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出来,雪开始融化,天更冷了,路上结了厚厚的冰,已经严重影响交通,不少人在铲冰,还有的路已经封了。
    魏谦的车被拦在路口,他只得把车扔一侧,徒步进去。他已经找过学校和程蒹葭,都没人,于是他想到程雨阳原来住的旧公寓,但他去敲门,却是陌生人开门,程蒹葭已经把房子卖了。
    程雨阳没出过远门,也没什么朋友,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四周是白茫茫的雪和肮脏的泥水,魏谦从未有如此的无力感,当年程蒹葭挺着肚子到学校大吵大闹的时候都没这么无力过。
    他摸了根烟,点火的时候,手有点抖。
    “你是……程雨阳的父亲吧?”
    突然身后响起一个老人的声音,他连忙转过身,是个陌生的老头。
    “是的,您是?”他觉得此时任何提起程雨阳的人都能给自己很大希望。
    “你恐怕不记得了,当年孩子在我这吃了碗面,你到我店里接走了孩子,”老人叹了口气,用责备的眼神打量着他,继续说道,“不是我说,不管孩子做错什么事,都不能让他一个人走,这大冷天的,孩子冻得和个虾儿似的……”
    “您知道他去了哪儿吗?!”魏谦急迫问道。
    老人却一愣,“他还没回去吗?”
    魏谦怔住了。
    老人的脸色一白,“我以为孩子和你闹矛盾呢,我就哄哄,以为他很快就回家了……”
    “他有说什么吗?!”
    “他没说什么,就一个劲地哭,哭啊,哭啊……要说说了些什么,大概只说了句‘我只会给爸爸添麻烦’,我说孩子麻烦什么啊,哪个爸爸不爱自己的孩子啊,他还是哭啊,哭啊,把我这个老头子的心都哭碎了哦……”
    魏谦的手一抖,烟掉在地上,脸色苍白,沉声道:“我知道了,感谢您。”
    魏谦离开了老人的絮叨,转身进入寒冷的银色世界,回到车上后,打了电话给袁泽白。
    他到袁泽白家里时,袁泽白只披了件睡袍,像是刚睡醒。
    “我还从没见过这样狼狈的你。”袁泽白给他倒了杯水,看他的眼底全是红血丝,胡子拉碴的。
    魏谦没有说话,望向窗外的大雪。
    “别担心,人我很快就能帮你找到。”袁泽白刚安慰道,房间里就传出一声怒吼。
    “袁——泽——白——你人呢!!!!!!”
    “抱歉,你等一下。”袁泽白轻笑一声,回到卧室。
    虽然看不到卧室里发生了什么,但魏谦能够听见里面有一个和程雨阳年纪相仿的男孩在发脾气,“你跑哪去了!我不穿!我不穿!”
    “穿上,乖,外面有客人。”
    “我不想穿内裤!你烦死人了!我渴了!我要喝水!”
    “好好,我先帮你把衣服穿上。”
    “我不穿!你好烦!烦……嗯嗯……你……手拿开!我要洗澡!谁让你又射里面!”
    伴随着男孩的吼声的是“咚咚咚”的踹床板、砸枕头和袁泽白一口一个温柔的“乖宝宝”。
    突然一声不算响的“啪”,所有声音戛然而止,随即是男孩的嚎啕:“你打我屁股!你敢打我屁股!呜呜呜……别碰我!呜呜呜,我不洗澡了!呜呜呜……不行,我也要打你的屁股!”
