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当即便向后院悄悄摸了过去,刚进入后院,二叔就听到了传来的叫声,顺着声音,二叔窜到了声音发出的窗户台下,果然,吴家的一大家子人都在这里,二叔从窗户的边上看了进去。
    床上一个被绑起来的人,大舅二舅在床上压着,边上还有几个看上去像医生的人,后面的一排女性,惊恐万分,有的都掉下了眼泪来,二叔好奇万分,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屋里的人全神贯注在床上的那人身上,对窗外的二叔并没有发觉,看了一会儿后,二叔似乎发现了些问题,床上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吴家的大哥。
    二叔说到这里的时候,不由的一直在感慨,这一切都是天意。
    在窗外的二叔深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吴家的大哥似乎发疯了一样,而且样貌变得特别狰狞,就像是,像是一个被烧伤了的疯子!
    里面就听见大舅吴全武在喊:“启明,听到爹说话了吗,你清醒点。”
    按着脚的二舅吴全恪慌乱的在不停的说:“大哥,报应来了,报应来了。”一直都是这么一句重复着,看起来好像什么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而在地下站的两个看起来想大夫的人,其中一个蓝衣工人装的人就说:“吴大哥,我看还是送医院吧,这样下去不行的啊。”
    边上另一个人是二叔认识的,他是当地的土大夫,就是人们常说顶神的,他脚上还沾着泥巴,像是刚从外面赶来的这里,一脸惊讶,他也无招,说:“依额看呐,也还四早各医院个哇,在晚老,怕不是把捏娃给耽误老了,宅不四一般的问题,看起来像中邪,可有么有邪祟。”
    大舅吴全武没有多说:“我还不知道能不能去医院,现在是什么时候,刚刚改革开放,他这样去医院,怕不是要被按个除四旧不彻底的罪名,自己的娃我知道该怎么做。”
    后面的一排女人听了这些话更是岂不成声,吴全武就在床上朝下面骂着:“哭,哭有个什么用,该干嘛干嘛去,别杵在这碍眼。”
    话刚说完,床上的人又拼命挣扎了起来,看起来很痛苦,“启明,启明,我是二叔啊”吴全恪哭丧着个脸朝床上的吴启明说着。
    二叔对这个大哥吴启明,还是有些影响的,他在窗外一动不动的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猛然间,床上的吴启明看见了窗外的二叔,更加狂躁了起来,二人对视的那一刻,二叔心都炸了般,他真的是吴家大哥吗?
    二叔当真是被那个眼神给吓住了,他不敢再在这里停留,吴家里面发生的事情在他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心里深深种下了根,同时二叔很好奇,吴家到底怎么了?
    从那以后,二叔不敢把这事向任何人说起,一度活跃的二叔,那段时间看起来心事重重,他还时常怀疑自己,那个放学的傍晚,自己在吴家看到的景象是真实的吗,可以想象见,那个年纪见到此事,当真是比见到鬼还要可怕的事情,很快,二叔的状态,引起了我爹的注意。
    每家的情况其实都是这样,都有一个成熟稳重的大哥,还有一个贪玩惹事的老二,这点在我们家也是一样的,谁叫老二较小,受到的关爱多一些,性格上难免任性。
    二叔还是耐不住性子,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爹,两个年轻的小伙,对这件事情,自然都是好奇不已,兄弟二人开始真正的接触到了吴家人身上的问题。
    第308章 一次漫长的谈话(四)
    二叔把事情全部交代给我爹后,我爹也觉得惊讶,吴家怎么会出现那样的事情?
