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植神色渐乱,蚀骨销魂的滋味下他的大脑已然是空白一片。
    他轻柔地含着方蘅的唇舌,顶着一头密汗,将她莹白的双腿强有力地分开。
    滚烫的巨物慢慢地顶上她水泽淋漓的湿滑腿心。
    他将顶端抵在她的肉核,上下来回地摆弄着,将那充血敏感的肉核逗弄得不停震颤。
    几乎须臾之间,一股鲜明的瘙痒感便从肉隙里钻了出来。
    方蘅舒服得不自禁地溢出一声娇吟,四肢百骸都似在流窜着不可撼动的迷醉与快慰。
    她扭着腰肢躲闪,喘息连连,“不,哥哥不要...”
    “真的不要?嗯?”
    方植眉角一挑,怀里娇软的人儿不断扭动,挺翘的乳尖刮蹭着他的胸膛,每一下,都令他心痒难耐。
    他用力箝紧了她的腰,扶着巨物嵌入缝隙往里顶。
    下身被侵入的感觉是那样鲜明,又胀又烫,饱胀感达到了极致,炙热得仿佛要贯穿她灵魂。
    方蘅的身子不可遏制的一颤,双眼蓦地睁大,她的手紧抓着方植的肩头,紧张得将指甲深深掐进了他的肩肉中去。
    方植吸了一口气,臀腹蓄力颤栗着向前挺进,她身体里紧致的嫩肉却挤得不行。
    他微微咬着牙,屏息艰难地寸寸顶入,额头很快冒出了大片大片的热汗,俊美的脸庞绷得很紧,似乎也不全是快意。
    “放松...方蘅...”
    方植轻啄着她的唇角安抚,手中禁锢住她的腰肢,徐徐进退,不紧不慢地撩拔,“方蘅,你兄长平日如何唤你?”
    他轻轻刮蹭着浅处的嫩肉,每轻刺一下方蘅浑身就娇颤一次,那滚烫的巨物摩擦得她甚是舒适...
    她陶醉地咬紧牙根,满脑都充斥着还想要更多的念头,“你...你又知我有兄长了?”
    他拨开她额上的碎发,轻轻地吻了一下,嗓音低沉且温柔,“倘若我是呢...就当我是呢?”
    “假如你是我哥哥...啊,嗯...”
    那物始终偏不肯深入进去,方蘅身体深处的壁肉倍觉空虚,她仿佛被一根细丝悬在半空,渴望更深的嵌入。
    她想要哥哥用力地刺入到她的身体内玩弄驰骋,想要哥哥在她的身下深处狂力抽插,攻城掠地...
    方蘅的手脚如藤蔓般凭着本能去缠着他,上下扭动着迎合,凌乱又细碎地喘息着,“嗯啊...啊哥哥...”
    方植爱极她在欲望中迷乱的脸,险些没捺住,他忍着销魂蚀骨的舒爽,轻咬小巧的耳垂,“嗯...哥哥肏你的滋味好不好?”
    在失控和克制的边缘,他温柔地在她身体的浅处慢慢挺腰顶弄,浅地品尝着这销魂滋味,“哥哥肏你欢喜么?”
    “...嗯,”她扭来扭去,怎样也得不到满足,眸中的情欲混着痛苦,“喜欢被哥哥嗯...”
    方植眸中里狡黠的笑意稍纵即逝,“那,哥哥用力肏你好不好?”
    “好...哥哥,哥哥用力...”她的眼神渐渐失焦,舌尖却蓦地打了个转,“不,不...哥哥要唤我蘅姐。”
    有个什么都比自己强的兄长,时年七岁的方蘅觉得这是自己的不幸。
    两人的差距委实太大了!
    哥哥长得比她漂亮,字比她写得好,练功比她勤勉,过分的是比她更讨人喜欢,是可忍孰不可忍。
    七岁的方蘅终于爆发,对天长啸之后宣布,她决定要做方植姐姐。
    那时候不学无术的她坚定地认为,等她做了姐姐她什么都会比哥哥做得更好。
    她让方植从此喊她蘅姐,遭到拒绝后,她字也不练了,武也不学了,成日招猫逗狗地撒泼。
    结果...方植将她扔给了侍女,立在一旁静静地看她挨打,像是观赏着什么稀罕的盆景。
    那也曾是她在方植脸上看到表情最丰富的时候,侍女打轻一些,他皱眉,打重一些,他也皱眉。
    那时身边的侍女们大抵是最怕打她了,总不知是该轻些好还是重些好。
    方植咬着她耳珠,低声一笑,“蘅姐?蘅姐...你确定?”
