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安德魯彷彿是要將遲到的時間補回來似的,一整晚非常賣力的表現,有時甚至一口氣連換3種姿勢,但下身仍緊緊地插著夏奴不放,惹得夏奴又是一陣陣嬌喊。
    早晨的鐘聲響起,聖安德魯嘆了口氣,在夏奴體內射出最後一次,夏奴又是嗯嗯唔唔連聲,她已經筋骨酸痛到一點力氣也無。聖安德魯撫摸著她的大腿,眷戀地說:「女士,妳這裡沾滿了我兩的味道呢。」
    夏奴差點又要翻白眼,聖安德魯起身著裝,臨走前輕執起夏奴的玉手,輕吻了一下,柔聲說:「我們都知道彼此的關係不只是表面上那樣。」便施施然走了。
    夏奴忽然一陣尷尬羞赧,久久不能言語,直到安琪拉又走進房間,站在她身邊冷冷地打量她,夏奴忙說:「噢,要去春之泉了嗎?」
    安琪拉似笑非笑:「真難得,夏奴大人在安琪拉邀請您之前就先開口了。這是馬戲團的功勞呢,還是聖安德魯大人的功勞?」
    夏奴那起伏不定的旖旎心思,就這樣被安琪拉一句話擊沉了,她臉色冷了下來,道:「少多事!妳要知道,妳也不過就是個女侍罷了。」
    安琪拉臉現怒色,但一現即隱,夏奴忽然有點惴惴不安,但安琪拉立刻展露笑顏:「您說的是!夏奴大人能配合自是再好不過,我一個女侍又怎敢多嘴呢?」
    話雖如此,夏奴心中卻越來越不安,只要安琪拉與她獨處,她便是怎樣也不得心安的了。沐浴完後,夏奴再度回到房間,只見房間又多了好幾本書:《詩經》、《楚辭》、《元曲》。
    夏奴心想:「我那本道德經都還沒看完,他就這麼急著又送來了。」心中一陣暖意,忽然又想立刻見到他,此時門口來了人,安琪拉出門應對,只聽她說了幾句話後臉色凝重,跟著那人走遠了。
    夏奴見機不可失,便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她全身光裸,但想能探訪探訪自己所處環境會比較好。
    夏奴偷溜出房,雙手微微遮掩著自己的身體,經過幾道迴廊,在這錯綜複雜的建築物內,夏奴到了一個奇特的地方,看起來像是天使部落的神殿,只見神殿門口有兩根直立的白色長柱,看起來頗為莊嚴,門口有名守衛看守。
    夏奴見狀大感新奇,即使自己全裸,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心,想著:「這是天使部落的信仰殿堂嗎?」她稍微遮住自己的胸脯,在門口旁探頭探腦,欲往前一探究竟又不太敢。此時,守衛發現了,卻一臉輕蔑地看著她。
    守衛輕柔地說:「女士,這裡是神殿,只容神聖的天使進入,您這樣衣衫不整,只怕會褻瀆了神聖的殿堂。」他伸手攔住夏奴,語氣間盡是譏諷。
    夏奴知道自己被蔑視了,守衛那神情,令她又想起安琪拉昨晚所說的話,充分被看輕的夏奴又羞又憤,又因自尊心被傷害感到屈辱難過,她憤恨地瞪著守衛,怒道:「我會這樣不都是你們害的!」
    守衛輕聲說道:「那就請您去做您該做的事吧?」他看著夏奴的裸體,一臉淫穢之色。
    夏奴掩住自己的裸體,氣憤難言,此時身後有腳步聲走近,夏奴感覺身後站了一個人,本不在意,但那人開口:「這樣就可以了吧?」
    夏奴身上襲來一陣溫暖,詫異地抬頭一看,原來是亞伯,他把那件深藍色,綴著金色、紅色流蘇的外袍解下,披在她身上,並用腰帶在她的腰身打了個結,夏奴身穿亞伯寬大的外袍,卻顯得身段玲瓏有致。
    守衛見到亞伯,尷尬地說:「既然亞伯大人這麼說,那小的也沒有話好說了…」
    守衛恭敬地讓路,亞伯跟在夏奴身後走進神殿,但夏奴方才那被屈辱的難受感並未盡去,心中仍然又羞又憤,亞伯出手相助只讓她硬生生憋下這口氣。
    走進莊嚴雅致的神殿,眼前赫然一道長長的神桌,神桌上擺了一盞燈,燈中有熊熊燃燒的火光,燈旁有著一本書《死海古卷》;而一旁的地上,擺了一個極大的水壺,裡面盛滿了水。
