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袅,带你去看看府上新添购的镜子如何?”
    “嗯?”徐袅一时反应不过来,整个人却被向晚抱了起来,那阳物依旧深埋在她体内,没有歇兵的迹象。
    徐袅实在累惨了,靠在他怀里,头上的发髻早就散了,一头乌鸦鸦的长发披垂着,遮掩了裸露着的美背。
    随着他坚定的步伐走过,每一次那硕物都会狠狠的深入痉挛个不停的甬道,徐袅一双玉臂紧紧的搂着向晚的脖子。
    在向晚每往前走一步的时候,那硬挺的阳物便狠狠深入花径之中,徐袅靠着向晚,红唇又溢出了几声低喘。
    向家主院的花厅有个小房间,是专门让宴饮的贵客在醉酒时醒酒用的,里头一应俱全,有床、有罗汉榻、有桌椅、妆台,而今还平添了一面巨大的镜子。
    徐袅扭头看着那面大镜子,发现这面镜子特别雪亮通透而且巨大,看起来就不是一般俗物。
    “这是贡品,总共只有五面,两面赏了路府,帝后各一面,这一面赏我们向家。”向晚仿佛知道徐袅的疑惑,一边解释着镜子的来历,一边大步走近。
    镜中的美人儿依偎在男人的怀中,如瀑的青丝挡住了几分旖旎的春光,可是随着向晚侧过身,徐袅便能从镜子里面看到自己两人交缠的肢t。
    向晚退出了徐袅的身子,将徐袅的子摆正,让她能正对镜子。
    镜子里面的美人儿媚眼如丝,一脸欢爱过后的狼狈,光滑的身子上有着各式红痕。
    “阿袅瞧瞧,你有多美!”向晚从她身后搂住了她,粗砺的手掌不安分的抚上了那高耸雪白的穴口,手指肉蹭着顶头花蕊似的嫣红,在他的逗弄下,那茱萸逐渐挺立。
    “子晨……”镜中的女子脸色越来越红,徐袅想要移开眼,可是向晚却用大掌扶着她的下颔,让她直视镜面,而徐袅明明不想看的,却又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几眼。
    向晚让她对着镜子分开了玉腿,徐袅又想扭头,却发现在向晚的钳制下,她无法动弹,向晚一只手固定着她的下颔,另外一只手来到了两腿之间。
    “阿袅可有仔细瞧过这处?”他用手指分开了两片肥厚如桃办的粉嫩桃唇,让她看着经过欢爱后湿润的花园。
    徐袅的心跳飞快,羞耻中又带有一种触碰禁忌的快意,一个名门贵女,受到最严格的教育,哪曾有过这么浪荡的体验?
    向晚的长指逗弄着那挺立的珍珠,两人的视线在镜子里面交错,向晚的视线投向了徐袅的腿芯,徐袅视线随着他,有些急的想要捂住两腿之间隐密的风光。
    “别看了!啊……”她软绵绵的抗议的同时,被一股酥麻的感觉掳获,那抗议顿时失了力道,反而像是欲迎还拒。
    向晚不但没有停止,还移开了她的手,手指没入了花径尽情的捣弄,花汁蜜液在他的深搅之下,沾湿向晚的手掌,越来越多的a液e,使得他每个动作都伴随着估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徐袅不意间扫到了镜中的自己,眼神是如此的迷醉,完全深陷于情潮之中,哪有半分拒绝的意思,她的嘴巴想要说出世俗1un1i道德,身体却诚实的想要被狠狠地充塞。
    在向晚撤出手指以后,徐袅觉得一阵空虚,向晚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着,“娘子,好好看着为夫是怎么入你的!”
    如此一句低俗的话语,却让徐袅两腿间打战,浑身酥软,无法抑止的轻颤,徐袅咬着潋灩的红唇,心里b谁都明白,她的身子极端的兴奋,为了那粗俗的挑逗。
    徐袅不禁有些惊奇,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楚的见到那生猛的硕物是怎么钻进自己体内,如何让那花苞似的口子盛开,将其撑到了极限,完整的吞没进去。
    “阿袅下面的嘴儿很厉害,再大再粗都吃得下呢!”向晚的声音有些沙哑,被紧紧束缚的感觉太动人,让他的神色都带了几分放荡。
    “唔……”又羞又恼,向晚有时候会说些荤话,徐袅总是接不上,每每被逗得脸红薄怒,向晚心情却大好。
    “又欺负人……啊……”向晚早就知道徐袅该开口骂人了,这一骂反而骂得他神清气爽,在她体内的阳物又巨大了几分,他一个推撞,霎时媚肉翻出,带出了几分水痕,在他粗硕的肉棍上染了一圈白液,仔细瞧着还有细泡。
    “欺负你太动人……”他咕隆着,徐袅再也无法出声制止,他掐着她的腰,用力的挺弄着,徐袅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如风雨装飘摇的叶子,只能依附着树枝,才不会坠落,而向晚就是那牵系她的枝头。
    “啊……啊……”徐袅被顶弄得情难恣意,柔媚的声音破碎难以拼凑,她弓着腰肢,胸前的两只白兔竞赛似的弹跳,徐袅的手无力的垂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抓挠着向晚的臂膀,向晚的臂膀早给他挠出了一条一条交错的红痕。
    肉j飞快的插弄花径,将每一寸的媚肉都推挤、刮蹭,点点滴滴的快慰开始刺激着徐袅的感官,她的身子更加紧绷了,而向晚的动作更加狂猛,啪啪啪的狠撞声响充盈室内,身在其中的徐袅觉得这声响仿佛从体内发出。
    烟花在脑海里炸开,徐袅见到镜中的自己,浑身都是薄粉,自己的穴口已经被折腾得看不出原形,完全成了向晚的形状,接着她眼前一片昏花,耳里只充盈自己崩溃似的呻吟。
    “啊……”她抵达了高峰,被高高的抛起,几乎想不起自己到底在哪儿了。
    而他持续狠狠的鞭挞着那销魂的嫩穴,直到尾椎一股酥麻,精关大开,把所有的阳精都送往了徐袅紧致的宫口。
    他犹缓缓推挺,延长着那动人的尾韵。
    徐袅:劳模不是作者,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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