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最好了。”桑桑脸上狂喜,红唇上前亲了楚毓俊脸一口。
    楚毓脸色也红了起来,这晴天白日的着实不好。女人的心思还真是难猜的很,这学会哄人了之后越发的会折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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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胜见房里气氛正好也就放心的回府了。昨晚虽将那对不要脸的男女逮了,但是时辰晚了也没审理,就关在了柴房里。现在正好趁着没事他也好回府审审。
    “师父唉,您可回来了,您要是再不回来,奴才就被张嬷嬷给拆了。”常顺抱怨着。他从昨晚将那对男女逮了之后就没来的及休息。
    “张嬷嬷怎的来了?王妃院子里出了事?”常胜不屑的问道。王妃院子里的人自来都是在府里横着走,有什么事能求到他身上。
    “师父哦,昨日时辰不早了奴才就没给您说。昨天逮的那个女的就是王妃院里的金珠。这不一大早的张嬷嬷就来要人了。”
    常顺擦了擦脸上的汗,要不是他说出来上个茅厕,能被那张嬷嬷叨叨死,偏这张嬷嬷还是王妃的奶嬷嬷,还不能得罪了去。
    “哎呦,不管谁的人做出那等子不要脸的事情,就该按照规矩办事。这后院里的女人哪个不是王爷的人,这等在王爷眼皮子底下和侍卫勾搭上了,这是活生生的打王爷的脸呢。”
    常胜一听是王妃身边的人心里早就乐的开花了。
    这王妃是个四品官家的女儿,若不是当年王爷亲自求的,怎会嫁了受宠的秦王。可是呀这旁人都求不来的福气,这王妃还偏偏的不稀罕,动不动就摆着张死人脸。
    表面上贤惠的不得了给王爷纳了一个又一个的妾室,转身便给人家下起了药。外面都说秦王妃最是贤惠大度,装的比谁都好,刚进门就差点将他二徒弟打死了。
    虽说这是张嬷嬷做的,但是也是王妃的人不是,没有王妃撑腰她敢吗。他是最记仇的,这笔账永远都死都不会忘。
    “哎哟,师父您可小声点吧。这张嬷嬷就在屋里呢。”常顺见常胜说话这样声大,赶忙的劝着就怕出事。虽说师父在王爷身边得脸,但是能少生事就少生事。
    常胜白了一眼没出息的徒弟,自从二徒弟没了这小子就像是唇亡齿寒的感觉,越发的活的像个鹌鹑了,当时出事他不是没在嘛。他就是要大点声臊臊这老虔婆脸面。
    “咳咳咳~常公公啊,这后院的事不是一直都是王妃管着呢,说到底这件事也是后院的事情,所以您就将人交给老奴吧。”
    张嬷嬷穿着一身暗红色的褙子,头上也带着几支朱钗,手腕上的翠玉都能滴出水来了,成色好极了。可见极其得宠体面的。
    “这话张嬷嬷就说错了。后院的事情是王妃管着。但是这王府里到底是王爷最大,这样不要脸的事情被王爷撞见了可不是伤了眼睛。”
    常胜不阴不阳的说着,一口一个不要脸活生生的将张嬷嬷说的脸都气红了。
    金珠是她看着长大的,这是人尽皆知的。常胜这王八兔崽子一口一个不要脸岂不是在打她的脸。
    “常公公也算是宫里出来的,这一口一个不要脸也不怕脏了嘴。”张嬷嬷双目瞪着常胜气势有些摄人。常胜才不怕她,嘴角上扬可见心情极好。
    “张嬷嬷您这岁数也不小了,等着享清福就是了,趟这浑水作甚,当心呀这是沾上了您。”常胜说着上前拍了拍张嬷嬷的肩膀进了房……
    作者有话要说:  楚毓:请坚信本王对你是真心的,身和心都是!