    夏奴輕蔑地說:「真沒想到你們身為天使,卻還需要神殿。」
    亞伯不帶一絲情緒地回答:「同樣是神殿,作用卻不同。人間的神殿是拿來膜拜神明用的,天界的神殿卻是用來與人界溝通用的。」
    夏奴看見地上的水壺,隨口問道:「喔,那水是什麼?」
    亞伯回答:「聖水。」
    夏奴仍存心找碴,看著那本死海古卷,她挑釁的拿起書,放入火中燃燒,頃刻間書已焦了一小角,冒出小股黑煙。但亞伯臉色仍然不變,平靜地表示:「妳燒了也沒用,那本書有許多抄本。」
    夏奴冷笑:「那這火擺在這,又有什麼特殊意義?」
    亞伯波瀾不興地回答:「那是聖火。」
    夏奴冷冷一笑:「又一個聖!你們天使的東西就神聖了?別人的東西就好生汙穢!那我問你,你胯下那東西也是個聖物嗎?」
    亞伯冷冷地看著夏奴,沒理她,一雙冰藍色的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緒。夏奴一怒,便衝上前,一把揪住亞伯的領結。
    夏奴挑釁的盯著亞伯,抓住他領結往下扯,喝道:「你有膽就在這裡用你的聖物,塞進我的聖杯裡啊。」
    亞伯紋風不動,冷眼睥睨著夏奴。「憑什麼我要為了證明妳所說的話,而去做某些事。」
    夏奴雖知方才亞伯幫她解圍,但亞伯那冷淡的神情令她痛恨不已,她想到這幾天來安琪拉對她的羞辱,適才守衛輕蔑的神情,似乎跟亞伯融為一體,夏奴故意忽視亞伯對她的關心,而是更下定決心要找碴。
    夏奴揪著亞伯領結,冷笑道:「其實你也不過和聖安德魯一樣,是個迂腐膽小的傢伙,現在不過是在推託其詞罷了!」
    但亞伯眼中卻閃過一道怒色,夏奴一楞,這是他罕有的表情。但下一刻亞伯粗魯地抓住夏奴的肩膀,用力將她壓倒在神桌上,亞伯將夏奴腰間長帶一抽,那件外袍就這麼散開來,夏奴又再度赤裸裸的展現在亞伯面前。
    亞伯將外袍一推,推往神桌角落,接著伸手解自己的衣服,頃刻間也一絲不掛,夏奴驚愕不已,亞伯卻冷笑著:「看什麼?這不就是妳要的嗎?」
    亞伯抓住夏奴的手,令她抓住自己胯下那聖物,夏奴見他底下那根又粗又長,小手無法握緊,便伸出兩隻手來緊握住亞伯的肉柱,夏奴緊緊握著,上下來回套弄,上下摩擦的過程中,夏奴不自覺想起神殿外頭的聖柱,是如此潔白、直立又莊嚴,竟好似亞伯的肉柱。
    夏奴雙手握住這根滾燙的肉柱,情慾越來越熾熱,臉上露出迷離的神情,夏奴臉蛋向上仰起,紅唇微張,發出輕喘吟哦聲,那神情竟像已與亞伯交合似的。
    亞伯見狀再也忍耐不住,隨手往旁一揮,神桌上的燈被掃落地,燈油流滿地,聖火便在地上熊熊燃燒,那本書角被燒焦的《死海古卷》也被掃落火海中,但亞伯卻不在意,他抓住夏奴的手,直接壓上她的嬌軀。
    夏奴感到亞伯的肉柱在她雙腿內側磨蹭著,喘氣喘的更大聲了:「啊、啊、亞伯,你那裏好燙啊…」
    亞伯眼中閃過一道火光,他急切的將夏奴雙腿分開,一挺就進去了,夏奴下體雖已氾濫成災,但還是抵受不住亞伯那粗壯的肉柱的強力推進,便大聲呻吟起來。
    亞伯在神桌上瘋狂的蹂躪夏奴,夏奴渾身燥熱,不知是周圍燃燒著一圈火焰,或是亞伯那滾燙的肉身大幅肆虐的緣故,但此時她無暇顧及這麼多,因為下體傳來「噗茲噗茲」的聲響,夏奴「噢、噢」連聲嬌喊,迎合著亞伯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抽送。
    亞伯自有記憶來,從未這麼失控過,他只想狠狠地操弄夏奴,夏奴那緊緻的肉壁緊緊咬噬著他的肉柱,亞伯雙手從肩膀移至夏奴雙峰,一邊揉捏一邊抽送著。
    亞伯興奮至極,發出又像人又像獸的吼叫聲,夏奴只覺下身如同火在烤炙,一股股火熱的浪潮席捲了她,雖然難受,但在這波熱浪上載浮載沉,又讓夏奴欲仙欲死,她大聲哭喊著:「啊!亞伯!就這樣幹我!就這樣幹我!」
