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和古一及时的出手阻止了史蒂夫。
——在他将要再一次自杀然后重启这个世界之前。
“算了，看来他的承受能力还是有待进一步的提高，某些事情还是你来对他进行解释说明吧。”布鲁斯对古一说道。
古一只好点头，将这个差事应下来。
没办法，她是史蒂芬名义上的老师，而且史蒂芬还是她亲自选定的未来接班人，这个工作她逃不掉。
……
数分钟过后。
史蒂芬知晓了一切，哦不，应该说是，史蒂芬和克里斯汀两人同时知晓了一切。
克里斯汀这时候就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怪不得，怪不得我一直在做一样的梦！”
史蒂芬顿时看向克里斯汀：“等等，克里斯汀你说什么？你一直在做一样的梦？”
克里斯汀：“是啊，我一直梦到自己在同一天醒来，然后重复同一件事情，除了……”
“咳咳，”古一适时地咳嗽了一声，“很抱歉克里斯汀小姐，没有征得你的同意就对你做了这样的事情，如果你不满意的话，我们正式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
克里斯汀就摆了摆手：“没什么啦，我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吗，而且梦虽然是无聊了一些，不过这次的经历其实还是不错的。”
史蒂芬：“……”
他看向了古一：“但是我可不会这么简单的就原谅你们！你们玩弄我的梦境，还让我以为你们都已经死了，你们太过分了！”
“额……”布鲁斯开口，“我们也没说希望得到你的谅解啊，而且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啊？”
史蒂芬：“什么？”
“虽然你现在一副好像受了很大委屈的样子，可是真正在付出的人是我们好不好？你也不看看现在的你是多么的强，和之前的你完全是两个概念好不好？”
史蒂芬气坏了，暴跳如雷：“那我还要好好的感谢一下你们了！？”
布鲁斯高傲的转过头去：“哼，我不稀罕。”
史蒂芬：“！！！！”
“好了好了，之前的一切经历的一共有你们两个，所以我想你们现在应该会有一些话要跟对方说。”古一拦下了暴跳如雷的史蒂芬，开口说道，“我们先回去了，在法师圣殿等你。”
说完不等史蒂芬说些什么，开了扇门，拉着布鲁斯离开了这个地方。
“滋滋——”
随着火花闪耀，空间传送门关闭，这个房子里就又只剩下了史蒂芬和克里斯汀两个人——和之前无数次的情形一模一样。
只不过，可能是因为他们都很清楚这一次是真正的现实世界，所以，这时候安静的双方没有一个人先开口。
在一阵沉默之后。
“那个……”他们两人同时说道。
“你先说？”他们又齐声互道。
“……”两人都忽然觉得这是他们之间相处以来最为尴尬的一次。
史蒂芬挠了挠头：“还是你先说吧。”
“所以每一次的梦境重启，真的都是以你的死亡为开关的吗？”
“额……”史蒂芬很严谨的想了想，“除了最后一次之外，是的。”
“那还挺了不起的啊。”
“是、是吧。”
两人：“……”
他们心中同时升起这么一个念头：我是白痴吗，竟然说得出这种话？
……
史蒂芬回到法师圣殿，已经是当天晚上的事情了。
也就是说，他在外面呆了一个满满当当的白天。
不需要多猜，只需要看他穿过传送门时脸上那荡漾的笑意，就能知道他那一整个白天的时间都在跟谁相处。
布鲁斯和古一就守在史蒂芬的房间，而巧合的是史蒂芬这个做贼心虚的家伙也正好将传送门定在了自己的房间，所以他刚一回到法师圣殿，立刻就被布鲁斯和古一两人逮了个正着。
就连脸上那浪荡的笑容都还没有来得及收敛。
“嘿嘿，看来我们的史蒂芬医生和克里斯汀医生一起研究医学研究了一天呢，怎么样，今天过的还开心吗？”布鲁斯的话似乎意有所指。
史蒂芬先是被布鲁斯和古一两人吓了一跳，而在听到布鲁斯的话后，他当即就涨红了脸：“胡说！医生之间学术交流的事情跟开不开心有什么关系！我们是那种正经的朋友！”
