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潇每天乖乖吃饭,听他们的话从来没说一个不字,就连在病房里也是帮他们天天口,可从来没再让她见女儿一面,她的听话全都寄托在想见女儿的份上,现在一眼都见不到,产后的崩溃逐渐瓦解。
    林孜yan用挤n器,挤着她奶子里多余的奶水,看到她低头在一颤一颤的哭,放在被子上的手逐渐抓紧。
    “疼吗?”
    他仔细肉着奶子下面,看挤出来的不多了,便将东西拔了下来。
    “呜……呜呜。”
    不明白她在哭什么,如果是疼一早就会说出来,林孜yan肉着她脸侧的碎发,长发温柔的扎在脑后,脸色惨白柔弱。
    “哪里疼,你说出来。”
    “我要见女儿,把她给我。”
    “不行,不是说过了,你听话就让你见吗?”
    “已经一个月了!我已经整整一个月没见到她了啊,你们到底凭什么这么对待我,我还不够听话吗!我帮你们六个人口的次数还不够多吗!你到底还想让我怎么样你们说啊!”
    她疯了一样推着他的肩膀,林孜yan从病床上滑了下去,险些摔倒。
    他有事瞒着她,所以也对她没办法生气,毕竟孩子早就被周尘昂给抱走了。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哭的越来越凶,无奈下给他们打了电话。
    没过一会儿,人陆陆续续的回来了,秦潇已经哭累的只剩下泛红肿的眼眶,啜泣一抖一抖。
    “还哭吗?”司池安摸着她眼下的红肿,被她一巴掌拍开,低头吸着鼻子,难受的用双手擦着自己的眼睛。
    “都是一群畜生。”她说道。
    “畜生?呵,那你是什么秦潇,你是我们这些畜生的媳妇,还不明白吗?你哭有什么用。”司池安一气之下又忍不住开始羞辱她,抓住她的头发往上拉起,“告诉你,想见她,没门,你永远都是这样,不知道好歹。”
    秦潇咬着牙,猛地伸出手。
    司池安的脖子猝不及防被她挠了一道,“c!”
    宋诏过来拉走他,“你惹她干什么,司池安,你不想让她好过是吗?”
    “谁不想让谁好过,你看她现在这副样子,跟个死人的唯一区别就是还能说话了。”
    秦潇红着眼,哭的鼻子也通红,掀开被子要下床。
    “干什么!”陆枫拦住她。
    “滚啊!都滚啊!”
    她朝着窗边扑了过去,被陆枫抓住胳膊往后拉,“你想撞墙还是跳楼?”
    “我要死都没资格了吗?从现在开始,你们一天不让我见我女儿,我就想着怎么死,我见不到女儿,也不想把这身体用来给你们爽!”
    司池安气笑了,“又想被铁链栓起来了,你真是不知好歹啊,到现在还没认清自己的本事。”
    “说够了没!”宋诏瞪着他,眼看两个人就要吵起来了,穆饶松忽然咳嗽一声。
    弯下腰撑着床尾,看向气哭的人,“秦潇,我们做个交易,还记得你开那几家无人的玻璃窗服装店的事情吗?”
    她气发红的眼瞪他,“不是已经被你们给砸的稀碎了吗!”
    穆饶松挑眉,“我知道你一开始想做什么,你开那几个无人的玻璃窗,不过是想放自己的设计作品展示,好让服装店从还没开业就吸引人关注,你的确成功了,直到现在那两条街上还一直存留着被砸稀碎的店面,引来很多人关注。”
    “你想说什么!”
    “你也不甘心被我们关起来,还想要回孩子,我给你个交易,这段时间里,把自己身体养好出院,惹我们开心了,我就把服装店重新还给你,让你去工作,你不是想要钱吗,我保证那几家店一开业你会赚的盆满钵满。”
    她讽刺的拉着嘴角,“谁跟你说我想要钱了,我只想要我的孩子。”
    “用你赚的钱还换你孩子,三百万,怎么样。”
    “你让我给你三百万来买回我自己的孩子!你是人吗,那是我生出来的,我费了半条命生出来的女儿!”她怒吼着抄起枕头,被陆枫给摁住肩膀,“冷静!”
    “三百万是最少的了,不够我还可以更多,那就五百万。”
    她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低头仓促的哭声,哽咽摸泪,穆饶松面无表情,双手插兜,继续加数。
    “七百万。”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让我自己买,行,我就买给你看,穆饶松,我恨你!”
    他一副无所谓的笑,“你的心都已经得不到了,得到你的身体也无妨,反正我喜欢看你为了我拼命的样子。”
    “我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我的女儿!”
    “那也一样。”
    陆枫在安全通道点燃起一根烟,许久不抽,舒爽呼了一口白雾。
    “高明啊,你这招,估计能拖很长时间了。”
    “不一定。”
    他冷不丁道,陆枫回头看着他,“怎么说,真觉得秦潇有本事赚到那七百万,我可是从一开始就在她的服装店做模特,我很清楚她每个月的收入,撑死没有二十万。”
    “是你小瞧她了,那几个被我们砸碎的服装店已经接连登上时尚杂志,和新闻,一旦放她出去工作,你可以想,这七百万她只用半年就能赚到。”
    陆枫皱了眉,“那你为什么还要提这个条件,半年后上哪给她抢孩子,周尘昂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身后传来穆饶松的哑笑声。
    “我有说过,我会放她出去工作吗?开什么玩笑。”
    陆枫掐着烟的手一抖。
    出院后,秦潇又回去了那栋马场旁的别墅,依然每天都待在卧室里调养着身体,子宫生产时受了太多伤,已经连着三个月没有插过她下面了,只能勉强用小嘴来解决欲望。
    她当然每次都配合的天衣无缝,各种深喉口技被训练到了极致,放进嘴里的刹那,都有种想s的冲动,小手和嘴巴格外拼命,甚至主动勾引要他们插菊x。
    她讨好的样子,又下贱,又让人痴迷恋恋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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