    桑桑:首饰都是上月的款式,王爷是不是不爱妾身了~
    第12章
    “王妃,常胜那个黑心肝的死活的不放人还绕着弯的骂人。老奴年纪这么大了,这脸都被狠狠的踩啊。”张嬷嬷委屈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嬷嬷快别这样,为了一个阉人的话气到自己就不是了。等王爷家来了我亲自寻他求个情就是了。”
    白问凝沉着的安抚着张嬷嬷。表面风平浪静其实内心里早就快气炸了,这金珠就是个蠢的,跟了自己这么多年就没学会一点的心眼。
    当初她选了银珠给秦王收了房怕的便是这蠢货以后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谁知道这没成了妾室竟也是做出了这等子丑事来。若不是她知道的事情太多她才不会费心思捞她出来。
    “我的娘娘哦,您能这样想就是了。王爷就算是再心悦您到底也是个男人,而且还是身份尊贵的男人,到底受不了旁人甩脸子的。你能稍稍的低低头也不会给外面那些狐媚子机会不是。”
    张嬷嬷激动的道。自家姑娘打小就是个心气高的,虽是出身不是很高,但是模样好,学问也好,引的秦王亲自求赐婚。
    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哦,只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一进门就给人脸色看。现在就着金珠的事能想通了也好……
    楚毓下午还有事情要处理,便只能舍了温香软玉回了府。桑桑看着楚毓离开表面依依不舍,心里其实早就笑开了花。
    这狗男人在这里一天她就得装孙子一天,可累了。她好处也得了就盼着这人离开了。这不刚离开桑桑就特地梳洗了一番出了府。
    李管事被换了下来,每人拦着她出府着实舒坦的很,若是将后面的侍卫换了下来她就更欢喜了,桑桑瞥了一眼后面紧紧跟着的侍卫叹了口气。
    桑桑坐在马车上掀着帘子往外看,这条街是最好的做生意的,离着平民百姓住的地方不远,离着高门大院也不远。
    正中间就是淑妆阁,买卖最好。旁边的铺子也都沾了光,生意好极了。但是这么好的铺子要么是官员家的,要么是后院夫人的陪嫁,反正就一个点就是背后有人。这就算是有钱也是有价无市。
    “去旁边的街上看看。”桑桑淡淡的吩咐着。
    这条街生意是好的很,但是就是生意好人家怎么会让出去呢。旁边的街市虽是接近百姓住的地方,买的东西也是些小玩意。但是应是价格便宜些的。
    马车刚进了旁边的街道,桑桑就见街道旁胡同口一个躺着的人穿着破破烂烂,身上干了的血迹加上泥渍人都成了黑色的。旁边蝇虫纷飞,脸上盖了块布,看样子已经死了。
    “停车,找个地方将那人葬了吧。”桑桑打开帘子吩咐着外面的坐着的护卫。人活一世,落叶归根。
    桑桑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善人,但是上天给了自己机缘让自己重新来过,她也应做些善事。平日里看不见疾苦百姓的生活,但是遇到了就尽力帮上一帮吧,也算是积个阴德。
    护卫应了声便下去了。“夫人,那人还有些气,就是气息微弱。”护卫隔着帘子回着话。
    “那便送去西街的医馆吧。”既然这乞丐没有死,那尽力救上一救也是应该的。佛门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虽然她不信佛,但是到底是积阴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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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楚毓心满意足的回了府。这几天的烦躁像是全都消失了一般,看折子心也能静下来了。这堵还真不如疏,楚毓很是满意。
    “常公公,王妃听闻王爷回了府,特地让老奴来请王爷的。王妃说她准备了王爷最爱的茶水。”张嬷嬷瞥着常胜。
    这常胜向来是趾高气扬瞧不起人的,比就是个阉人嘛,就是陪着王爷长大,能比的过王妃的地位?
    “王爷忙着呢,刚回府就忙呢。”虽是他有些忌惮王妃,但是依他对王爷的了解,王爷这两天吃的饱了,才不会主动进后院呢。
    “常公公这么说也没错,王妃说了王爷若是忙的话,她晚上备下酒酒菜等着王爷。”
    “好,杂家定是会传达的。”常胜漫不经心的回着话。
    “常公公呀,咱们都是为主子办事的,之前老奴我做了什么得罪您的事情,还请您原谅则个。但是若是王妃的话传不到王爷耳里,那受罚的就不止我了。”
    张嬷嬷转身后又停了下来,面容亲切的说这话,但是这里面暗示的话却是让人耳朵刺得慌。
    常胜是什么人啊,打小跟着楚毓,在皇宫里见了多少的牛鬼蛇神。这话还听不出来,当即便笑着道:“张嬷嬷说的是哪里的话,咱俩之间有什么误会呀。再说王妃请王爷这本就是好事,杂家怎么会不如实禀报呢。张嬷嬷放心就是了。”
    听了这话张嬷嬷也满意的转身离开了。
    常胜看着张嬷嬷的背影狠狠的啐了一口,这老虔婆就会鸡毛掸子当令牌,还威胁他,他倒要好好的说上一说。
