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可如何是好?”花洛凤眸一凝,唇角笑意却渐深。
    南无炁幽声道:“改辕易辙并非难事,走王爷的路也可到达我想要去的地方。”
    花洛本以为南无炁会稍加考虑,不料他竟如此答得干脆利落,这让花洛颇为纳罕,以至于未来得及回复他的话。
    南无炁忽然抬头凝视着漆黑的天空,神色似乎有一丝感慨,半晌,淡淡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不是么?”而且他已经得到了他最想要的了,一切都无憾了。
    真只是如此?花洛侧目观察他晦暗的脸庞,不禁眯了眯眼,他发现自己一直都无法看透他的想法。
    流言凶急,流言已传到慕容皇帝耳中,然而后宫嫔妃众多,一时也找不到源头,直把慕容皇帝气得头脑晕眩,好不容易病才痊愈,这会儿精神又不济起来。
    这一日,慕容皇帝心绪也不甚好,用了晚膳,去了御书房正准备处理奏本,忽然王直伏跪案前,递上了侍中李卿的奏本,慕容皇帝见状不满,慕容沅如今已开始辅政,奏本先经过太子处理,然后再递jiāo给慕容皇帝审核主裁,但王直道此事涉及到太子,所以侍中才再三请求自己代递奏本,慕容皇帝便接过看了,岂知打开一看,却是弹劾宁贵妃使用巫蛊之术惑乱后宫的,且言之凿凿,慕容皇大加震怒,立即传旨,命王直带人去凤来阁彻查,王直得旨,自是不敢怠慢,立即点齐人员,亲自率领一干宫女太监,飞奔往凤来宫而来。
    王直命宫女太监在凤来宫大肆搜查,果然在宁贵妃床底下搜到刻有慕容皇帝姓名的玉像,还找到了蝎子,蜘蛛、du蛇、蜈蚣等用来制作蛊的du虫,宁贵妃大惊失色,连忙喊冤,然王直却冷笑着让她去慕容皇帝去喊冤,于是带着人回去复旨。
    慕容皇帝见证据确凿,大发雷霆之怒,立即下旨将宁贵妃贬为庶人,又下令太子禁足东宫。
    话说沈柔君因为梅英一事始终怨恨慕容沅,不论慕容沅如何百般讨好奉承她,她依旧一副冷冰冰,爱搭不理的样子,时间久了,慕容沅不由也觉无趣起来,从此便再也没有踏入沈柔君的房间,夜夜与一群姬妾们寻欢作乐。事发当夜,慕容沅正与一宠姬在床上颠鸾倒凤,乍闻圣旨到,不由吓了一身冷汗,慌忙让宠姬服侍穿衣,跌跌撞撞地出去接旨,当听闻圣旨内容,慕容沅险些魂飞魄散,脸色如死人般惨白。
    宣旨毕,慕容沅接了旨,心中纷乱如麻,只道此事定然是慕容洹告发,想了想决定要去面见慕容皇帝,遂带领侍从几人,径往慕容皇帝宫中而来,岂料将到皇帝寝宫门口,正值王直走出,而后被王直阻拦门外,道是慕容皇帝已然下令,凡是与宁贵妃相干的人一概不见,又言道慕容皇帝为巫蛊之事大动肝火,导致旧疾复发,如今正昏昏沉沉正经御医诊治,因而他进去了也无法辩明心迹。
    慕容沅闻言无奈而返。
    时jiāo二更,月隐云中,无半点星子,秋风萧瑟,庭前黄叶纷飞,大有凄清颓败光景,赵子恒的书房内此刻却传来阵阵欢声笑语。
    书房内,媚奴坐在案前,赵子恒则立于她身旁,书案上燃着一炉沉香,放着一壶清酒,两只小杯。
    “大人,你看我这字写得如何?”媚奴微抬眼望了望赵子恒,眉眼间满是期待之色,心中却觉十分欢快,只因赵子恒今日竟然有空陪她。
    赵子恒一手抚着媚奴的肩头,看了看,不觉俯首在她耳旁笑道:“不错,倒有几分女校书的风范了。”
    灼热的气息扑入她的耳芯,有点yǎngyǎng的,又听他戏谑的话语,不禁羞涩难当,抬眸一看,才发现他两眼迷离,似有微醺之态,轻声细语道:“大人,好端端地怎么揶揄起人来了。”
    赵子恒见她神态yu酥,不由心中一动,携起她的手将她拉起,随后自己坐在了椅子上,又顺势揽过她的腰身,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大人,你醉了么?”媚奴只绝这姿势或许暧昧,不觉红了脸,垂着首,愣是不敢去看他。
    赵子恒笑着摇摇头,手抚摩着她的腰,抱愧道:“对不起,近日冷落了你,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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