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她刚才进来的时候反锁了门,怎么会……
    难道……对!他有钥匙!
    还没反应过来,门已经被打开。
    男人满脸不耐烦地出现在门口,迈步进来,直接反锁上了门。田露梢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被他扑倒,刚想呼救的唇立刻被堵住。
    不要……不要……
    好不容易勉强擦拭干净的穴口现在还红肿着,男人根本不管,扯下裤子直接将如烫铁般的阴茎插了进去。
    “唔——”
    一插进去,男人立刻将吻转移到脖颈,慢慢向下啃咬。
    “啊——啊——”
    女人未忍住,还是叫了出来。叫出来了,才想起丈夫就在不远处的书房,于是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身上的男人愤怒到了极点,早就忘了节奏与怜惜,肆无忌惮地在女人身上耕耘,将布满青筋肿胀粗大的巨龙一次又一次插入女人体内,往更深、最深处行进。
    田露梢捂住嘴,不让呻吟泄露出来,这份隐忍让男人得寸进尺。进攻强且不停歇,每一次都又深又重,将穴内的嫩肉都牵连出来,磨得红肿。
    一次、又一次,似乎抽插了数百次,男人终于到达了最快的速度。随着耳畔沉沉的一口气呼出,将精华释放在了女人体内最深处。
    一切静止下来,只剩下二人急促的呼吸交融。
    等了好一会儿,男人才起身抽出长龙,站到一旁穿上衣服。
    这个女人刚才居然敢逃?
    在他的字典里,性交这件事开始了就没有中断的,自己的欲望还没有完全发泄,不容许这个女人先逃了。
    小穴被灌满白浊,此刻一张一合,还在试探是否仍有异物入侵。刚才灵敏的嫩肉因为他的激烈也迟钝了下来,好久才慢慢随着两瓣红肿的穴肉躲藏起来,夹出一股股白色粘稠液体。
    男人转过身,看到女人股间流出属于自己的精华,满意地笑了出来。
    田露梢还是觉得全身瘫软无力,似无骨一般倒在床上。只是羞怯地夹紧了双腿,却不知男人的角度可以从后面清洗看到那个穴口。
    男人释放了所有的欲望,满目轻松地走到她身旁,俯下身子:“你这么紧,他知道吗?”
    女人气急,翻身就要打。
    却被男人一把抓住:“小心点,若是他看见了,我定要说是你打的。”
    田露梢被他的话惊住了,世上竟有如此无耻之人!
    “若是他问为什么,那我可只好说是我把你按在你们的床上操,你害羞打的。”
    “你!”
    向涵一笑,甩开田露梢的手,一边扣衬衣的扣子一边开门转身了走出去。
    “周妈。”
    “诶。”
    楼下传来女佣的声音。
    “给我沏壶茶送上来。”
    “二少爷喝什么?”
    “龙井吧。”
    “是。”
    田露梢靠在床上,看着他得意地离开,却无能为力。
    自己无处可逃,就算逃得了一时,下一秒也会被他抓住,操到射完才罢休。
    在这个家,向涧答应的是叁个月离开。可第一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往后会如何呢?
    田露梢想着,越想越觉得害怕,抓住被子将自己裹在其中,颤抖着陷入黑暗。只是即便陷入黑暗,她体内的白浊依旧显示着他的权威,源源不断地从阴道口渗出。
    一周后。
    那日之后,田露梢总担心有单独碰到向涵,向涧不在家的时候连房间都不爱出。幸而向涵这段时间好似很忙,总是不在家,才让她稍微安心了一点。
    向涧忙了一段时间,终于有了松口气的机会,开始考虑起了重办婚礼的事情。
    虽然她说过许多次自己其实并不在乎形式,但他也知道女孩子其实心底里是想要仪式感的,更何况这么重要的婚礼。
    之前太简陋,还因为突然事件没办成。现在回到家里了,经济宽裕了一些,事业上也逐渐顺利起来,况且她都跟自己住到家里了,无名无份的也惹外面闲话,对她不好。
    这日,吃完饭向涧就提了这件事。
    “我这几日抽出时间来陪你准备吧?”他说着,语气温柔,“都住进来了没有婚礼怎么行?”
    田露梢抬起头,笑了笑:“没事的,我不在意。”
    “咱们婚礼一直没有办,之前还答应你的。”他望着田露梢,浅浅地笑着:“我还想看你穿婚纱的样子,况且婚礼这么重要,还是得重新办一次。”
    “你不是看过了吗?”