    相比二叔的性子,我爹他沉稳了许多,他先把二叔稳住,没有让其他人知道,尤其是不能让家里人知道,他们俩知道这件事。
    这点很重要,爷爷当时是反对我爹他们来往吴家,而奶奶是吴家人,这就是矛盾的所在,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爹当时的做法还是一个明智之举。
    那个时候二叔十八,我爹二十,兄弟二人就开始沾手吴家的事了。
    在二叔把事情说给我爹后,二人又潜入几次吴家,不过吴家的事情保密的还算不错,家里都乱成一锅粥了,在外面还是面不改色,这全都是吴全武一人操作,是他决心将事情隐藏下来,如不是二叔那次偶然的发现,恐怕事情再过几十年都不会有人发觉,这些吴家人真的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在世界上。
    其实换个想法来想,吴全武做出的这些,确实瞒天过海,在当时,这些吴家人真的到了医院,落入政府的手里,不见得会比今天更好,他们会被当成研究的目标,甚至会去做生物实验。
    吴家的人,年岁都比二叔他们要大上一些,二叔和我爹再往后的几年里,每过一年或两年时间,就会看到有一个吴家男性遭受变故,几年来,这件事就像一个噩梦般,一直环绕在兄弟二人的眼前,这样的行动也成了兄弟二人青年时最大的秘密。
    就像看过了一场又一场的人生悲剧一样,吴家人的人生全部都是黑暗的悲剧,二叔和我爹还怀疑过他们自己是否也会像那样,变得恐怖异常,不人不鬼的。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二人也逐渐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们确定他们与吴家人不一样。
    直到那一年,吴家人全部都成了看到的那副样子,在吴家的院里,再也看不到一个吴家男性,除了嗷嗷待哺的婴孩,就剩下一家子女人,真是家门不幸啊。
    据二叔回想说,在那以后没几天,吴家的院子就人去院空了,吴全武把吴家剩下的人另做安排,总之是不在原来的地方住下去了。
    我爹和二叔跟踪观察了吴家这么久,这突然一下一家子人消失的无影无踪,不免心里有些空落,也许是多年翻墙偷窥吴家留下的毛病,兄弟二人时间一长都习惯了这种做贼似的感觉,不过吴家人的消失,留给了二人另一个问题。
    就是这些人去了哪里,是死还是活?
    我爹和二叔在那个时候也都各自成了家,有了一定的能力,去调查清这件事情。
    反观爷爷的态度,让我爹和二叔不解的是,爷爷就像完全不知情一样,二叔的心里知道,要说爷爷他真不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就是下面的人来告诉爷爷吴家的事,都让二叔撞见了好几回。
    我爹的意思是老爷子的心思是摸不透的,二叔不以为然,他觉得爷爷有着说不上的问题,任然留意着身边的一切。
    吴家的事情后,我爹和二叔才真正发觉这一大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每个人都有隐藏的秘密,这点就连奶奶都是一样,她同样知道吴家的事,却没有向家里一个人说过,张家一家四口,表面和谐,暗地里也是各有心思。
    对此,应该属爷爷的心思最重,就像二叔怀疑的,这个人像别人而不是他自己,二叔给我爹的录音带里也曾说过这个问题,先把爷爷的事情放下,二叔又在之后说起了此事。
    先继续说吴家的事情,二叔和我爹成家离开后,还在寻找着吴家人的下落,在跟踪找寻了几年的时间后,二叔最终还是在吴全武的身上找出了漏洞,几年来,吴全武都在往西藏的一个地方打钱过去,不过他却几年来,一次都没有去过这个地方,二叔发现了当中的端倪,决定去一次这个地方。
    二叔去到的这个地方就是拿加的疗养院,就是我后来去的那里,二叔去的时候,正巧碰上了吴家的大姐,这让他更加肯定吴家人在这里,二叔随后又潜入进了医院,见到了失去音讯的吴家人。
    七人,一共有七人,严重一点的在楼上的房间里,并且录制那盘录音带,就是我在旧仓库里听到的那盘,让我爹先放手吴家的事情,二叔发现了吴家人在的地方,还有女人哭泣的声音,那是吴家大姐去看望时的哭泣声。
    再到后来,吴家人在医院发生了那次杀死医生的事情,才被迫转移,在这以后,吴家人的下落再次失踪,就是这次以后,吴全武把所有吴家人送进了八宝玲珑楼中。
    至于我后来在疗养院中看到的那个怪物,也无法确定是什么,有可能是遗漏的什么也说不准,细节无法深究,否则会很累,疗养院的那个呆在那里也不会造成什么危害。
    不过能让吴全武把吴家人安心放入八宝玲珑楼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这些吴家人不需要食物,同鬼一样,他们不吃不喝依然能毫无问题的生存下去,我想这也是吴全武能想到最好的地方了,就让这些吴家人,在黑不见底的八宝玲珑楼里度过他们凄惨而又可怜的一生。
    吴家人在从拿加疗养院转移后,我爹和二叔就再次失去了消息,又过了几年,吴全武去世了,吴全恪也在相后几年离世,消息到这里就彻底断了,再想寻找出吴家人的地址,二叔无异于大海捞针,吴全武将吴家人转移去了哪里,竟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没有人知道,这是一件什么样的事情,在吴家人的事情背后,又有多少暗自悲伤和蓦然流泪,人说到底是个感情动物,离合悲欢,几人真正熟知其中滋味?
