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一句话也没有说,但是我能感受到他的心情十分愉悦,我就是有这样的本领,我曾引以为豪,即使如今我不再需要,也会下意识地提醒我这位朗曼先生的心情如何——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
    没多久在对案板上的这块肉如何料理的方式被指定好后,亚尔林为自己带上白色的橡胶手套,还弹了一下手套的边沿让他们更好地附在自己的腕部。他用一块白色的抹布将鞭子好好擦拭一番,像一位肃重的君王携带上着温柔并自豪的目光擦拭远征带来的战利品。
    “萨沙”在他将鞭子高高抬起的那一刻,他终于没有抑制住自己的笑容,朝我微微一笑“别害怕,我不会让你死的。”
    作者有话说
    我十一点才到家,真的太困了好想睡觉哭哭(哽咽),但是说好日更,强忍着睡意把日更维持住了....一半,明天还会有这章的下,以及本来属于明天的第十六章 ,大家晚安,我真实地困到头掉。我做了一件很厉害的事情:今天鸽了三辆火车(。)
    第十六章 审判 (下)
    “叫出声来”执着鞭子的朗曼先生并不满意于我的咬牙沉默,弯下腰亚尔林揪住我的头发往后扯提。
    他背着光,在我眼前本属于他脸的部分叫他自己给涂上了浓重的黑暗,是层目光难以穿透的朦胧面纱,永恒地将他本质遮盖起来。我只能通过他袖子下的那节苍白手臂来判断他是人类。
    或许从来他身上都没有过什么光。
    我没有抗拒他的要求,并非我有意识顺从,而是无法控制。硬气与勇猛那都是传奇小说中主人公才被允许持有的气质,而我显然不是上帝选中的人。
    在许多声连主人自己都未曾听过的惨叫发出后,我的喉咙仿佛叫磨砂纸强’jiān过,我真想要朝他求饶,但是除了野兽般的凄厉叫声,没有什么是能够从喉咙里打磨出来的。
    朗曼先生的鞭子粗鄙地灭掉了这个人语言神经的灯。这位驯兽师利用手上的鞭子规劝这个人重新做回动物,这个人便要四肢着地的匍匐在他眼前。
    此时他赋予了这个人一切,他要这个人露出自己的皮肤毛发,这个人便要被剥去蔽体衣料。他要这个人一句话、一个词也拼凑不出来,这个人便只能依据本能,低垂着头,发出无意义的痛叫。
    除了发出惨叫和听到自己的惨叫,椅子上的这个动物此时没有任何权利
    在墓里活埋大概就是这么一份光景。你知道你活着,却什么也做不了,所以你知道自己此刻就也死了。而我正死在这个地下棺材般的房间里,他的空余正适合于收纳着死魂灵和与之匹配的一具活着的尸体。
    恍惚间我看到墙上的那副神像,我将要追随他而去了吗?我不想在地狱里和朗曼女士碰面。
    鞭刑结束后,亚尔林仿佛很激动大口喘着气,面颊上浮现出一些红色,他难得显露如此的健康气色,我在心中唾弃自己竟还有心情多看这么两眼。有什么东西哐哐滚到我脚边,是鞭子。这具工具刚为主人所展现了其威力,就被遗弃了。亚尔林朗曼用手抚摸着我的伤口,观察着这动物表皮上叫他亲手所印刷上去的斑驳花纹。朗曼先生看起来很满意。
    有一会儿,亚尔林朗曼温热的手一直铺在我皮肤上摸来摸去。我闭上眼睛,试图屏蔽一切来自他的讯号。如果是几天前,我一定可耻地硬了。
    我简直要叫自己蠢得笑起来。
    亚尔林的脚步声远了,他去了楼梯上。不多时便提着一个白色的箱子回来了。颇为熟悉地从其中掏出了镊子棉球之类的东西,我猜那应该是朗曼女士的遗产。因为过于昏暗,亚尔林朗曼从口袋里捏出一只小手电筒,打开光,蹲在我旁边专注地为我处理起伤口。
    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发旋和一小片耳垂,所有他眼睛里的星星都被挡住了。
    “滚。”绞尽脑汁,终于想起了一个词该怎么说,即使两片嘴唇所发出来的声音连我自己都倍感困扰,但我想他应该是听懂了。
    除去套在上面的脱脂棉球,亚尔林朗曼颇为心平气和地将金属镊子捅入了我的

章节目录

占有欲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新御书屋只为原作者虞椒山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虞椒山并收藏占有欲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