紧接着嘴里就蹦出来一些非医学专业人员难以理解的词汇，什么什么蛋白质的多种制造方式，什么什么唾液腺的不同刺激影响之类的，一时之间连空气之中都充满了学术性的氛围。
布鲁斯和古一表情古怪的对视了一眼。
所以……
看史蒂芬这样子，他跟克里斯汀之间的进展竟然还真的挺大的呢。
呵呵，万年单身狗好像有人要了啊！
“好了好了，我们才不关心你们两个之间的破事呢。”布鲁斯赶紧打断史蒂芬，不然他怕史蒂芬再接着讲下去会把这场谈话搞成一场学术讲座。
“我们专门在这里，就是为了让你知道一件事情。”
史蒂芬一听，霎时间满脸戒备的看向面前的那两个人，生怕他们又给他搞出来什么可怕的东西出来：“什么事请？”
“呵呵，”布鲁斯随意一笑，“再说这件事情之前，我建议你先找个椅子坐下来。”
史蒂芬心怀疑惑，不过还是照办，坐到了自己的床上，口中嘀咕道：“神神叨叨。”
“现在可以说了吧？”他问。
“可以。”说完这句，布鲁斯先是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古一，意思是你要不要自己亲自来说？
古一就对他点了点头，意思是你说也一样。
布鲁斯他这才又看回史蒂芬：“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对你进行那一场试炼吗？”
史蒂芬：“为什么？要我成为下一任的至尊法师？”
这个事情，布鲁斯他们不是今天早上的时候就说过了吗？
“是，但你知道为什么要你成为下一任至尊法师吗？”
“嗯？什么意思？”史蒂芬有些不解。
这个连环问问的就真的很没有头脑，因为他有魔法天赋？因为他适合成为至尊法师？因为他真的很聪明很天才？
这几个答案，无论哪一个从他的口中说出来，那都不怎么合适吧？——尽管他心中真的是一直都这么自我认知。
“唉算了，果然指望你能够自动成才只不过是一种妄想。”布鲁斯此时眼中就满是对史蒂芬的失望，将史蒂芬看的心态炸裂。
你们这一个个只会在背后对人使阴招，把人拉近一个什么轮回空间之中进行无限循环的混蛋，怎么还有脸在这里指手画脚说别人的不好的！
真真是气死人了啊！！！
“我们之所以会这么做，其背后一切的一切，根本原因就是因为……”
说到关键处，只见布鲁斯忽然顿住，一双明眸对着史蒂芬直直的看了过来，直将史蒂芬看的有些心虚。
【不、不会吧……在心里吐槽他都能知道的吗？】
只见到布鲁斯对史蒂芬笑了笑：“不好意思，上面那句是病句，根本原因和因为两个不应该同时出现。”
史蒂芬内心：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根本原因是：我们给你设置的试炼，就是未来即将会发生的事情。”
如此一句话，布鲁斯说的轻飘飘，但史蒂芬听着却不啻于晴天霹雳。
“你说……什么？”他没什么力量的追问道。
布鲁斯重复一遍：“你经历的那个试炼，是未来将会发生的事情。”
“那就是说……”
“是的，我们在未来都会……”
史蒂芬却在喃喃自语：“克里斯汀她真的会死……”
布鲁斯和古一：“？？？”
他们两人的脸色不约而同的黑了下来。
可恶，果然天下的男人都一样，都是黑了心的大猪蹄子！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为了应对未来我们只好提前给你启动试炼好了要说的就是这些现在我们把事情都给你说清楚了所以以后就是你想当至尊法师要当不想当这个至尊法师也要当有些事情如果你不勇敢的面对那么悲剧就一定会发生在你的面前汇报完毕再见！”
布鲁斯一口气说完了全部的话，紧接着就一闪身，嗖的一下消失在了两人的面前。
史蒂芬眨眨眼，看向古一：“刚刚……他说什么？”
古一笑笑：“不重要，明天你去一下分殿，那里有你在试炼里遇到的披风——真的那种，我想你跟它之间的缘分应该会延续到外面来。”
史蒂芬点点头：“那……晚安？”
“当然，不过你要等我先把一样东西拿回来。”古一当着史蒂芬的面，使用出了一个他只学过，还没来得及用过的魔法咒语。
