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的三皇子,早已没有了这个手段,那这次狩猎发生的事,还会再次按照原著中那样,再次发生吗?一时她竟是也有些拿不准了。
    此时,远在北方驻地的连武和连镇父子此时也正如连竹月所想的那般,陷入了困境之中。
    此时,那里也已是半夜,可军中的灯火还是亮着的,尤其是连武的将军主帐,里面仍是坐满了人。
    只见,连武横刀立马的坐在上首,在两旁分列着几位将军打扮的人物,而连镇也赫然在列。
    虽然模样各个不同,可他们面上凝重的神色都预示着,如今他们恐怕是遇到了困难,而且这困难还不小。
    镇儿,这粮草还未到来吗?上首的连武问道,黑黢黢的脸上满是沉重。
    是,父亲,那刺史陈大人总是推辞,说是要我们再等等。连镇起了身,无奈的说道,面上也是气愤之色,这陈大人这话,当真是以为他们是三岁小孩吗?可以随意欺骗。
    还要等,他已经拖延了多少日了,听连镇说这话,左列第三位的一个粗犷的将军立刻大声抱怨道。
    行了,这老匹夫自从咱们过来一直是这样,待咱们缓了下来,非要向陛下好好告他的罪不可。他身旁的一位将军立刻拉住了他,让他不要在这个时候大喊大叫。
    这次,他们一来,便掌握了这一军营,而后便不失连将军的威武的名声,当即就打赢了一场胜仗,安抚了众人的心。
    可是先不说军营中有了奸细,竟有人试图火烧粮草。
    要知道这粮草可是行军的重中之重,一向是层层把关的,可万万没想到竟然在这种情况下,竟差点让人得了手。
    若非之前连镇还惦记着月儿三番几次提醒,一时在心中也起了疑心,特地暗地中派人盯着,恐怕今日的损失就大了。
    那这样的话,一切也就完了。
    可就算如此,也有几处军营的粮草一时不察,被人毁了。这可就糟糕了。
    此时,他们想到的唯一一条出路便是向那刺史求助,可是那陈大人也是不知为何,每每都推辞,让他们不由的怀疑,这陈大人是否也和那羌族有什么关系不成。
    可这个时候他们正好是有求于他,这个话却是也不敢多说的。
    一时,在场的众人心中都犯起了愁,目前最重要的便是解决这粮草之危啊。
    要知道这次出征,陛下可是对他们寄予厚望,若是当真因为一时不察,满盘皆输,恐怕他们的身家性命都难保啊。
    想到这里,连镇不由的想到远方的家人,也不知她们如何了。
    连府夜里,此时,连氏的肚子越发重了。
    此时,她正在丫鬟的伺候下洗漱,而柳氏也在一旁,陪着她。
    这儿女皆不在身边,连氏还有些失望和沮丧。
    然而,看见柳氏,便一阵舒心,她可真是为镇儿娶了一个好妻子。
    你受苦了。连氏不由的看着一旁的柳氏说道。
    柳氏闻言,立刻扶住她的手,说道:母亲何出此言,这本就是我应该做的。
    唉,闻言,连氏叹了一口气,而后在柳氏的搀扶下,慢慢的坐下了。
    可即使如此,她的面上仍带着忧虑,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军中是不是一切都好,近几日我总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柳氏闻言,脸色一变,她也隐隐的有这种感觉。
    可是母亲如今有孕在身,于是她轻移几步,掩饰自己刚才的不适,而后来到一旁的桌子旁,将桌上的茶壶拿起,说道:母亲,这只是您一时忧虑过盛罢了,您还不相信父亲的领兵实力吗?想必,这时,他们早已好好的打了一场胜仗了。
    而后,倒了一杯清茶,送到了连氏的手里。
    连氏听闻此言,心中方才放松了一些,接过了茶,面容一时变得顺遂了一些。
    不过,柳氏想到前几日她曾撞到的场景,这个场景一直在她的心中环绕这,如鲠在喉。
    于是,她试探着问道:母亲,我见前些日子,玫儿表妹似乎去了父亲的书房。
    这闻言,连氏摇头微微一笑,对着柳氏说道:玫儿这丫头和月儿不同,一向喜欢书画之物,恐怕是自己房内的书不想看了,所以去将军的书房去了。
    却是一点都不担忧。
    柳氏于是点了点头,虽然心中仍有狐疑存在,不过见母亲丝毫不放在心上的样子,于是也不再说了。
    围猎场
    晚上,众人皆去歇息了,唯有侍卫留在外面,仍然是警备之色。
    尤其是惠帝的场所,越发守卫森严,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一步一岗了。
    但在这个时候,本该早已休息的二皇子却突兀的过了来。
    侍卫纷纷向其行礼,不过虽然如此,他们心中还是有些疑惑。
    这个时候陈炜听到了动静,走了出来。
    他行了一礼之后,轻声说道:二皇子这么晚过来,不知所谓何事?
    二皇子齐奋面带担忧,我还是有些担心父皇,一时夜不能寐,想再来看看。
    那二皇子您可是来晚了,太医说要静养,于是陛下早早便歇下了。陈炜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行告退了。二皇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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