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里面流出的花泽太多,男人抽动又太快,竟然有咕隆的水渍捣弄声,每一次进入退出都能带出来更多,汁水四溅。
    林嘉树也释放出来,情急之下抽出来,射在她小腹上,一团白浊烫的她条件反射的一哆嗦。
    周可可还在剧烈的失重感中没有落下来,还不知已经被射了一身。
    他本来打算只做一次,可腿间的巨物不知不觉又硬了。
    嫩红充血的阴唇被打开,粘腻的肉棒重新捣入,周可可才意识到危险,不禁挣扎的起身,作势推他。
    可她刚一动,那烙铁一般的玩意儿嵌入的更深了,烫的她直抽气,林嘉树也察觉到她的抗拒,单手拢住她的脖子把她重新压回床上,她要挣扎,双手被高高举起固定在头顶上。
    这是强来的,她这还是病人呢,真是禽兽啊。
    可周可可不敢说,床上的林嘉树陌生的可怕,她不敢乱说话,也不敢乱动,只是睁大眼睛狠狠瞪他。
    男人另一个遮住她的眼睛,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失控,一味腰腹用力,性器剧烈抽弄,插的她花枝乱颤,没有功夫想别的。
    第二次结束,周可可已经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她下半身几乎各种不知名黏液,小腹,阴部,大腿内侧,无一不是,一看就是被任意采摘过。
    林嘉树把她抱到浴室冲洗,下面被过度开发,阴唇外翻,顶端的小核肿大未消,穴口一股一股的吐着淫液,男人喉结耸动,竟也有了一丝愧疚,更愧疚的是手指探入内壁,带出更多液体的同事也发现了血丝。
    林嘉树彻底不淡定了,上一次做了一夜都没事,这次怎么突然就流血了,掰开双腿,蹲下来仔细检查了下,发现是阴道边缘有道裂口,见没别的外伤才放下心来,。
    简单冲洗干净,用大浴巾把她全身裹住,抱了出来,床单被罩已经不能要了,他扯下来扔到脏衣篓里,拿出新的换上,整个过程,周可可都是昏昏欲睡状态。
    幸亏她不清醒,林嘉树心中才有了一丝放松,他这次要的确实狠,不顾她的求饶,也全然忘记她还发着烧,明明有过不少性伴侣,也不是第一次和她做,可在她身上就是越来越失控,那种不管不顾只想在她体内驰骋的感觉,像极了第一次尝鲜的毛头小子。
    下午叁点,窗外阳光正好,林嘉树站在阳台上抽烟,他没有烟瘾,却也会在做实验写报告时偶尔尝一下,这次却抽了小半盒,可见有多愁。
    他回头望去,床上的女孩睡得很沉,整个人蜷缩在灰色的被子里,长发随意的铺散在一旁,巴掌大的小脸,双颊的绯红还未退下去,这张脸他实在陌生又熟悉。
    白日宣淫,真有够厉害的,而且她上午还在发烧,这一刻,林嘉树心中暗自低下了高贵的头颅,承认了自己的禽兽行径,思量片刻,手指却突然撵灭才燃了一半的香烟,他有些烦躁。
    周可可再次醒来时,已经晚上八点了,这次是饿醒的。
    她趿拉着拖鞋去客厅寻觅吃的,打开冰箱看到了里面的小米粥,打算拿到微波炉里热一热。
    林嘉树正好从书房出来,接过她手里的碗。
    周可可乖乖坐到椅子前,等着开饭。
    虽然很饿,但鉴于她一天没怎么吃东西,又生着病,林嘉树并不允许她吃别的。
    林嘉树一不说话不笑,气质里总有一种压迫感,说出的话也像命令似的,让人不敢反驳,周可可下意识的低下头,闷头喝粥。
    吃过饭,林嘉树收拾了碗碟去洗,周可可看起了电视,其实余光一直注意着厨房的动静,她有预感林嘉树一会儿肯定有话说,心里怪紧张的。
    林嘉树擦了手过来,从柜子上的袋子里拿了个东西,放到周可可面前的桌子上。
    “这是什么?”周可可拿起来一看,是盒药膏。
    “我不是刚吃过药了,这是干嘛的。”周可可翻翻盒身边看边说。
    站一旁的林嘉树神情极不自然,喉咙耸动,尤其对上她好奇懵懂的目光,好一会儿才开口:“你一会儿洗完澡涂上,你那里有伤口。”
    “哪里啊?”周可可看着眼前略显局促的男人突然明白过来,耳根子也一烫,怪不得老觉得下面辣辣的,还以为是高频率做爱后遗症呢,没想到是受了伤。
    她咬了咬唇重新瘫回沙发上,看着男人欲转身走,忙漫不经心的道:“我自己涂啊!”