    旧日往事令方蘅渐渐放松,她掀起泛春的眼皮娇滴滴地睨了他一眼,“就是!你唤不唤嘛?”
    “自然。”他腰胯蓦然重重一顶,巨物更深地探入,“哥哥便如蘅姐所愿。”
    “啊!”
    巨物终于触碰到了一层薄膜,方蘅被骤然而起的一股钻心般的疼痛惊得尖叫了一声,连神思都在一瞬之间清明了几分。
    她痛得泪珠瞬间在眼眶内打转,呜呜哭了起来,“痛,哥哥!不要,方植我痛...”
    他似乎才往里插进了半个头,但从未有过的充实肿胀和火辣辣的热度,竟就似要将她撕裂。
    方植却爽得头皮都已发麻。
    她的身体里又暖又软,窄紧的嫩肉包裹着他的巨物,层层迭迭地收缩紧裹着蠕动,疯狂缠绕绞咬着似誓要将他一寸寸吞没。
    快感如瀑,极致的舒爽直上天灵盖,噬魂剔骨的滋味吸得他尾骨酥麻,他只想一捅到底,迅速进入最销魂的深处。
    到底是心疼方蘅未尝人事,方植尽量压抑着喘息声,克制着让自己的动作不要失控。
    “蘅姐...蘅姐不想要哥哥肏了么?”
    他忍着噬骨的酥麻停下动作,微侧着头吮干净她眼角痛溢的眼泪,及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
    “哥哥好想用力肏你呢...”
    “....”
    被痛得稍显清醒的方蘅,赧然地看着他,实在难以想象这般淫言浪语...竟出自哥哥之口...
    果然...梦境果然都是假的呜呜呜!
    方植将唇舌压下覆在方蘅的唇上,带着抚慰怜惜慢条斯理地轻轻舔吮着她的唇瓣,“嗯?蘅姐想被哥哥一直肏么?”
    方蘅颤抖着努力给了他一个白眼,“...要不,你就歇歇嘴,别说话了好吧?”
    她哥哥方植才不会如此狂肆浪行!
    “为什么不能说?说不准你兄长便是日日夜夜都在想着怎样才能肏翻你。”
    头上传来了他的一声轻笑,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很低,带着些许慵懒的味道将她整个人包围。
    “方植!”
    方蘅简直想喊救命,她羞恼地瞪他。
    方植却不再犹豫,他咬住她柔软的唇瓣,唇舌纠缠中他胯下重重一耸。
    “蘅姐,蘅姐你说...是谁...现下是谁在用力肏你?”
    他腰际有力的一送,那庞然巨物如蛰伏的巨蟒,猛然全根没入了方蘅的腿间,直直插入了那销魂的最深处。
    方蘅被吻得正是迷迷糊糊,腰际被缓缓托起,伴着他猛力贯入的一个挺身,巨物尽数没入了她的身体。
    陡然被巨物贯穿了下身,方蘅眉头登时蹙在一起,她痛得不停地哆嗦,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似正在被风刀霜剑寸寸地割裂。
    她禁不住迸出一声痛叫,脸色都苍白了几分,想推开身上的人却被钉得更紧,“停!不要了...哥哥不要...”
    方植罔若未闻,快感诱他深陷,使他欲火焚烧,她越是挣扎躲避,他的动作越是狂肆。
    他只停顿了一瞬,低哑地叹了一句,用力地吻着痛得绵软无力的方蘅,将她声嘶力竭,破喉而出的痛叫声皆吞进了嘴里。
    “谢蘅姐成全...”
    随着身下发力一挺的一记凶悍顶撞,方植坚硬挺翘的巨物便如同一柄利剑,势如破竹,劈雪刃霜。
    他喘着气,不管不顾地更加用力地闯进去,狠狠地冲撞,似长锋所向,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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