。
    突如其来的充实.jpg。
    但这麽忙了,还是想她。
    这时白彧棠就深深嫉妒起柳熙宁,他似乎把累积下来的年假都请了,饿了就叫uber  eat,镇日足不出户,他完全可以想像他窝在家里都在g什麽,肯定什麽都g了!
    想到柳熙宁正在和韦星荷亲昵缠绵,他就心里泛酸。可是小荷花那麽喜欢柳熙宁,她应该很开心吧?
    如果她开心的话,那麽他被醋泡到没骨头都行。
    白柳两人在现实中的日程如实的反映在梦中。白玉堂在外头忙得昏天黑地,展昭则在韦星荷晕过去後,当了几日二十四孝好男友,也没去开封府上班,成天和她腻在一起,生活大小事一手全包,而且无一不妥贴,哄得韦星荷茫酥酥的,沈溺在温柔乡里无法自拔。
    体贴细心,且恪守礼节而禁欲,彷佛前几天在床上操坏她的不是展昭一样。这让韦星荷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中,在原着里展昭没有人格分裂的设定,那为什麽展昭会床上床下判若两人?
    韦星荷思来想去,也只能把问题的症结点归於展昭在现实中的原型,柳熙宁。
    可能是柳熙宁本人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心理问题吧。
    正在让展昭给自己指压按摩的韦星荷,边思考边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这个时代,谁还没点心理方面的困扰呢?她在父母接连过世的那段时间,也看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医生,占卜丶精油丶各种听说过没听说过的疗愈方法她都试过。正因为她曾经被深深困扰过,所以她知道更多能让自己感觉好一点的方法。
    如果他愿意的话,她会陪着他去谘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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