    林嘉树身形一顿,望过来的眼神就差把“不然呢”叁个字纹瞳孔上了,还未等他开口。
    周可可清了清嗓子,红着脸,大声道:“谁污染谁治理,谁开发谁保护。”
    如果说刚才那两分钟林嘉树只是略显局促,那么现在,他的脸色的不自在几乎能让瞎子看出来了。
    从下往上,宛如雕塑,她的视线正好能看清男人若隐若现的喉结,明显的下颌线,上面还有几颗牙印,周可可心头悸动,嘴巴不饶人:“林老师,床上你可不是这样的,那在床上明明你又凶又狠的……”
    林嘉树瞳孔地震,但也看清了她眼底的揶揄,和故作老手的调侃。
    平时生活中周可可就是个典型的不能再典型的嘴炮王者小疯子,床上做不了一会儿就开始哭哭唧唧叫疼说痛。
    林嘉树呢,床上时,像个馋她身子的饿狼色痞,不把她操死不罢休的那种,下了床又一副禁欲不可攀的正人君子。
    那一张床,能颠倒两人的性格。
    看着林嘉树吃瘪,周可可脚步轻快的去浴室,下午做完已经洗过了,所以只打算冲一下,她刚打上沐浴露,浴室门把手转动了。
    看着来人,周可可赶紧捂胸背过身,惊呼:“我我我洗澡,你进来干嘛!”
    林嘉树大步进来,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不是让我上药?”
    “你……你出去,我没穿衣服啊!”周可可结巴了。
    “穿上衣服还怎么涂?”林嘉树反问道。
    “我自己涂,我自己涂啊,你快出去”周可可身上都是泡沫,背后的目光,真真的如芒刺背,她不禁羞耻更有一种不安全感。
    “你不是说谁污染谁……”
    “我收回那句话,呀你快出去……”周可可扭过头,近乎哀求的语气。
    看她如此,林嘉树也不逗他了,把药膏放置物架上,转身出去。
    关上浴室门,男人唇角上扬,露出得逞一笑,见她忘记带药膏,他本是要隔着门把药膏给她。
    走到门前却临时起意,想要吓唬吓唬她。
    果然不禁吓!
    小丫头一个,大部分情况下不过是个嘴上的王者,行动上的瘸子。
    似乎不难掌控!
    作息规律被完全打乱,刚过九点,周可可就老老实实躺在床上了,可放下手机躺了一个小时也没睡着。林嘉树在隔壁书房工作,快十二点才过来,两人自然而然的同睡一张床。
    刚积攒了些睡意的周可可又精神起来,还担心他会去睡书房,他如果真的不过来睡,那她可是要闹的。
    看他换了睡衣躺下,周可可赶紧凑过来:“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说什么?”
    “今天那个女人是谁啊,她怎么会来你家?你刚搬来不过两个月,她却知道,关系匪浅咯。”
    林嘉树淡定翻书不说话,他才不会轻易上她的当,一言不发是最好的选择。
    “你们在一起过?前任”周可可翻开被子,坐了起来。
    灼灼目光下,林嘉树仍然淡定翻书。
    周可可脸凑过去,脑袋把书抵掉:“暧昧期,藕断丝连?”
    林嘉树把书放到床头柜上,目光逡巡着她:“你这是在质问吗?”
    “不是质问,是问?”周可可郑重说道,其实心口是泛酸的,不是吃醋的那种酸,而是心酸的酸。
    不管是从小到大还剩了些的微薄情谊,还是上过床的露水姻缘,她似乎都没有坚定的立场去问他什么。
    周可可眼睛生的特别出彩,小鹿似的,灵动有神,洇上水汽更是显得我见犹怜,反正林嘉树是躲不掉,从前她这么看自己,都是闯了祸让自己收拾烂摊子的,而如今,她却是在问他的情史。
    枕上一只胳膊,林嘉树娓娓道来,其实这事说简单也简单。
    今天来他家的女人叫陈妍,两人相识源于一场车祸,过十字路口时,林嘉树不小心撞到了她,好在及时刹住车,人并无大碍,只是轻微擦伤,当时南方有地发生重要地质灾害,省里召开紧急通知,林嘉树急着走,可又不放心就这么离开,便把自己名片给了她,让她去医院做个包扎,医药费他全部负责,也是为了保险,后续有什么内伤可以联系到他。
    谁知车祸并不是麻烦,惹到的人却是个麻烦。
    陈妍也在省里有关部门任职,打听到林嘉树是地质局特别顾问,主动调职过来,她家境优越,大小姐一个,来政府部门,不过是打发时间,正好有这么个高大帅气的林嘉树撞枪口上,她把追求林嘉树让正儿八经工作了。
    一开始碍于同事情谊,也是车祸愧疚,林嘉树说请她吃饭,陈妍提议吃日料,他们就去了,就是周可可舍友看见的那次,那是两人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吃饭。
    说实话,陈妍各方面条件都不错,林嘉树一开始不排斥和她接触,可感情毕竟勉强不来,接触几次后,便委婉的挑明,并和她划开了距离。
    陈妍虽未正式明确心意,但所作所为显而易见的喜欢他,但碍于成年人的面子,或者她的自信,在泡到林嘉树这方面,一直没有过于激进,但在被林嘉树拒绝后,反而大胆起来,经常打电话发微信邀请吃饭看电影,林嘉树多次拘留后,陈妍还直接A大找过他。
    若是两情相悦,所有的追求都是水到渠成的铺垫,可剃头挑子一头热,只会徒增对方困扰,林嘉树就很困扰,多次明确拒绝,陈妍仍不死心,她认为这是男人的欲擒故纵。
    “那天大半夜你们俩怎么会出现在医院?”
    “她给我打电话说自己要自杀。”
    “什么?自杀!”
    “嗯”
    陈妍确实有貌有才,但性格却过于偏执,接到电话的林嘉树也慌了,没想到她对自己如此情根深种,赶紧驱车来到她家。
    陈妍确实是割腕了,好在流血不多,虚惊一场,并无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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