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右边的我所靠近。
    于是他将我又蹭硬了,我感觉到自己的东西正在睡裤下紧紧挨挤着他的大腿,显然朗曼先生同样感受到了,却挣脱不了我——就像他嘴上曾威胁要将我的手臂用手术刀给废掉,但无论如何,当他说出那一番话后他再也甭想离开我身边。除非他杀了我。
    我假装没有感受到他的逃避,若无其事只在他脖子上不住地咬,朗曼先生脖子的正后侧有一颗红色的小痣,我用牙叼住他那点上的苍白皮肉,轻轻的碾磨,在上面盖上属于我的新鲜的红色戳章,他还有那银色头发的气息叫我上瘾,像是一个永远不会有所消减的水果蜜糖,能叫我得到无限的甜蜜。
    “亲够了吗”
    在我又要凑上来时,他避开脸朝我抛出这么一句话来。
    “没有”
    我看出他真心实意地感到烦恼,于是我抱以同样诚恳地回答。并以他脖子上的一个吻作为补充说明。
    亚尔林皱起眉毛看着我,似乎有点生气却又无可奈何,他叹了口气,随后大力拉住我的衣服领子,主动且用力地吻住了我的嘴唇。用舌尖轻轻安抚我嘴巴上刚叫他咬出来的那个口子,一触即收。
    “现在够了。”
    亚尔林说着,拿手捂住我要继续深入的嘴。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朗曼先生便像一片羽毛般凉滑地从我的怀中飘飞而出,他坐在刚才那张“办过事”的沙发床边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直白地告昭我他的困意,然后理所当然地占据了我的沙发垫子们,也许实在是太累,他很快就倒头睡着了。
    “八点半请叫我。晚安。”
    闭起眼睛后,他便将那双名贵蓝色宝石完好地收敛起来了,或许正因此朗曼先生看起来一点后顾之忧也没有,虽然有暖气,在这个天气还是很容易感冒。我将桌子上的光碟和匕首收进屉子,给他拿来毯子。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雨来,只透露出那么一点可怜月光,我站在披满黑夜面纱的床前看他。我将他的银色头发顺到一边去,露出他平坦的额头,摸了摸他总是褶皱起来的眉心。
    从许多年前我便未有变过,即使极力逃脱,但如今我仍什么都愿意为亚尔林做,只要他开口要求。我曾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恐惧,即使至今我也仍用“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来不断告诫自己,却仍不能够阻止自己向暗流前进的步伐,涡流之所以成为涡流必然是因为其引力巨大,叫来往的船客都忘记等待遥远归途的家乡,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xing命贡献与他。
    我跪在沙发边亲吻他垂在被子之上的手指关节,他真是漂亮得让我心眩神迷,就像假的一样,就像我梦里一样。是该叫人挂在美术馆里瞻仰的艺术名品。叫人束手无策,于是我只敢轻轻地碰了一下。害怕将这美梦打碎。
    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够从他那含糊话语中得到了他,但这辈子我都再无可能离开他了。他也不要想再摆脱我。
    我彻底所为他捕获了。
    第三十三章 早安
    我最终没能成功在上午八点半叫醒亚尔林。
    事实上,如果不是窗外的光线过于响亮,我大概能直接睡到另一个夜晚去。当我睁开眼时亚尔林正坐在我床旁边的扶手椅子中。
    他手指间架着一只烟,坐在我房间的扶手椅里,我倒不知道他还有抽烟的习惯。那根烟并没有点,或许此刻他的心中正奏响了某种鼓点,于是那只架着烟的手轻轻地在扶手上敲打,将他们画出,成为寄托在我椅子上的无名画作。
    亚尔林朗曼穿着一件深蓝色的风衣,扣子直一丝不苟地系到下巴处,——显然他是在我醒来之前便已回家过一趟了,想到这里我忍不住侧头朝窗外看了一下。
    “早安”
    朗曼先生正垂着眼睛撑着下巴,左手则滑着桌上的手机,听见了我的动静他将手机和手机收回风衣兜里,把视线望向我。
    想要确认现在的大概时间,我看向他身后的窗户,茂密的阳线瞬时像子弹一般扎入了我视网膜内,他们的攻击毫不留情,我的视线中立时就出现了许多等待裨补的黑色小光斑,像是许多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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