    不能说深诩自知,但人间极暖,吴家人也是身受,贺兰山的考古活动,究竟改变了多少,时间的论序中,永远都是前者改变后者,这种因果论的设定,是永久无法篡改的。
    第309章 一次漫长的谈话(五)
    不知尝尽世间苦难的吴家,是怎样坚持下来,或许他们对于这一个接一个的变故,心中已然接受,这可能就是他们身为一个吴家人该有的命运。
    二叔对这件事一直心怀芥蒂,是他过不去的坎儿,在我的眼中看来,吴家的遭遇的确让人同情,如果我亲眼目睹到了整个过程,也会像二叔一样,虽不说结果好坏,单出发点来说,是好的,救出这些受困的吴家人,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最终却以吴家人的全部死亡而告终了,二叔和我爹在这条路上也算尽心尽力了,吴家的事在八宝玲珑楼后可以说也告一段落。
    二叔与我的谈话也说了许久,桌上的烟灰缸都满是烟头,几包烟就已经进去了,确实,讨论及这样的事情,说来还真是让人忧伤。
    说完了吴家的事情,二叔又说出了一件更为重要的发现,这重头戏往往都是放在后面的,二叔这次说的是关于爷爷的,当中的内容隐秘,甚至有的我爹都不知道。
    天色已经黑了,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雨,这雨要比往年早来了不少时候,雨落无声,春来有意,这场雨像是等不及了似的,急于落下。
    二叔的细致发现不仅仅是在吴家,他和我爹二人通过吴家顺藤摸瓜一直查到了那起事情的源头,贺兰山的考古活动。
    由于活动的发起者是秦南道,他当时是以国家考古研究介入的,机密是属于最高级的那种,二叔他废了好大的功夫才搞到了那次活动资料,令人惊奇的事情是,这次行动完全是由秦南道一人组织,根本不存在历史考古的说法,这也是为什么不好去查证这次记录的原因,秦南道他有另外的目的。
    爷爷和吴家兄弟是偶然卷入进来的,可以说是历史选择了他们,他们别无抉择。
    二叔在查证的时候,中间有一段非常模糊的过程,就是长道底部发生的事情,没人能说的清楚,二叔还想寻找当年参与过活动的人,无一例外,全部没有了踪迹。
    这让二叔更加怀疑,秦南道到底做了什么,那次的贺兰山事件,从头到尾就一直是秦南道的一个局。
    当年的事情被刻意抹去,无法还原真相,我所看到的秦南道对贺兰山事件的资料,有多少是被隐藏去的。
    于是二叔又把目标转向了爷爷,谁知这阴差阳错之下,竟让二叔发现了更匪夷所思的结果。
    二叔觉得爷爷这个人在某种程度上有问题,甚至觉得自己的亲爹有可能不是本人,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恐怕也只有二叔才能做的出来。
    接下来二叔把他的怀疑和发现说给了我听,我有些没有想到,在我的认识中,爷爷可能是和李置生一样的存在,二叔的话让我有了新的考虑。
    在听二叔说爷爷的时候,我就一直在心想,爷爷不是原来的那个人?我是真怕二叔给我讲一个爷爷画皮的故事出来,爷爷在半夜的时候,就把那张皮换了下来,想想都刺激,整个一现实版聊斋志异。
    二叔将目标盯上爷爷的时候,就发现了爷爷最大的不同,一个人的生活方式和性格,与之前都不一样了,奶奶认为是贺兰山的事情带来的影响,其实不是,二叔发现,爷爷他在吴家人消失以后,就非常迷恋西北夏国秘术,他可以不吃不喝一天一夜去研究夏国的历史。