而后下一刻，一直通过魔法手段隐藏在他身体里的那颗绿色宝石，就应古一的咒语而出，飞到了古一的手心里。
“这个也是整个试炼之中为数不多的真货，现在还不能给你，你的力量还不足以保护它。”
“好吧，反正现在法师圣殿还是你说了算……”史蒂芬语气无奈。
“等等！”而后在下一秒，史蒂芬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拿着时间宝石的古一，“你们就是用它给我进行的无限轮回的对不对？”
古一调皮一笑：“啊哈，看来你终于发现了呢。”
“我……”史蒂芬心里很难受，而在此同时，他也认可了古一说的上上句话：他现在没有力量保护它。
试想一下，这颗阿戈摩托之眼——即时间宝石，一直就隐藏在他的身上，然后古一就那么远远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远程使用它的力量，他却始终都没有察觉！
这在说明了古一的魔法造诣远比他高超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在说明他的魔法之菜呢？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
古一已经要出门了，听到史蒂芬的话，脚步一顿停了下来，转身：“什么？”
“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你们未来的死亡，那么你们一定会努力的改变它，不让它发生的，对吗？”
“啊这个啊，我还以为你会问你的那个办法对付多玛姆是不是真的会有用呢。”
史蒂芬没有出声，静静地看着古一。
古一笑着摇头：“其实你这个问题我也说不准，我只能确定的告诉你一件事，其实真正会死的人只有我一个，布鲁斯他从始至终都不在其中。”
“什么？”
“其实在幻境试炼一开始的时候，我是建议他一起跟你进行轮回的，他这个人喜欢玩——哦你应该不怎么看他的直播，不了解他。
不过他竟然否决了，说他维持环境已经很累了，才不要和你一起在里面瞎闹腾，而且还会破坏你的试炼体验，坚持要和我扮演尸体。”
史蒂芬忍不住嘴角扯动：“呵呵……呵呵，我真是太谢谢他没参与了。”
“但这实际上是他在跟我表明态度罢了，因为我已经答应了他，保留下我的力量，为有可能到来的更大的未来危机做准备。而他觉得我的口头承诺太过于脆弱，很有可能会出尔反尔，所以就用那种方式告诉我他会跟我同进同退。”
“额……就是说他会和你一起死？”
古一瞥了史蒂芬一眼：“你觉得这可能吗？他真正的含义是：我要是没了，他也就干脆扮演尸体，在以后的危机之中当个观众，和我一样放大假。”
史蒂芬忍不住吐槽：“好、好特么真实。”
“呵呵，说到底还是想劝我不要死。”古一走进拍了拍史蒂芬的肩膀，“所以啊，你就放心吧，除非真的没有选择，否则的话，我会尽一切可能避开我这次的死亡命运的。”
史蒂芬：“……”
古一走了。
他也带着肩膀上即将到来的责任和压力睡入了梦乡，然后开启灵体出窍，开始了他夜间更加高效率的灵体学习进程。
……
隔天。
一大早，布鲁斯和旺达两人在食堂碰到了出去遛弯回来的古一。
“解决了？”布鲁斯问道。
古一：“你问的是哪个？”
布鲁斯不置可否：“还能是哪个？当然是试炼里头的那几个工具人了。”
卡西利亚斯是他亲手捏出来的作品，但是其他的小弟，像是最开始让史蒂芬一路逃窜的那两个废物，那可都是真人出演的。
那都是他和古一专门从法师圣殿里头揪出来的卡西利亚斯的同党！
这些个家伙，都以为自己是潜伏的主角呢，愣是觉得布鲁斯和古一找不出他们。
然后，他们就被布鲁斯和古一一网打尽，丢进了他们创造的试炼空间，成为了里头的工具人。
古一随手从布鲁斯他们桌上拿了一个包子，咬了一口：“算是搞定了吧，我给他们催了个眠，等暗号发出的时候，他们会在关键时刻幡然醒悟，然后对卡西利亚斯发起正义的偷袭。”
布鲁斯顿时一声长长的感慨：“啧啧，果然不愧是小硬币啊！”
“过奖过奖，我亲爱的副掌门。”
布鲁斯：“……”