    “那次太简陋,我想给买一件好一点的婚纱,也租一个好些的教堂,不至太冷清。”
    “想了这么多呀?”
    “那可不是,一闲下来就想到这事,心里总是欠着。”
    “那办吧,听你的。”
    “这件事儿得听你的。”他笑着说,“你才是主角,本就是为你办的。”
    “我还好,你看着准备吧,我看一眼就好了。”
    “那好,正好我这几日工作上的事也解决得差不多了,现在也有这个条件,不如就趁着没事抓紧办。”他说,“下周如何?”
    “这么快吗?”
    “咱们上次都办过一次了,虽然失败,但好歹是有一次了。”他说,“现在补上,也不用拖那么久,尽快最好了。”
    “嗯,也是。”田露梢点了点头,“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就又有事了。”
    “我在医院太忙,让你受了不少委屈,总在家里等我。”
    “没事,我知道。医生嘛,都很忙的。”她体贴地说,“何况我也没有等你啊,我白日里去学校读书,晚上回来自己看书,也没什么的。”
    “好。”
    “你最近才是,都忙瘦了。”她夹了菜放在他碗中,“我好几次看到你都是没睡醒的样子,眼圈黑黑的,我要心疼死了。”
    听到她的话,向涧心头用上一股甜蜜味道,伸手捏了捏爱妻的小脸:“那可不行,我得好好照顾自己的了。”
    “是啊。田露梢笑着,“别叫我又来照顾你。”
    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氛围总是很轻松,不知不觉跳出一些小甜蜜。
    当初他们相识就是这样,一个生病了另一个照顾,好了之后又反过来。照顾照顾着,发现习惯了对方的存在。聊了许多许多,总是很开心,对方不在一天反倒无聊起来,便决定走到一起。
    心有灵犀的样子他们都有,平淡如水的幸福他们也有过。许多许多,一起积攒到了现在,携手走入婚姻的殿堂。
    或许这就是最平凡的爱情,也是田露梢所追求的。
    她还在读高中的时候父亲去香港出差,此后便没了行踪。一月过后,又在学校门口遭到了黑衣人的追捕,如今想来仍心有余悸。千里迢迢来到这里,没有了家和亲人,孤苦无依。
    她从此不敢露头,只敢沉默而小心地活着,在这个父亲吩咐他来到的城市静静等待可能的消息。若不是遇见向涧,这生活就叫做凄苦。可偏偏遇见了向涧,这日子就叫做平淡而美好。
    有向涧在身边,只是一起吃饭、聊天也觉得日子平和而美好,这样一日一日过下去,到老、到死也未尝不可。
    “之前那次,是我对不起你。”向涧又想起因那次医闹被迫取消的婚礼,有些愧疚。
    “不,不,是我,是我……”田露梢脱口而出,心中也十分愧疚。
    是啊,如果没有那一次意外,她和向涧的日子就还是安安静静,平平稳稳的。只是那一日,那人的突然,将所有事情打乱,破碎的红酒瓶现在就算粘连起来也回不到从前了。
    田露梢如今每次看到向涧都会有些愧疚,想起自己之前两次被向涵侵犯的细节,都觉得是对向涧的背叛。每日夜里,时常梦见,醒来都心有余悸。
    向涵的侵犯很可怕,可是更可怕的是让向涧伤心。她不愿让他伤心,所以就算是粉饰太平也愿意继续演下去。夜深人静之时回想起来,她也觉得这样很傻,可没办法,她无法迈出在他面前残忍撕开真相的一步。
    走一步,算一步吧。
    “嗯?”向涧面对田露梢的道歉,有些疑惑。
    她摇摇头,“没事。”
    向涧听了,有些心疼。那日之后她总爱说”没事、没事”,可每次这么说的时候都皱着眉头。他知道她其实是介意的,只是从不远让他为难,所以把所有需要都藏起来罢了。
    相互体谅的两人,会更心疼彼此。
    他将女孩抱在怀着,将小小的甜蜜传递。
    女孩在他怀中,紧紧抱住他:“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他摸摸她的头,语气温柔:“医院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等咱们结了婚,就可以和以前一样照常去上班了。”
    田露梢抬头,心中放松了一些。
    “那件事他们也不追究了。”他说着,“还是向涵最擅长这些,他去解决,很快就好了。”
    向涵?
    “是……是吗?”
    “他从小就很优秀,特别是待人处事方面。”
    田露梢低下头,没再说什么。
    她不愿提起向涵,因为是阴影。而向涧却只以为是因为他们不熟悉缺乏交流,可以理解,便也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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