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郑屠早年干过些腌臜事,颇有些身手,摸着黑翻墙上顶,这秦宅跟他以前翻过的宅子比还不算大,很快便寻得了主屋。
    外面院子静悄悄没个人影,屋里灯火通明,他脚轻如燕,寻了个稳妥处便趴俯下来,揭开片瓦朝下看去。
    秦雪儿已洗漱完,披了件月白的长袍,斜卧床上。那床精致繁复,比常人家里更大一些,想来叁人晚间是一块睡的。
    她乌发披散,一对乳儿将衣服撑得鼓起,要露不露的,纤纤小腿交迭着放在圆贞身上,他轻轻揉捏,秦雪儿舒服得小巧脚趾都舒展开来。
    郑屠只听得自己心儿蹦得如打雷一般,喘着粗气儿,恨不得立马跳下去弄了这美人。
    幽华倒完水进来了,见秦雪儿脸颊处还挂着颗颗晶莹水珠,直接伸舌舔了去。秦雪儿咯咯一笑,将他脖子一勾,两人瘫倒在床上。
    幽华双手撑在两边,生怕压了她,秦雪儿不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幽华气息粗了一分,起身来拉开她双腿。
    那外袍未系带子,已朝两边拉开来,秦雪儿下面未着寸缕,就这般展露着。
    那乳儿饱满圆硕,即便这般躺着也瘫得弧线优美,上面乳头硕大挺立,颜色暗红乌黑,却衬得这白玉美人淫糜艳丽。她小腹微凸,显然已有几月身孕。
    而幽华拉开她双腿,郑屠眼睛尖,看得那花瓣上穿着银环,已湿得一塌糊涂,似那沾了朝露的嫩花羞羞颤颤,他心中暗骂骚货,裆下已顶在了瓦片上。
    两个光头和尚也是裤裆顶起,一人攻上,与秦雪儿吃嘴缠绵,又轻轻吸弄奶头,溢出的点点乳汁洒在白花花的胸口。另一人攻下,指尖按在小蒂上轻揉,舌尖灵活翻飞,先是将花唇吸入口中,并不直接进攻。
    这般折腾,虽花唇不如铁杵进洞那样刺激,但酥酥麻麻还是如浪潮般层层在身子里激荡传递,秦雪儿难耐得双腿扭动,又被幽华霸道地控着。
    她明明身经百战,却还是次次被两人折腾得如浪中扁舟,任惊天巨浪拍来打去,有时被送上浪尖,眼看着悬空了,又忽地落下,拍起浪花,还未歇气儿,又是一阵风雨浪潮。
    两人虽知她体质不同于常人,却还是顾着她身子,将她抱于中间,前后夹击两穴,动作轻揉缓慢。
    秦雪儿哪里耐得了这般,哭着求了他们快点。
    “嗯啊、冤家、冤家肏死雪儿、哦哦——好深、好深、好舒服、嗯呃——”
    “雪、雪儿、都是怀娃的人了、还这多水——”
    郑屠在屋顶看得双目通红,心里不知骂了多少骚货贱货,裤裆顶得发痛,却还留了一分理智,知道那俩和尚会些法术,不能硬来。
    见叁人已肏干得差不多了,他起身放回瓦片,原路返回了去。
    秦雪儿自那日在道馆露了脸,好些给幽华圆贞扔帕子的姑娘少年郎都落了泪,却没过几日又死灰复燃,许是知道她有了身子,趁着这机会来挖墙脚。
    圆贞幽华两人知一些妓子男娼也是可怜人,只好言相劝。一般人家的姑娘倒是红着脸退下了,而那些妓子小倌见他们这般斯文,比那些不懂人心的嫖客好了千百倍,心中更是喜欢,哪怕只求个心心相印风月乐趣,也是圆满至极了。
    更有甚的,还有小倌直接跑到秦宅后门唱那痴绵小曲,声转如莺啼,好不勾人。
    秦雪儿气笑了,这日叫了个老鸨来,出了银子包了她手下嘴巴最伶俐的几个妓子,待外面又想起小曲儿时,便让几个妓子朝外开骂。
    “你臀间那茅草之物废溜溜,背后的货好似穿堂风过!”
    外面小倌听见了,断了曲儿,没一会儿便听得:“你裙下那两片寺门、任野男人进进出出。”
    这边妓子又回嘴:“你这童子两叁载,后风进了口儿出!”
    “我一童一冠乃风月机关,长长久久人间极乐!”
    秦雪儿本是心中不痛快,却听他们骂得这般,一时乐了,倒也没了那介意小倌的心思。
    话说郑屠那日回去之后琢磨一阵,知道这事一人不成,便从赌坊里拉了输得丢裤子的癞皮,又去找了游手好闲的混混黑狗。
    这黑狗还是个单身汉,叁人聚在他那破屋里,郑屠说了自个的打算,癞皮黑狗对秦雪儿也早有听闻,听郑屠说得她大着肚子被双龙入洞,登时档处就是一痒。
    黑狗道:“郑哥儿,要是那骚货出去报官了怎办?”
    “呸!你个没出息的!难怪屋里还没个婆娘!她那副样子怎可只睡一次?等爷们几个轮够了,将她关在你那废了的地窖里,灌点春药,多找几个哥们轮几遍,还怕她不听话?以后咱就让她接客,也好赚点零钱。至于肚子那娃,是死是活就听天由命了!”
    癞皮舔着嘴唇道:“有啥好怕的!那女的都被两个和尚肏了,给咱几个用用有啥关系!”他边说边揉弄档处。
    黑狗也不再犹豫,他早些年在妓院当护院的时候,这些事也没少见。几人拿定主意便分工行事。
    这日幽华圆贞两人照例去了道馆,那看门管事本要修剪花草,却听得后门处有人争吵,刚迈出门去看,便被人一棍子敲在头上晕了过去。
    癞皮留在马车上,郑屠黑狗摸了进去,厨娘刘妈出去买菜还没回来,两人来到主屋,抠了窗户纸见秦雪儿背对他们坐在梳妆柜前不知捣鼓着什么。
    两人摸出一只迷魂香,点燃插了进去,没一会儿便听得扑通一声。
    郑屠利索进门,见秦雪儿倒在地上,用麻袋子一套,与黑狗扛着原路出了后门。
    癞皮赶着马车往黑狗家去,叁人没想事情这般顺利,郑屠拉开麻袋,见秦雪儿还昏迷着,那馨香之气传入鼻中,他哪里还忍得,抱起她亲在嘴上。
    粗厚油腻的嘴唇将秦雪儿整个嘴包着,跟狗啃骨头似的。黑狗也看得心痒,两手抓在那高挺的乳儿上,直接隔着衣服含了上去。
    “喂!你们两个!可别偷吃!”癞皮在外压低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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