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舆论压力也会bi疯他们的!”
    迟严琚没吭声,烦躁地垂下眼,从西裤口袋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点了支烟。
    “说话呀琚叔!你刚刚弄疼我了,还凶我……我真的不知道我错在哪儿了!”
    迟严琚沉思后打断她:“够了。我不该凶你,我向你道歉。”
    林悠笙眨了眨眼睛,带着哭腔哼了一声。心里想着,这还差不多。
    却听见迟严琚说:“但我要向你坦诚一件事。其实我骗了你,故事中迟樱的生母应该是你的母亲……她爬上迟严清的床,偷偷生下你,后来绑架迟樱,试图让迟氏接受她,但她失败了。再后来,她选择了自杀。”
    林悠笙猛然抬眸,与迟严琚对视:“你说什么?你在讲笑话对不对?”
    迟严琚咬着烟,摇头。
    他骗林悠笙,是因为陆靖言介入了迟氏,让他的计划明显受阻。
    林悠笙对陆靖言一见钟情,对迟樱也有着天然的敌意。
    他告诉了林悠笙错误的真相,一方面加深了她对迟樱的恨,同时也加深了对陆靖言的希冀。
    他要借林悠笙挑拨陆靖言和迟樱的关系,这样陆靖言才不会因为和迟樱的亲密关系偏帮迟屿。
    只要没有陆靖言的chā手,他离胜利就只有一步之遥。
    他即将看见寰宇踩着迟氏的残骸,发展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这一切,他和生父程烨共同谋划了许多年。
    林悠笙指尖微颤,说:“我不信。”
    迟严琚吐着烟圈,哑声道:“抱歉,我现在说的是事实。”
    “可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骗我?!我的事业会因此毁于一旦你知不知道?!”
    迟严琚感到无比烦躁:“你以为我就能相安无事吗?我没让你说出去!”
    “你也没告诉我不能说出去!你是不是想通过我达到什么目的……”
    林悠笙说着,向迟严琚看去。
    男人的眼睛里有无数深沉隐秘的东西,晦暗不明。
    林悠笙紧紧盯着他,心脏一点一点沉下去。
    这是她命里唯一的亲人,她全部的信任和依靠。
    她的神色间浮上隐隐戾气:“为了你的商业宏图……你是不是也把我当作一枚棋子……”
    她起身,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
    ==
    林悠笙发表的长微博篇幅足够,显出满满的诚意。
    大家已经先入为主了,如果没有证据,恐怕很难相信单薄的只言片语。
    好在证据不难找,景征打电话来,说重要的文件都在,一件也没丢。
    冷静下来后,迟樱觉得这辈子运气一点儿也不差。
    回城西别墅前,她特意到幼儿园把迟澄提前接了回来。
    担心迟澄会因为大人的事情被小朋友们欺负。留在陆宅也不放心,现在林悠笙把她的□□推得到处都是,陆家人看到后说不定会折返。
    带到身边会放心一点。
    迟澄手里握着做了一半的手工帆船,眼神懵懂,一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困惑。
    这些复杂的事情当然不能告诉他。
    迟樱帮迟澄系好安全带,笑眯眯道:“我们去外婆家把手工做完。”
    迟澄抱着手工帆船,吹起彩虹屁:“我们要去外婆家吗?我刚刚和妈妈说想外婆了,妈妈就带我去妈妈家,妈妈真好……”
    到了别墅,迟澄迫不及待道:“外婆,我来看你啦。”
    他怀恋这个家,玻璃珠似的眼睛瞅来瞅去。
    景征笑着把迟澄揽入怀:“澄澄来了,给外婆看看长高了没有。”
    “长高了,妈妈说我长高很多了。”
    和迟澄寒暄了一会,景征用目光示意迟樱:“我放在那了,你去看看?”
    迟樱说迟澄也会来,她提前把关键材料整理好,装进了文件袋。
    “澄澄先和外婆玩一会儿,妈妈去书房处理点事情?”
    迟澄小大人似的摆摆手:“妈妈你真忙,快去吧。”
    迟樱莞尔,捏着沉甸甸的“证据”去了书房。
    ……
    陆靖言和迟屿不约而同地翘了会议赶回来。
    不久后,两人西装革履地在别墅门口相遇。
    他们隔空合作了一段时间,气势不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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