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斗篷垂落于地盖住她赤裸的双腿,爱液在腿根透着干涸了的凉意。
    安娜深深吸气,看着面前的少年松开腰间的玉带,露出鼓囊囊的一团,然而他的脸上仍然保持着独属于圣子的高洁的笑意。
    她恨恨地闭了闭眼眸,侧过头去,声线紧绷:“我不信你。”
    那样激烈的事都做过了,多这一桩一件她也不想在意,只是面前这个家伙像是会乖乖听话的人嘛?
    “我好像没有骗过你吧,安娜。”格兰瑟漫不经心地摆弄着他那好看的手指,“毕竟对于这种事,我也不是很喜欢拐弯抹角。”
    边说着,七星法阵从他的掌心召了出来。
    魔法阵以星数划分等级,一至九星,效力依次见涨。
    七星的契约阵,反噬起来格兰瑟定是不好受。看着那法阵从他的掌心飞出,映于她的手掌之上,安娜不由心安了几分。
    “一小时履约,如何?”
    “一小时?半小时就够了。”
    “你是看不起我,还是太看得起你自己?”格兰瑟轻飘飘地来了这么一句。
    谁能告诉她,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当上圣子的!?
    安娜气得发抖,却还是走近,跪在他的两腿之间,脸庞正对着他胯间鼓起的一团。
    “还不动吗?你可只是一个小时哦。”
    安娜认命地替他拉开了裤腰,便见那茂密的森林间深红色的硕物直挺挺地竖立,青筋缠绕很是狰狞。
    她不自觉地后仰,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伸手去触碰那与少年外表很不相符的性器。昨晚没死掉可真是万幸,安娜忍不住心想。
    “你是在绣花吗?”头顶的少年收敛了虚伪的温柔,语气变得不耐烦起来。
    明明是想做弄她的,但看着跪在他胯间的少女瓷颈似玉,黑发柔滑而蜷曲,短短的上唇曲线典雅,下唇柔和着性感的慵懒,气息透过那似乎泛着嬉笑波纹的双唇间吐露在他的欲望之上。
    格兰瑟的喉结不由滑动起来,气息变得难以自抑的粗重。
    性器上敏感的神经就像能捕捉到少女吐息间微风的高度,那甜美又刻毒的气息使得他心间的火变得极度疯狂,疯狂挣扎去寻找本性,让他忍不住想抬起身去迎住少女颤抖的双唇。
    他眯了眯眼,清醒的神智有一瞬的恍惚。下一秒,他便粗暴地掐住了少女的下颌骨,强迫分开她闭合的唇瓣,强行闯了进去。
    “唔…”安娜本来寻思着要用手抚弄一会适应一下,没想到他竟然直接硬来。
    而格兰瑟刚刚还在懊恼于少女引发的失控,但少女口腔内与花穴并不相同的湿漉漉的柔软,让他瞬间就沉溺了。
    “还不快舔?晚饭不想吃了?”他拉住少女柔白的小手,覆在肉球上教她把玩。
    安娜只得用舌头去舔舐那充满弹性的肉根。但是少女的口腔毕竟有限,尽管顶部刺激连连,但仅仅这小半截的含弄却只是让格兰瑟的那团心火越烧越旺。
    他温柔地抚摸上安娜那头油亮的发,在她放松的瞬间,用力一顶,深入咽喉。
    几乎是立刻,格兰瑟象牙般纯净的肌肤上浮现出绯红的晕,脸上焕发着粲然的微笑,那微笑中还交织着一种漂浮不定、令人费解的疯狂。
    “唔…”嘴巴被塞满,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伴随而来的还有呕吐感。
    “这样才有点希望啊。”他高高在上,像是施舍着的圣人,但眼尾的红潮却如同肆虐的风暴让这片慈悲变得岌岌可危,  “往下咽,你的善良光明神会铭记于心。”
    安娜无法说话,甚至都无法反抗,都到这一步了,她只能一只手撑在床沿,忍着恶心听话地将喉咙收紧。
    但少年似乎仍不满足,他站立起来,摆动起了他结实的腰肢,就着她的嘴开始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格兰瑟的速度很快,次次都深入到喉咙口。毛发扫过她的脸,那两颗肉球还时不时甩在她的脸颊上。安娜只觉自己的嘴巴被撞到麻木,再也无法闭合般,唾液不由自主地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年恶狠狠地一记深顶,就好像是要挤进她的五脏六腑。慌乱之中,安娜死死抓住少年的衣襟,下一秒,精液便喷射进了她的食道。
    “咳咳…”格兰瑟抽出了略软下的肉棒,徒留她瘫软在地,满嘴都是精液的淡腥味。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少女,斗篷架不住她纤弱的肩骨,半遮半掩地挂在她的身上。少女的乌发四散,泪花盈眶,嫣红的唇沾着乳白色的液体,任谁见了都忍不住心怜更忍不住施暴。
    “安娜。”他托起她的脸,餍足地看着她,“你知道半兽人的处境吗?”
    安娜自然是听说过的。魔兽与人类的结合,就像是遭到了自然的厌弃,半兽人往往无法继承魔兽强大的自愈力,也无法继承人类,或许更严格来说是魔导士们独特的元素驾驭力。
    但出色的容貌与保留着兽的部分特征让他们又是那么特别,兰斯大陆内许多贵族都以圈养半兽人为荣。
    毕竟这是介于魔兽与人类之间的物种,没有一方觉得遭受到了侵犯。
    安娜点了点头,格兰瑟继又说道:“那你觉得作为家人,能接受自己的孩子是半兽人吗?”
    那是自弃,是耻辱,是背叛了与生俱来的赠赐。
    安娜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少年:“她似乎也活不久了。一切的魔法都源于自然,那么自然的死亡,是魔法也无法阻止的。”
    “而且那个孩子的耳朵,刀口平整,愈合得很好。”
    “你是说…是他自己…”
    格兰瑟含笑看着她,像是赞同也像是鼓励。
    安娜不由想起进门时阿灰特意将断耳的一侧蹭过去,又想起初见时阿灰那对于半兽人身份的介意,还有这远离于城镇的住处……
    或许老人的盲是意外,又或许是她眼盲心不盲,但无论怎样,阿灰对于自身半兽人身份的偏见就意味着她从未想过改变。
    “所以,你还想我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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