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後,气温缓升,街上渐渐起了蝉鸣。在一个湛蓝的天空没有半丝云气的晴朗周六,韦星荷出院了。
    今天是柳熙宁为她办的出院手续,刷的是他的卡,帐款付清後,她被领着到地下停车场,坐上了那台熟悉的ca液nne副驾。
    「我想申请一张收费证明。」见柳熙宁准备要驾车离去,韦星荷这才猛然想起还有件重要的事情没做。
    「嗯?」
    「我有保险,所以住院的费用我可以付。」
    柳熙宁闻言轻笑:「保额多少?」
    「啊,那个......」韦星荷拿出手机,在云端相簿中翻找当初的保单内容,「病房费用一天三千,手术及医材费用二十万......」
    「嗯,也好,不无小补。」他笑了笑,领着她回去,申请了一份收费证明。
    当韦星荷见到那上头的七位数字时,简直要吓坏了,哭丧着脸说:「我的保险付不起,不知道定存解掉够不够?」
    柳熙宁帮重新坐上副驾的韦星荷系上安全带,慢悠悠的道:「我都刷了,怎麽会让你付呢?」
    「不是,我没想要让你帮我付的,只是我什麽东西都没在身上,我——」就连手机也是白彧棠拿自己的旧机让她用(但其实是全新的),她的要紧家当都在那时拿来砸白彧棠了。
    「停。」他用食指轻轻点住她的唇,「汴京医院隶属遇杰集团,你知道吧?」
    韦星荷点头。
    「遇杰的董事长,叫柳长州,我要叫他一声大哥。我跟他的关系还不至於恶劣到,他会不让我销这笔帐。」事实上,柳长州或许还宁愿他多销几笔,他才有谈资向董事会说长道短。柳熙宁一毕业就跑到开酆,过了短短一段时间就稳坐开酆的人事大位,这让柳长州心里发毛,他总觉得柳熙宁这是在为了将来有朝一日要回朝逼宫做准备。
    「可是,这笔钱真的太大了......」
    「我认为你能够健康平安这件事,它的价值远大於这个数目。」柳熙宁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眼神专注於路况,没有看她,「就算再多一位数也不过份。」这可不是甜言蜜语,柳熙宁真的是这麽想的。
    韦星荷对他来说是一件重要的工具。工具要好好保养丶善加对待才能用得更久,不是吗?
    即便只是用来绑住白彧棠的工具人,那她也是他的人,除了他和白彧棠,他不允许任何事物干扰她。
    韦星荷唰的一下就脸红了。
    「真的那麽想还的话,那就肉偿吧。」柳熙宁侧过身来,附在她耳边轻声说。
    「!」她还以为柳熙宁不是那种会讲荤话的人,原来男人都是一样的吗?
    柳熙宁相当自然的将车开回自家,没有半点放她回她自己的小窝的意思。在投喂她一点食物之後,柳熙宁就和她缠绵起来,身体力行他所说的「肉偿」。
    他素了一个月,而她也是。久违的欢愉在起先还是温柔而缱绻的,但在确定她身体能够承受之後,他便突然间凶猛了起来。
    「嗯哈!不啊——太深了嗯哈!」被箍着细腰使劲後入的韦星荷,又落得哭着讨饶的凄惨下场。
    「我不爱听到『不』这个字,你忘了吗?要高潮几次才能好好的记住这件事呢?」韦星荷觉得可能是自己的错觉,柳熙宁的语气听起来很冷。
    「对——咿——对不起呜......嗯呜......好大......」
    「主人不大,怎麽能让,小骚逼,爽丶翻丶天?」柳熙宁掐着点,重重的挺了进去,她的神智几乎因此而崩溃,「说,请主人用大肉棒弄骚逼,说啊!」
    「主人呜——请呜嗯——请主人用啊丶大啊哈丶大肉棒弄骚丶哈啊丶骚逼——」韦星荷被压在他身下,逃也逃不掉,被b得只好撅起屁股叫主人。
    「小奴隶这可是你自个儿说的。」柳熙宁干得更狠了。韦星荷泪眼婆娑的回头望在她身後恣肆逞凶的他,那模样和她梦里的展昭重合了,都是令人恐惧的狂躁。
    最後柳熙宁在韦星荷的苦苦哀求下s满了她,还拍了张精液缓缓从红肿的肉缝中流出的原况照片,传给白彧棠,并附上一行字:「晚上来我这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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