    后来二叔知道了爷爷一直都在寻找这青铜盒与夏国秘术卷轴的下落,事情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那件七五年长治陵川县的两个村子,挖出墓挖出古墓死了两个村子人的事情,爷爷那个地方找到了凝血羊脂玉片,二叔就是在此开始发觉爷爷身上的问题。
    爷爷在背地里的那些,二叔一点点的挖掘了出来,并不是凭口空谈,二叔这么说都有一定依据,没有那个当儿子的回去怀疑自己的爹,就像我也从来都不曾怀疑过我爹一样。
    二叔给我说了几件让他都觉的教难理解的事情,就比如说一个人的性格,这是从本性上来说,很难去改变的一件事情,二叔调查发现,原来的爷爷张黑子,是个特别仗义,心胸豁达的人,对朋友兄弟从来不拘泥于小节上的问题,可后来的张黑子变得不再是这样,在二叔的影响里,爷爷向来都是一个深沉,阴暗的一个人,能自己一人在房间里呆一个礼拜不出门,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还有的是爷爷也不再好和朋友们一起,变得独来独往,这就是二叔眼中一直看到大的爷爷,兄弟二人多少也受了这深沉的影响,许多事情也是只放在心里,不与其他的人说。
    如果说爷爷在贺兰山之后,心里上留下些许的阴影的话,这些改变看起来或许不足以说明,一个人情绪上的改变是随时可以改变的,或许是在大起大落后,或许是在一喜一悲间。
    本性上的改变如果还不足以说明的话,留在生活中的习惯,就是最好的证明,爷爷以前忌口的食物有很多,因为常年下墓盗斗,有些食物是冲阳气的,吃法非常讲究,而且还有的食物是寒性的,吃多了会阳气变弱,从贺兰山之后,爷爷便再也忌过口一说。
    还有的就是爷爷在从贺兰山回来之后,再没和奶奶同房睡过,一直一人独居,他在每天专研着自己的项目,西北夏国历史,爷爷从没让人知道他在干些什么,包括奶奶,他的那间屋子基本他一直都在,就是不在的时候,也是上着锁的。
    这当然逃不过二叔的好奇心,二叔几次和我爹都用借口骗爷爷出去,乘机进入屋子去看里面究竟有什么,二叔看到这些东西后也是非常惊讶的,西北夏国历史,就是从那个时候,进入了二叔和我爹的视野中。
    终究还是让二叔接触到了西北夏国的历史,李置生的名字也被二叔所知晓,我爹和二叔从那时候才真正知道,他们在无意中卷进来了一场关于人类道德生物进化的终极之局中……
    第310章 一次漫长的谈话(六)
    李置生身受诅咒,成为了不老不死的传说第一次进入了二叔的耳朵里,这种事情,放在平时是绝不可能的,人活一世,哪有长生不老的传说,就连古代最高权利的皇帝们,不是也都难逃一死,有谁听说过那个皇帝真正长生了。
    就像是儿童的一句玩笑,二叔和我爹当然不会相信,认为这绝对是野史,是杜撰或者是传说,长生不死?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存在,二叔的心里当时想着,管它是真是假,这个东西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二叔和我爹这次就像是发现新大陆般,西北夏国,是他们从未听说过的地方,兄弟二人之后又进行长达数十年的追踪和调查。
    于此同时,爷爷在长治陵川县取出的那几片凝血羊脂玉片,成了重要的线索,二叔自然知道爷爷手中的这几枚玉片,但他却不知道爷爷还留了一本和秦南道一同写过的笔记给我,爷爷的笔记我爹是知道的,在这以后,二叔和我爹就走入了一条看似简单却迷惑不堪的道路,并且一条道就走到了黑。
    李置生,一个传说中的人物,别说二叔,就是我在进入事情这么久的路上,关于他,所有的内容只是停留在文字和描述上,是否真有其人?又或许说,这是某个人的一场阴谋?想借李置生的传说去迷惑我们?