这天没法聊。
——在他将要再一次自杀然后重启这个世界之前。
“算了，看来他的承受能力还是有待进一步的提高，某些事情还是你来对他进行解释说明吧。”布鲁斯对古一说道。
古一只好点头，将这个差事应下来。
没办法，她是史蒂芬名义上的老师，而且史蒂芬还是她亲自选定的未来接班人，这个工作她逃不掉。
……
数分钟过后。
史蒂芬知晓了一切，哦不，应该说是，史蒂芬和克里斯汀两人同时知晓了一切。
克里斯汀这时候就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怪不得，怪不得我一直在做一样的梦！”
史蒂芬顿时看向克里斯汀：“等等，克里斯汀你说什么？你一直在做一样的梦？”
克里斯汀：“是啊，我一直梦到自己在同一天醒来，然后重复同一件事情，除了……”
“咳咳，”古一适时地咳嗽了一声，“很抱歉克里斯汀小姐，没有征得你的同意就对你做了这样的事情，如果你不满意的话，我们正式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
克里斯汀就摆了摆手：“没什么啦，我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吗，而且梦虽然是无聊了一些，不过这次的经历其实还是不错的。”
史蒂芬：“……”
他看向了古一：“但是我可不会这么简单的就原谅你们！你们玩弄我的梦境，还让我以为你们都已经死了，你们太过分了！”
“额……”布鲁斯开口，“我们也没说希望得到你的谅解啊，而且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啊？”
史蒂芬：“什么？”
“虽然你现在一副好像受了很大委屈的样子，可是真正在付出的人是我们好不好？你也不看看现在的你是多么的强，和之前的你完全是两个概念好不好？”
史蒂芬气坏了，暴跳如雷：“那我还要好好的感谢一下你们了！？”
布鲁斯高傲的转过头去：“哼，我不稀罕。”
史蒂芬：“！！！！”
“好了好了，之前的一切经历的一共有你们两个，所以我想你们现在应该会有一些话要跟对方说。”古一拦下了暴跳如雷的史蒂芬，开口说道，“我们先回去了，在法师圣殿等你。”
说完不等史蒂芬说些什么，开了扇门，拉着布鲁斯离开了这个地方。
“滋滋——”
随着火花闪耀，空间传送门关闭，这个房子里就又只剩下了史蒂芬和克里斯汀两个人——和之前无数次的情形一模一样。
只不过，可能是因为他们都很清楚这一次是真正的现实世界，所以，这时候安静的双方没有一个人先开口。
在一阵沉默之后。
“那个……”他们两人同时说道。
“你先说？”他们又齐声互道。
“……”两人都忽然觉得这是他们之间相处以来最为尴尬的一次。
史蒂芬挠了挠头：“还是你先说吧。”
“所以每一次的梦境重启，真的都是以你的死亡为开关的吗？”
“额……”史蒂芬很严谨的想了想，“除了最后一次之外，是的。”
“那还挺了不起的啊。”
“是、是吧。”
两人：“……”
他们心中同时升起这么一个念头：我是白痴吗，竟然说得出这种话？
……
史蒂芬回到法师圣殿，已经是当天晚上的事情了。
也就是说，他在外面呆了一个满满当当的白天。
不需要多猜，只需要看他穿过传送门时脸上那荡漾的笑意，就能知道他那一整个白天的时间都在跟谁相处。
布鲁斯和古一就守在史蒂芬的房间，而巧合的是史蒂芬这个做贼心虚的家伙也正好将传送门定在了自己的房间，所以他刚一回到法师圣殿，立刻就被布鲁斯和古一两人逮了个正着。
就连脸上那浪荡的笑容都还没有来得及收敛。
“嘿嘿，看来我们的史蒂芬医生和克里斯汀医生一起研究医学研究了一天呢，怎么样，今天过的还开心吗？”布鲁斯的话似乎意有所指。
史蒂芬先是被布鲁斯和古一两人吓了一跳，而在听到布鲁斯的话后，他当即就涨红了脸：“胡说！医生之间学术交流的事情跟开不开心有什么关系！我们是那种正经的朋友！”
紧接着嘴里就蹦出来一些非医学专业人员难以理解的词汇，什么什么蛋白质的多种制造方式，什么什么唾液腺的不同刺激影响之类的，一时之间连空气之中都充满了学术性的氛围。
