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唐庆山独自一人先回了唐府,临走前,他将一张大额的银票交给了住持,作为对清原寺的捐赠。
    暂时将柳妘留在此处,唐庆山自然是有他的打算。
    他曾答应过妙云,要将柳妘远送,可如今他就要食言了,对妙云,唐庆山自然是愧疚的。
    可事已至此,愧疚似乎也无济于事,唐庆山想的是,如何两全其美,不负妻来不负妾。
    柳妘只身留在清原寺,虽说寺里都是何处清修的僧人,但河水不犯井水,柳妘倒也乐得清闲。
    只是孕肚渐长,有些事儿,她自己做便显得不是那么方便,好在是唐庆山想得还算体贴周到,临走前,拜托了个小沙弥照顾她起居。
    除了饮食,他还会给她洗衣烧水。
    起初柳妘还有些不好意思,但后来见小沙弥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便连贴身衣服也一并交由他清洗。
    “小师父,明日便是十五了,稍后可否麻烦你给我烧些热水来洗发?”用过晚膳,柳妘看那小沙弥正在收拾碗筷,这便礼貌请求道。
    “好,一会儿我给您送过来。”小沙弥应道,他抬眸扫过了一眼柳妘,便又匆匆收了视线,端着碗筷出了房。
    柳妘一副懒洋洋,斜身靠坐着,手中执着一把檀木梳,梳顺打理着放下的长发。
    小沙弥的动作很麻利,没一会儿,便烧了热水给柳妘送过来。
    佛门地方,终是b不得客栈,没有澡堂,沐浴都得在房间里进行。
    小沙弥将抬来的两桶热水都倒进了大木桶中,又兑进去了些冷水,总算是调到了合适的水温。
    “小师父,我这俯身有些不便,可否劳驾你送佛送到西,替我洗一洗这长发?”柳妘放下了木梳,朝着木桶走去,那清澈的水面映着她狡黠娇俏的模样,以及小沙弥那忽然闪过了一丝慌乱的脸。
    “这……多有不妥。”小沙弥一副为难的模样,低着头,怎么也不看柳妘。
    “那便罢了,我也不好强人所难,那可否请你就守在一旁,若是我突然没了声,也好有个人照应。”柳妘说着不为难,可却又是变着法子来为难。
    “那,那柳施主若是有事,喊我一声便是,我,我就在那。”小沙弥倏地结巴,像是被火烧了屁股似的转过身,指着不远的门口处,跑了过去,站岗般背对着柳妘。
    柳妘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脸上的狡黠更甚,只是谁也没有发现。
    柳妘脱了外衣,缓慢弯着腰,用木勺从桶里舀着一勺又一勺的温水湿润了头发,再取了些猪苓,十指柔肉着,将长发洗得干净渐渐散发着香气。
    一股香味在不大的房间里迅速扩散,小沙弥心猿意马,混乱的大脑里闪过了许许多多的画面。
    佛经似乎不足以让他在此刻静下来心,身后有心魔在引诱着他,回头去看一眼。
    若是不以身涉险,他又怎知自己的向佛之心如何坚定。
    小沙弥身躯僵硬着,脖子却是灵活,自己都没有察觉,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转过了头去。
    目不转睛地看着柳妘,俯身洗着她的长发。
    仅穿着的单薄里衣被水溅湿了小片,贴在她的肌肤上,透着白皙。
    莫名有些松垮的衣领露着她两坨面团大的肉r,小沙弥的脸倏地涨红,她穿着的那件肚兜,正是他亲手洗的。
    洗时觉得这肚并不算小,可没曾想穿在柳妘的身上,却是兜不住半点,白嫩的乳肉豪迈的露着,看得他呼吸急促沉重,有如洪水猛兽,下一秒就要将他吞噬。
    凶险,这世俗的诱惑实在是过于凶险。
    柳妘像是察觉了这灼热的视线,猛地抬头,便与小沙弥的视线撞了个正着,他收得不及时,眼眸里透出的痴迷将他出卖了个彻底。
    柳妘的长发挂着湿漉漉的水珠,晃眼一看,正是如出水的芙蓉,她望着小沙弥,被偷窥了也不怒,反倒朝着他勾了勾手指头。
    像是被g了魂似的,小沙弥控制不了自己的双脚,径直朝着柳妘走去。
    “肩儿酸,替我肉肉。”柳妘坐直了身,不停往下掉落的水珠更是将里衣打湿得更彻底,单薄的里衣本就遮不住什么,这会儿更是连肚兜的颜色都透得一清二楚。
    小沙弥的内心在极力抗争,但佛祖说过什么,他实在是记不得了,满脑子都是柳妘的声音。
    他伸了手,双手落在柳妘的肩头,这是他出生以来,第一次触摸到女子的肌肤。
    即便还隔了层里衣,但他已感觉到了女子肌肤的细腻,与男子的粗糙截然不同。
    那股迷惑着他的香气正是从她的身上发出,那香气,b后山那棵茶树的花香还要再教人找不着北。
    小沙弥触摸着柳妘肩头的手指有些僵直,机械的肉了几下,柳妘那好像会催眠的声音又传入了他的耳中:“小师父,我香么?”