    终于,袁泽白抱着一个男孩走了出来,男孩浑身雪白,只穿了条内裤,两条纤长的腿圈着袁泽白,一只手伸进袁泽白的浴袍嚷嚷着要打他的屁股。
    突然男孩瞥见了坐在沙发上的魏谦,脸都僵了,钻在袁泽白内裤里的手立马缩了回来,怯怯道:“魏教授……早上……好……”
    “早上好,邱雨庭同学。”
    虽然邱雨庭从魏谦的脸上看不出情绪,但他还是把头埋进袁泽白的胸口,声音轻轻的,好像刚刚大发脾气的人不是自己,“我自己去洗澡。”
    袁泽白的眉毛一挑,把这个人精送进浴室,转过头来帮魏谦联系人找程雨阳。
    当魏谦得知程雨阳在夜总会时,方向盘一抖,差点撞了人。他和袁泽白冲进包间,眼前触目惊心的景象让他几乎失去理智。他可怜的小孩被打得鼻青脸肿,一个男人拿着阴茎逼迫他口交,而他的两腿被另一个男人分开,男人的阴茎正抵在小穴口,蓄势待发……
    “妈的!”他冲过去,把正要糟蹋程雨阳的男人按在地上,挥起拳头就是一顿猛打,而另一个正准备冲过去帮架,但见房间门被打开,走进几个壮汉保镖,他吓得都萎了,连忙爬走穿衣服。
    魏谦阴沉的可怕,一拳重于一拳,关节上全是血,分不清这是自己的血还是地上男人的。
    程雨阳看到地上男人的脸上全是血,吓得连忙爬过去抱住魏谦,“爸爸……我求求您了,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爸爸……我求求您……别打了……”
    魏谦没有听进去,糜烂的房间里是可怕的骨头砸碎的声音。
    “爸爸……我求求您停手……我害怕……我害……”
    魏谦突然停了手,地上的人昏厥了,他紧紧地抱住程雨阳,说道:“别怕,爸爸在这。”
    程雨阳颤抖了一下,喃喃道:“爸爸……”
    “我们回家。”魏谦把程雨阳抱起来,向外走去。
    魏谦把程雨阳抱到车子后座,脱下外套,把他裹起来,然后开车去医院。
    一路上,魏谦通过后视镜,时刻关注程雨阳的情况,见他的脸通红的,不住扭动,外套都脱落下来。
    “雨阳,你哪里不舒服?”魏谦问道,他想如果哪里有严重的伤,就先去哪个科,然后再全身检查。
    程雨阳没有说话,手指嵌进皮座里。
    “没关系,告诉爸爸。”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他想过了,哪怕孩子被糟蹋得半身不遂,他也疼着。
    “爸爸……我……被人下药了……”程雨阳说完,缩起身子,不住地抖起来,“爸爸……您救救我吧……就这一次,我实在太难受了……我……”
    “没事,爸爸知道了。”魏谦一怔,握紧方向盘,转向一个偏僻的地方,停下车。
    “来,让爸爸看看,”魏谦剥了外套,程雨阳的阴茎正硬得滚烫,好在除了脸上的外伤外,其他都挺粉嫩的,“转过去。”
    程雨阳翻了个身,主动露出已经湿的不像话的小穴,轻声说道:“爸爸,我的这里还没被进去过,这里还是爸爸的……”
    魏谦的手一颤,他其实只是想查一下孩子身上的伤,被程雨阳这么一说,一下子硬了起来。
    程雨阳见魏谦还没反应,于是又爬了过来,脸上乌青的还没散,指着自己的嘴说,“这里也还是爸爸的,他们要我用嘴,我不肯,因为这里是爸爸的,只有爸爸才能进来……唔!”
    魏谦突然重重一喘,捧住程雨阳的脸就狠狠地吻上去。
    程雨阳瞪大眼,心狂跳起来,这是魏谦第一次吻自己。
    魏谦大肆地掠夺程雨阳的氧气和津液,唇齿交缠,柔软的舌头相撞,程雨阳忘记了呼吸,感觉自己幸福得快要死了。
    终于魏谦放开了他,他一软,趴在魏谦的怀里喘息。
    魏谦低头吻了吻他的后背,一只手从屁股一直摩挲到小穴,那里还是那么紧致,柔软的穴口已经完全可以直接容纳魏谦的阴茎了,但他还是用叁根手指先扩张。
    程雨阳一颤,“嗯嗯……爸爸……”
    他仰起头,抓住魏谦的衬衫,声音碎碎的:“爸爸,够了,进来……”
    “还没,先忍一忍,乖。”
    魏谦亲亲程雨阳的额头,他本来想直接进去的,但他摸到程雨阳一把排骨,心疼孩子又瘦了,脸上还有淤青,实在不敢直接下手。
    程雨阳听到一个“乖”字,受宠若惊地点点头。
    魏谦把程雨阳抱在腿上,“抱紧前面的座椅。”
    程雨阳乖乖地抱着,突然“呀”的一声,他的屁股被捧起来,“爸爸……你要做……啊……”
    魏谦在舔他的小穴,他颤抖着哭喊,“爸爸,别……脏……”
    “抱紧了,不然就掉下来了。”
    程雨阳连忙抱紧座椅,整个身体的重心就在屁股,被魏谦托着,被舌头舔舐着。
    小穴一收一缩的,像是在渴望着什么,魏谦把他的屁股掰得更开些,用舌头轻轻打圈顶弄。
    “嗯嗯嗯……不要舔……爸爸……不要舔……嗯嗯……”
    程雨阳哪受过这样的刺激,在魏谦的舔弄下射了,白浊的粘液射在椅背上。
    魏谦这才把他放平,等他渐渐缓过来时,掰开屁股,把阴茎一点点送进去,全根没入。
    “嗯……爸爸……”程雨阳仰起头,转过头,眼睛里含着眼泪,望着魏谦,“爸爸,你舒服吗?”