    亞伯吼著:「再叫大聲一點啊!」同時又加重了抽送的力道,彷彿要把夏奴陰道整個搗毀,夏奴淚流滿面,恨不得讓亞伯好好的拿自己發洩,因為她也快受不了了,隨著亞伯的肉棍在夏奴陰道翻攪進出,夏奴雙腿一陣陣酸麻顫抖。
    正當夏奴覺得自己快要死去之際,亞伯大吼一聲,夏奴早已氾濫成災的體內又被灌入了亞伯的聖液,夏奴彷彿聽到水柱從亞伯體內噴出的噗嗤聲響,紅脣又忍不住張開,發出最淫蕩嬌媚的呻吟聲。
    同時,夏奴全身痙攣,無法自制的顫抖起來,令人舒適的強烈酸麻感像通電般直達全身,夏奴淚流滿面,在這一刻,她彷彿用全身上下遍嘗所有人生滋味。這感覺,難以言喻。
    亞伯大汗淋漓,神桌上滿是兩人的愛液、汗液,神殿中充滿了淫靡的氣息,地上還燃著火光,卻沒人注意到,門口處有名祭司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祭司因為有事暫離神殿,回來時卻看到這副景象,他驚訝的是,亞伯這位大法師一向以冷漠莊重著名,平常也少見他有太大情緒起伏,但他一走進神殿,就看到亞伯在神桌上蹂躪著夏奴,還發出野獸般的吼叫聲,神情淫穢至極。
    祭司居然不敢出聲,就這樣一路看到完,直到亞伯射精高潮那一刻,祭司以為自己眼花,但亞伯臉上出現過癮的表情,有那一瞬間,竟進入像是天人合一境界,那一向是他們對人類隨口說說的。
    祭司見完事了,定定神,清清喉嚨道:「亞伯大人…」
    亞伯待殘精全部擠入夏奴體內,才緩緩抽離,右手隨意一揮,地上的火焰居然匯聚起來進入燈內,亞伯手指往上一舉,燈就這麼好端端的又回到神桌上。
    亞伯從神桌上下來,順手抓起自己的衣服,任夏奴癱軟在神桌上,那本《死海古卷》仍躺在地上,但已經被燒得面目全非了,亞伯看也不看一眼。
    安琪拉早已聞訊前來,看著眼前景象心裡有數,靜靜的看著好戲。祭司覺得自己該有所表示,便說:「亞伯大人,在這神聖的殿堂,我們是要求人類要莊重的…」
    祭司不敢直斥其非,亞伯也聽出他的意思,卻說:「噢!去他的神殿吧!最好讓那些無知的人類看到我們在神殿內做的事!讓他們知道所膜拜的神明是什麼樣子!」
    亞伯聲音帶著惱怒,祭司不明不白的挨了轟,嚇的渾身發抖,卻是摸不著頭腦,夏奴軟癱在神桌上,努力要起身,安琪拉才回神,忙過去扶起夏奴。
    夏奴渾身發軟,怔怔地看著亞伯,亞伯見她這個樣子,理智又差點斷線了,他咬緊牙根,抵抗著夏奴的魅惑,但掃到夏奴失望的神色,又不由得心下一軟。
    「快回去休息吧,我給妳的書有看了嗎?」亞伯輕聲問著,祭司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這是他認識的亞伯大人嗎?他居然會哄人耶!
    亞伯眼角餘光看到祭司那驚愕的表情,心裡又好氣又好笑,表面上卻仍是不動聲色,夏奴眼睛發光,開心地說:「有有有!有時間我會看的!」
    那就是沒看了,亞伯默默地心想,但也不以為忤,反正,她高興就好。
    安琪拉攙扶著夏奴正欲離開,夏奴看見神桌上那件深藍色外袍,忙拾起欲交還亞伯,但又想起自己已穿過,就縮了回去,說:「這件衣服我會快點洗好還你的…」
    其實亞伯並不在意她穿過,但夏奴這麼說,他也順其自然。「無所謂,看妳什麼時候方便還我就可,要等我下次去找妳時再給我也可以。」
    夏奴手上那件衣服彷彿還留有亞伯的餘溫和氣息,拿在手上,不免又臉上發燒,她忙將外袍重新繫回身上,再三保證:「我會洗好還你的!」
    安琪拉張口欲言,但還是吞回去了。因為亞伯那冷冷的眼神掃了她一下,安琪拉忽然覺得自己最近還是安分點好。
    夏奴戀戀不捨的看了亞伯幾眼,才跟安琪拉走掉,見她離去的婀娜背影,亞伯深吸幾口氣,試圖找回殘破不堪的自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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