    常胜轻轻的推门进去了便见楚毓低头看着奏折。王爷自从在如意巷子回来这心情的确好了不少。常胜心里对外室夫人的地位又提升了不少。
    “王爷喝杯茶水吧。”常胜自顾的倒了杯茶放到了书案旁。
    楚毓头也未抬,心思全在这奏折上。
    “王爷,刚才王妃院里来人了。”常胜边说边打量着楚毓的神色,见楚毓神色不变又继续说着。
    “昨夜逮的人里面有王妃院子里的。今日张嬷嬷要人奴才没给。”楚毓听常胜这样说皱着眉抬起了头,不自觉的想起了昨夜徐氏颤声音一次次的求饶,脸也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嗯。”楚毓淡淡的嗯了一声。
    “刚才张嬷嬷又来报说是王妃准备好了酒席想晚上请您吃酒。”
    楚毓听到王妃二字动作一僵并未说话。
    常胜打小和秦王一块长大自是看的出来不对劲,心里叹了口气。这王妃上辈子做了什么大善事今生得到王爷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他心里咽不下的气也只能忍着等到王妃彻底失宠了之后再说了。
    果然下一秒常胜便听楚毓道了声晚膳摆在王妃院中。
    楚毓到了玉珍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外面灯火通明照在人的脸上显得有种朦胧美。楚毓打量着门口候着的王妃眼中闪过一丝嘲讽。转瞬即逝又是一幅淡然的样子。
    “妾身见过王爷。”白问凝弯身请安道。清丽秀雅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着实是一幅端庄的样子。
    “起身吧。”楚毓淡淡的道了声便抬脚进了房内。
    白问凝打量着坐在主位上喝茶的秦王,这模样着实是好的没话说,龙章凤姿的看着就是喜人的很。可惜了太子权势手握,这秦王却是没有登基的可能。
    白问凝瞧了瞧自己护甲上雕刻的栩栩如生的凤凰,不禁想起了当年算命大师说的自己天生凤命,是啊,她是凤命的。
    “王妃找本王来可是有事?”楚毓淡声问道。
    “妾身还真是有事想求王爷手下留情。”白问凝说着跪了下来。
    “宝珠是跟着妾身长大的。她的本性妾身最是清楚,定是被猪油蒙了心做了那等的丢人的事情,还请王爷看着妾身的份上饶了她一命吧。”白问凝哀求着。
    “王妃是出了名的端庄贤惠,王府里的规矩应是记得清吧。”楚毓淡声道。
    “妾身知道,宝珠与妾身情同姐妹,况且妾身是主子没有管教好奴才是妾身的过错。妾身愿意一同受罚。”
    “王妃这是在威胁本王?”楚毓放下了手上的茶杯瞧了一眼下面跪着的白问凝。
    “妾身怎敢,妾身不过是情谊所迫。”
    “好一个情谊所迫,本王就允了王妃的情谊所迫。不过王妃须知最后一次。”楚毓警告的看着白问凝。
    白问凝脸上一僵,忙道:“妾身自是知道的。这些年来妾身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定是会闭门思过的。”
    楚毓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白问凝转身便便迈出了主屋。
    直到楚毓走了好久白问凝僵硬的身子才缓了回来,刚才他那些话和最后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娘娘哎,您快起来吧,地上凉啊。”张嬷嬷心疼的上前搀着白问凝。
    “嬷嬷他知道了。他知道了。”白问凝嘴里喃喃的重复着这两句。
    “不可能的事,老奴当年亲眼看着常春咽的气。再说王爷这不是同意了吗。他心里欢喜您的,就是伤心您是为了求情才将人请来的。您也是的做什么上来就求情,夫妻之间的事床上说不是事半功倍嘛。”
    张嬷嬷感慨着,王妃还真是眼里揉不得沙子,不欢喜便是连应付都不愿应付。
    “是啊,他欢喜我的,不然怎么会亲自求圣旨呢。不会的,不会的。”白问凝听了张嬷嬷的话强硬的压下内心的不安,一遍一遍的安慰着自己……
    “烧了。”楚毓自顾的将衣服脱了下来,淡淡的吩咐着。脑海中回想起刚才他那好王妃害怕的眼神,嘴角轻轻上勾。一刀将人砍死多没意思,让人胆战心惊提心吊胆的过活岂不是有趣的很……
    作者有话要说:
    请相信男主的身和心都是女主的,重要的事情三遍。他是心理有些不正常的病娇。
    第13章
    桑桑看了一圈到底是没看上,那条街的店铺生意好的要不就是买些日常的食用品,要不就是便宜的布匹。
    因为这条街大多数是供给老百姓生存的。可是这也就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便宜。即使是这样那价格也是贵的出奇。她那点银子哪里够呀,这到头来再钱挣不着自己的存款再搭进去,不合算。
    桑桑愁眉紧锁,旁边的徐嬷嬷看着也是心疼的很。夫人想开了也好,但是这一天天像是着了疯魔一样的想挣银子。这别到头来银子没挣到再把自己身子愁坏了。
    “夫人您想要银子直接给老爷要就是了。您这样一天天愁眉紧锁的再愁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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