    魏谦的阴茎一抖,“妈的。”
    他抓紧程雨阳的细腰就快速抽插起来,全进全出,囊袋拍打在程雨阳的屁股上,交合处的水声滋滋,肉体相撞,欲望四溢。
    “嗯嗯……嗯嗯……爸爸……嗯嗯……”
    程雨阳此时全身都很敏感,趴在座椅上,两个小乳头不住摩擦,挺立起来。
    魏谦抓起他的头发,捏过下巴,把他的呻吟全锁在喉咙里。
    “呜呜……”他沉醉在魏谦的气息中,像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
    突然程雨阳重重一颤,又射了。魏谦的阴茎留在里面没有动,射精时穴口的剧烈收缩把他绞紧,    他长叹一口气,俯身亲吻程雨阳颤抖的身子。
    “嗯……”
    魏谦把他翻过身,两腿折迭起来,再次狂风暴雨般抽插。
    “嗯嗯……嗯嗯……爸爸……不要了……不要了……嗯嗯……啊……”
    天色越来越晚,渐渐地,程雨阳快要觉得自己的后穴都要被操烂了,火辣辣地疼,阴茎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他缩在魏谦的怀里颤抖着求饶,眼泪把魏谦的胸膛都打湿了。
    “爸爸……嗯嗯……不要了……疼……嗯嗯……”
    魏谦亲吻他的脖颈,深吸一口气,把还硬着的阴茎拔出来,带出一些红色的媚肉和白浊的精液,程雨阳昏昏沉沉的,迷迷糊糊地喊着“爸爸……”
    魏谦一手搂着他,一手自己撸出来,最终将精液射在程雨阳湿淋淋的屁股上。
    程雨阳被这热液淋得一颤,继续迷迷糊糊地睡了。
    魏谦把他包裹起来,开车回家了。
    程雨阳睡了很久才醒来,突然惊醒,坐起来,茫然地望着漆黑的夜晚和略陌生的床。
    “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魏谦的大手抚摸着他的后背,他转过头,原来自己睡在父亲的房间,突然他想起了这两天发生的事,尤其是在车里的事,脸唰的红了。
    魏谦见他不说话,紧张起来,问道:“什么感觉?是身体哪个部位不舒服还是想吐?”
    程雨阳摇摇头,只轻轻唤了句:“爸爸……”
    魏谦一怔,伴着月色,他见程雨阳的眼里全是痴恋,他长叹一口气,把他抱进怀里,抚摸着柔软的头发,轻声道:“我在……”
    程雨阳缩在魏谦的怀里,说道:“爸爸,对不起,我想过了,无论您做什么,我都不会离开您了,不管你娶了谁,我都能喊妈妈,爸爸,只要您开心……”
    “这个家不会再有第叁个人了。”魏谦打断了他的话。
    程雨阳一愣,“可是,您不是说要一个完整的家吗?”
    “我是在问你需不需要一个完整的家。”魏谦那时候是真的想为程雨阳考虑的。
    程雨阳沉思了会儿,说道:“我有爸爸就够了。”
    魏谦心头一动,把他抱紧,“爸爸爱你。”
    程雨阳一颤,“爸爸,真的吗?”
    魏谦叹了口气,“你看看你的手。”
    程雨阳把手伸出来,伴着月光,他看见无名指上有东西闪过,是戒指。突然他像是无法承受似的,鼻子一酸,眼泪涌了出来。
    魏谦把他的眼泪吻掉,轻声说道:“爸爸爱你。”
    程雨阳还在微微抽泣,魏谦紧紧抱着他,让他慢慢哭泣。
    活了叁十多年的魏谦,才慢慢理解爱的含义,他其实不知所措,把程雨阳伤的太深,他怕任何一个举动都能把孩子逼走,只能以一个小小的戒指将他圈住,这也算是他的私心,也许孩子长大了有一天会离开、甚至会恨自己,但他也要抓住这只手。
    程雨阳张开手,透过指缝痴痴地望着魏谦,那浅色的眸子里全是魏谦。
    魏谦吻了吻他的手,然后把他的手握紧,两人突然全然无遮挡地对视,程雨阳怯怯地移开眼,魏谦说道:“看着我。”
    程雨阳这才缓缓移回眼睛,心怦怦直跳,他觉得父亲实在太美了,就像自己的神。
    “爸爸爱你。”魏谦说。
    子夜已过,最黑暗的时光也就过去了,最寒冷的日子也在慢慢远去。
    ————————————
    饭勺:魏先生,我想问一下,您是怎么良心发现的?
    魏谦:被秋日cp刺激的。
    饭勺:…
    冬日cp完结啦,春日cp其实在这篇里面已经露过脸啦,我们春天再见啦^_^
    最后想推荐一下下新坑,在评论区找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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