布鲁斯和古一表情古怪的对视了一眼。
所以……
看史蒂芬这样子，他跟克里斯汀之间的进展竟然还真的挺大的呢。
呵呵，万年单身狗好像有人要了啊！
“好了好了，我们才不关心你们两个之间的破事呢。”布鲁斯赶紧打断史蒂芬，不然他怕史蒂芬再接着讲下去会把这场谈话搞成一场学术讲座。
“我们专门在这里，就是为了让你知道一件事情。”
史蒂芬一听，霎时间满脸戒备的看向面前的那两个人，生怕他们又给他搞出来什么可怕的东西出来：“什么事请？”
“呵呵，”布鲁斯随意一笑，“再说这件事情之前，我建议你先找个椅子坐下来。”
史蒂芬心怀疑惑，不过还是照办，坐到了自己的床上，口中嘀咕道：“神神叨叨。”
“现在可以说了吧？”他问。
“可以。”说完这句，布鲁斯先是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古一，意思是你要不要自己亲自来说？
古一就对他点了点头，意思是你说也一样。
布鲁斯他这才又看回史蒂芬：“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对你进行那一场试炼吗？”
史蒂芬：“为什么？要我成为下一任的至尊法师？”
这个事情，布鲁斯他们不是今天早上的时候就说过了吗？
“是，但你知道为什么要你成为下一任至尊法师吗？”
“嗯？什么意思？”史蒂芬有些不解。
这个连环问问的就真的很没有头脑，因为他有魔法天赋？因为他适合成为至尊法师？因为他真的很聪明很天才？
这几个答案，无论哪一个从他的口中说出来，那都不怎么合适吧？——尽管他心中真的是一直都这么自我认知。
“唉算了，果然指望你能够自动成才只不过是一种妄想。”布鲁斯此时眼中就满是对史蒂芬的失望，将史蒂芬看的心态炸裂。
你们这一个个只会在背后对人使阴招，把人拉近一个什么轮回空间之中进行无限循环的混蛋，怎么还有脸在这里指手画脚说别人的不好的！
真真是气死人了啊！！！
“我们之所以会这么做，其背后一切的一切，根本原因就是因为……”
说到关键处，只见布鲁斯忽然顿住，一双明眸对着史蒂芬直直的看了过来，直将史蒂芬看的有些心虚。
【不、不会吧……在心里吐槽他都能知道的吗？】
只见到布鲁斯对史蒂芬笑了笑：“不好意思，上面那句是病句，根本原因和因为两个不应该同时出现。”
史蒂芬内心：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根本原因是：我们给你设置的试炼，就是未来即将会发生的事情。”
如此一句话，布鲁斯说的轻飘飘，但史蒂芬听着却不啻于晴天霹雳。
“你说……什么？”他没什么力量的追问道。
布鲁斯重复一遍：“你经历的那个试炼，是未来将会发生的事情。”
“那就是说……”
“是的，我们在未来都会……”
史蒂芬却在喃喃自语：“克里斯汀她真的会死……”
布鲁斯和古一：“？？？”
他们两人的脸色不约而同的黑了下来。
可恶，果然天下的男人都一样，都是黑了心的大猪蹄子！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为了应对未来我们只好提前给你启动试炼好了要说的就是这些现在我们把事情都给你说清楚了所以以后就是你想当至尊法师要当不想当这个至尊法师也要当有些事情如果你不勇敢的面对那么悲剧就一定会发生在你的面前汇报完毕再见！”
布鲁斯一口气说完了全部的话，紧接着就一闪身，嗖的一下消失在了两人的面前。
史蒂芬眨眨眼，看向古一：“刚刚……他说什么？”
古一笑笑：“不重要，明天你去一下分殿，那里有你在试炼里遇到的披风——真的那种，我想你跟它之间的缘分应该会延续到外面来。”
史蒂芬点点头：“那……晚安？”
“当然，不过你要等我先把一样东西拿回来。”古一当着史蒂芬的面，使用出了一个他只学过，还没来得及用过的魔法咒语。
而后下一刻，一直通过魔法手段隐藏在他身体里的那颗绿色宝石，就应古一的咒语而出，飞到了古一的手心里。