    二叔特意把这点放到了一边,因为无有证据说明,这究竟是怎么样的,只有等待我们去将答案揭开。
    回过头来继续说爷爷身上的疑惑,二叔这个时候特意强调爷爷,是因为二叔已经初步能确认,这个张黑子,与之前的张黑子有所差别,不是说爷爷不是爷爷,是在某种意义上不像而已。
    正当二叔想再次确认这一答案的时候,出现了新的问题,这次是爷爷,他失踪了,按照爷爷以前的规矩,每次临走下墓都要先告别家人,时间一长,多年来都成了习惯,谁也没有太当回事,而且那个时候,爷爷常常自己一人把自己关在屋里,也没人知道他要去的地方,只是和平常一样,告别了家人,离开了。
    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二叔和我爹发现事情不对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了,老爷子可能真的是出了什么事情,兄弟二人彻底慌了,特别是二叔,他的调查正在关键时刻,难道是被发现了什么,爷爷才突然一去不回的?这让二叔的心里更加确定了当中的端倪。
    我爹和二叔派出各地道上大量的人去多方寻找爷爷的下落,始终不见人影,有的人说,大概是老爷子年纪大了,栽在了那个墓里,我爹和二叔就把山西能找的墓都找了个遍,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爷爷他肯定不在山西内,不见山西那个地方的人见过爷爷曾到过墓里去。
    越是这样二叔心里怀疑也就越重,不会真的跑了吧,难道这人真的不是张黑子?那他又是谁?二叔细细想来,真的可怕极了,这会是什么样的一场局?难道他们真的触碰到的是千年来长生的秘密?
    纵使二叔心里真的千万个疑问,也不能说出来,爷爷的人已经无处可寻,我记得我那年十四岁,爷爷在临走的时候把那枚凝血羊脂玉片和笔记交给我后,才离开的,如此想来,爷爷这么做是有目的性的,笔记留给的人是我,却不是别人,他是要说明什么?
    寻了许久之后,爷爷依然找寻不到,在某种的意义上,爷爷可能已经死亡了,我爹对二叔调查爷爷的事情一点都不知情,出于孝道,在两年后兄弟二人给爷爷立下了一个衣冠冢。
    多年之后,虽时间过去了很久,但二叔对爷爷仍然心有余悸,他总觉得哪里肯定是有问题的。
    二叔在沉寂了多年后,还是没能按捺的住那颗好奇的心,他把事情全盘还是告诉了我爹,兄弟二人也像当年的爷爷一样,在屋子里一呆就是好几天的时间,就在老宅里爷爷的那间屋子里。
    于是才有后面的计划,还有那个一直还潜伏在外围的秦南道,二叔的计划是想让自己从整个局里出去,看看到底是谁,常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身陷事中,绝不会发现事中的问题所在。
    我听二叔说道此处,真的是呵呵的笑了,我以为我是在二叔的局中,没想到,二叔还是在别人的局中,局中之局,现在了解了足够多的信息和资料后,才得知,这个悠久的终极之局,早在千年之前就已经开始了。
    一切皆都是命,不过好在二叔的计划是有一定的效果的,他找出了那个一直在潜伏在周围的人,就是秦南道,现在又有了新的方向,这就是二叔所做的。
    我听完二叔的讲述,真正的了解了事情过往,虽说我这是坐享其成,却还是从二叔这里得到了消息。
    事情的发展已经到了无法停止的地步,秦南道作为当年贺兰山活动的组织者,一定藏着什么其他的秘密,他也是当年唯一的一个存活者,所有的事情也全都由他而起,没有他的那次组织活动,就没有爷爷和吴家人的变化,也就没有后来一系列的事情发生,如果说爷爷当年在长治陵川县找出的羊脂玉是一个起因的话,秦南道暗藏秘密组织那次贺兰山考古活动,就是一系列无法逃避命运的开端。
    还是就如同说吴家人的那句话一样,是命运选择了我们,而我们无法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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