    小沙弥有些木讷的应道:“香……”
    “那我的身子软么?”
    “软……”
    “你可想要摸摸?”
    “想……”
    小沙弥话说出口了,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真是慌乱的要辩解,柳妘却伸了手,握住了他肉在她肩头的手。
    像是涓流的溪水顺延而下,小沙弥的手被柳妘执着,直接覆在了她那挺拔的肉r之上。
    那手感可b肩头还要更加细腻上了百倍,小沙弥内心的慌乱不知是在一时间涌到了何处,竟教他变得大胆了起来,覆在柳妘胸前的手抓了抓,将那软绵的乳肉抓肉得变了形。
    似乎是有什么溢出来了,将他的掌心都弄湿了。
    大千世界的诱惑此时仅剩下眼前这处,小沙弥着了魔似的,转了个身,走到了柳妘的跟前,半跪着,痴迷的望着那一对肥r,爱不释手。
    “小师父可曾弄过女子?”柳妘狐媚似的将脸贴近了些小沙弥,柔弱无骨的小手从他的肩头滑落,越过山丘,直至他涨硬的胯下。
    尺寸虽是不如唐庆山,但总归是年轻,那肉棍y得像是铁棍似的,烫得吓人。
    “不,不曾……”小沙弥心跳得甚至b师父训话时更甚,他魔怔的望着柳妘那对肥r,肉得力度好像已经无法控制了,越来越粗鲁,肉得它变形还不满足,直至把湿透的里衣脱下,亲眼目睹着那白嫩像是豆腐般的乳肉是如何被自己揉捏才善罢甘休。
    两只奶子被肉得酥酥麻麻,发胀着溢出着n汁,小穴深处涌着一阵空虚,柳妘小手在小沙弥的腰间摸索,很快,便脱了他的裤子。
    那肉棍的颜色是她不曾见过的粉嫩,细长而翘,像是一根粉蕉,十分喜人。
    “那小师父可想尝尝滋味?”柳妘故意将话说得暧昧,小手套弄在小沙弥的肉棍上,没弄几下,这雏儿便敏感的溢出了水,弄得柳妘的手都湿了。
    小沙弥没说话,只是不停喘着粗气,柳妘的手弄得他感觉好奇怪,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根硬挺处里面沸腾着,随时都有可能喷涌。
    听到那呼吸声越来越沉重,柳妘大概反应过来了什么,不等她收了手,小沙弥便已喷射出了童精,溅了她满手。
    “小师父,这滋味如何,可还满足?”柳妘拉着小沙弥一并站了起身,她拉着他的手,朝着一旁的躺椅走去。
    小沙弥全程像是被g了魂魄,只是怔怔的望着柳妘,他也不知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只知道自己想要紧跟着她,听候她的差遣。
    两人一并走到躺椅,小沙弥宛如木偶般任由着柳妘的摆布,她伸着手指那么轻轻一推,便将他推倒在了躺椅上,那根细长的粉蕉肉棍高高翘着,似乎还不满足。
    柳妘猫着腰贴向了小沙弥,罗裙那么一扯,便褪在了脚边,她如同征战一般骑乘在小沙弥的腰上,那湿漉漉的小穴,对准了高翘的粉蕉肉棍。
    “嗯……小师父……你这肉棍可真长……弄得好深啊……”柳妘小心翼翼下沉着身子,湿漉的小穴哧溜一下被坚硬的肉棍顶开,瞬间整根没入,贯穿到了底。
    “嗯……柳施主……出家人……不……啊……不可如此……”小沙弥被柳妘刺激得忍不住呻吟,只是沙哑的声音都透露着他抵抗的失败,那从未尝过色欲滋味的男根像是被一张小嘴用力吸吮似的,要榨g他的一切。
    小沙弥粗气来回喘了几十回,猛地抖了抖身,便再次泄出了童精,身子痉挛得厉害,是他从来没经历过的直冲天灵。
    “小师父,我那被你藏起来的肚兜便不要了,留你做个纪念。”柳妘俯了身,小嘴贴近着小沙弥的耳朵,细声揭穿着那早就不是秘密的秘密。
    他以为瞒得了她,殊不知,她却是连他拿着她穿过的肚兜吸嗅都一一看在了眼里。
    众生皆苦,贪嗔痴欲,谁又能逃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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