“这个也是整个试炼之中为数不多的真货，现在还不能给你，你的力量还不足以保护它。”
“好吧，反正现在法师圣殿还是你说了算……”史蒂芬语气无奈。
“等等！”而后在下一秒，史蒂芬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拿着时间宝石的古一，“你们就是用它给我进行的无限轮回的对不对？”
古一调皮一笑：“啊哈，看来你终于发现了呢。”
“我……”史蒂芬心里很难受，而在此同时，他也认可了古一说的上上句话：他现在没有力量保护它。
试想一下，这颗阿戈摩托之眼——即时间宝石，一直就隐藏在他的身上，然后古一就那么远远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远程使用它的力量，他却始终都没有察觉！
这在说明了古一的魔法造诣远比他高超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在说明他的魔法之菜呢？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
古一已经要出门了，听到史蒂芬的话，脚步一顿停了下来，转身：“什么？”
“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你们未来的死亡，那么你们一定会努力的改变它，不让它发生的，对吗？”
“啊这个啊，我还以为你会问你的那个办法对付多玛姆是不是真的会有用呢。”
史蒂芬没有出声，静静地看着古一。
古一笑着摇头：“其实你这个问题我也说不准，我只能确定的告诉你一件事，其实真正会死的人只有我一个，布鲁斯他从始至终都不在其中。”
“什么？”
“其实在幻境试炼一开始的时候，我是建议他一起跟你进行轮回的，他这个人喜欢玩——哦你应该不怎么看他的直播，不了解他。
不过他竟然否决了，说他维持环境已经很累了，才不要和你一起在里面瞎闹腾，而且还会破坏你的试炼体验，坚持要和我扮演尸体。”
史蒂芬忍不住嘴角扯动：“呵呵……呵呵，我真是太谢谢他没参与了。”
“但这实际上是他在跟我表明态度罢了，因为我已经答应了他，保留下我的力量，为有可能到来的更大的未来危机做准备。而他觉得我的口头承诺太过于脆弱，很有可能会出尔反尔，所以就用那种方式告诉我他会跟我同进同退。”
“额……就是说他会和你一起死？”
古一瞥了史蒂芬一眼：“你觉得这可能吗？他真正的含义是：我要是没了，他也就干脆扮演尸体，在以后的危机之中当个观众，和我一样放大假。”
史蒂芬忍不住吐槽：“好、好特么真实。”
“呵呵，说到底还是想劝我不要死。”古一走进拍了拍史蒂芬的肩膀，“所以啊，你就放心吧，除非真的没有选择，否则的话，我会尽一切可能避开我这次的死亡命运的。”
史蒂芬：“……”
古一走了。
他也带着肩膀上即将到来的责任和压力睡入了梦乡，然后开启灵体出窍，开始了他夜间更加高效率的灵体学习进程。
……
隔天。
一大早，布鲁斯和旺达两人在食堂碰到了出去遛弯回来的古一。
“解决了？”布鲁斯问道。
古一：“你问的是哪个？”
布鲁斯不置可否：“还能是哪个？当然是试炼里头的那几个工具人了。”
卡西利亚斯是他亲手捏出来的作品，但是其他的小弟，像是最开始让史蒂芬一路逃窜的那两个废物，那可都是真人出演的。
那都是他和古一专门从法师圣殿里头揪出来的卡西利亚斯的同党！
这些个家伙，都以为自己是潜伏的主角呢，愣是觉得布鲁斯和古一找不出他们。
然后，他们就被布鲁斯和古一一网打尽，丢进了他们创造的试炼空间，成为了里头的工具人。
古一随手从布鲁斯他们桌上拿了一个包子，咬了一口：“算是搞定了吧，我给他们催了个眠，等暗号发出的时候，他们会在关键时刻幡然醒悟，然后对卡西利亚斯发起正义的偷袭。”
布鲁斯顿时一声长长的感慨：“啧啧，果然不愧是小硬币啊！”
“过奖过奖，我亲爱的副掌门。”
布鲁斯：“……”
这天没法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