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硕物猛地往上戳,他搂紧她,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插得乔凌几乎哭出声来,小腹生生的疼。
    “何曾!”乔凌想推开他,身向后仰,呢喃着他的名字。
    何曾连续操弄着她的小穴许久,看她媚眼如丝,两个白嫩嫩的乳房挺着,乳头被他连番啃咬,红肿得似乎已经破了皮。
    不止是他,之前那人也定使了些力。
    男人是小气的,念及此,下身男根疯狂捣弄着小穴。
    “唔……别……”
    她嘤嘤哼。
    何曾头皮发麻,一阵急促动作后,身子微颤,再也控制不住地射出。
    他顺势躺下,女人软绵无力地趴在他胸前,肉棒却仍埋在她甬道里。
    你有个孩子,后来死了
    当年闹成那样,乔凌发誓恨毒了的人,此刻竟也能安静地共处一室。
    这感觉着实太过微妙,乔凌想从他身上爬起来。
    何曾手勾着她搁在一边的手机,看了眼时间,轻轻按住她欲起身的动作,“再五分钟。”
    何曾很忙,尤其现在比以前更加劳碌。
    拍戏、拍广告、跑通告,参加各种商演、饭局,还要抽出时间备考,有时候连续四十八小时都处于待机状态。
    “娇娇,我明早在外省有个商演,估计要这周五才能回来,到时晚上我去学校接你?”
    他说五分钟便真是掐着时间点抱起她。
    乍失了堵塞,他射进她小穴里的白浊淅淅沥沥往下淌,何曾忙抽纸替她擦拭。
    男人看着那些从女人肉花里流出的东西,心微动,“娇娇,我没有带套,还有上次,如果……”
    虽然现在并不是什么好时机,她也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但如果她真有了孩子。
    何曾不由地想远了些。
    “不会有什么如果,上回我吃过药了。”乔凌准备下床的动作顿了顿。
    何曾低低“哦”了声。
    乔凌竟莫名听出了点失落的情绪。
    真不愧是演员。
    乔凌忽然坐在床边扭头看他,眼睛一眨不眨。
    她对着他时大半都是恹恹的,这样的眼神瞧得何曾浑身不自在,隐隐觉得心慌起来。
    “娇娇?”
    他的话刚落,就听见女人面无表情,冷冷地抛下句。
    “何曾,你以前有过个孩子的呢,不过后来死了,要是他还活着,今年也该七岁了。”
    何曾僵在原地,乔凌如愿瞧见他面上瞬间的失神。
    她不理会他,套回了衣服,径自往浴室走。
    浴室门半掩着,故意没有关死。
    男人很快反应过来,乔凌自镜子里瞥了眼光裸着身,匆匆推门而入的何曾,她低垂下头,没有说话。
    何曾手搁在她肩头,“娇娇……”
    乔凌平静地说道:“在村派出所里待了三天,回去没多久孩子就掉了。”
    乔凌骗了他。
    虽然这话里两处都是事实,但本来就没有什么因果关系,那算不得小生命的东西先天不足,连胚胎都做不成。
    她眨了眨眼,吞下欲坠落的泪珠。
    也不再管身后的人。
    等乔凌从浴室里出来,何曾已经走了。
    屋子空荡荡的。
    她这小屋子里,这一晚上迎来送往,好不热闹。
    夜凉如水,凌晨临街的车子里,年轻的男人坐在驾驶座上,揉了揉发红的眼眶。
    好巧。
    两三个小时前,这里的风中同样走过个伤心人。
    何曾大概已不记得什么是言辞凿凿的“男儿有泪不轻弹”。
    他有记忆以来哭过三次,除了父亲过世的时候,后面大抵都是因着同一个缘由。
    车子里屏幕闪烁,男人的手机已在一旁响R0urOUwu*Ne(*肉*肉*屋)t〗 了很久。
    他抬眼再看了看三楼的方向,随即踩下油门,将车开了出去。
    ……
    乔凌这伤痕未消的脸见不得人。
    她早上向学校请了一天假,戴着口罩去街边买早餐。
    谁知一拉开门,三楼与二楼间的楼梯间正坐了个人。
    “……周……成海……”乔凌呐呐出声。
    周成海站起身扭头看她,男人西装笔挺,手上还拎着商务电脑包,只是面色有些憔悴,下巴上胡渣明显。
    乔凌没往下走,就站在门口。
    周成海仰头冲她笑了笑,“上班从这儿走,想想还是有句话要问清楚了,便过来了。”
    骗人。
    他的公司在西宁路,怎么会跑到她这里来。
    不过两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拆穿。
    乔凌没说话,等着周成海开口。
    她大抵能猜到他会说什么。
    无非是确认她是否真的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昨天早上给我发短信的那人,应该是你认识的,这人在背后捅刀子,你要注意了。”
    乔凌怔住。
    没想到他竟会这么说。
    乔凌别开脸,泪流满面。
    她知道,这么个人,以后定会是个好丈夫,好父亲,不过那都与她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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