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道:“拆了两座亭子!老夫就不信了,直接把亭子拆了还查不出问题?”
    嶒秀真君道:“那桃花岛上的亭子自然无所谓,但这座沧浪亭有数百年历史,就这般拆了……”
    车渠道人无奈了:“那嶒秀道友你说说看,这该如何是好?”
    事情一筹莫展,嶒秀真君给不出好的建议,玄学界的大师们也找不出桃花岛和沧浪亭的异常。如果真的没办法,那就只能拆亭子了。
    正当嶒秀真君下定决心准备和政府说一说,把沧浪亭直接拆了的时候,烛枫zhēn rén摸了摸长长的白胡须,说道:“既然咱们无法直接找出原因。那不如想一想,三十年前,苏城……咱们玄学界,三十年前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车渠道人脱口而出:“三十年前?老夫记得那是一个丙寅年。那一年风调雨顺,老夫在长白山挖出了一根六百年的雪参。那雪参还躲在雪里给老夫装人参,以为能蒙混过关。老夫是何许人也,一眼就把它认了出来,逮回去炼yào……”
    烛枫zhēn rén:“咳咳,车渠道友,我等没兴趣知道你与雪参大战三百回合的事。”你那根雪参又没给我们,谁要听你的风光史。
    车渠道人轻哼一声:“那你要听什么?烛枫道友,丙寅年可没出现什么凶残的厉鬼,也没出现什么大恶邪祟。那一年连酆都鬼门都没出来几只厉鬼,除了老夫那根雪参十分奇特,还有什么特殊的东西?还有什么……”
    声音戛然而止。
    车渠道人快速地转过头,看向嶒秀真君。
    烛枫道人看着他这番模样,突然也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看向嶒秀真君。
    嶒秀真君淡淡道:“三十年前,贫道与易凌子一起,将走火入魔的九遗君……处置了。”
    另一边,桃花岛。
    岐山道人说道:“你问三十年前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叶镜之点点头:“是,岐山前辈,那女人在三十年前疯的,如果真有什么事,应当是三十年前。”
    岐山道人百无聊赖地坐在亭子里,无聊地看着满池的荷叶。
    岐山道人不擅长风水阵,只能在这发发呆,叶镜之也不会这种东西,两人便做了个伴,闲着没事坐在亭子里看风景。听叶镜之说起昨天去看沧浪亭的事情后,岐山道人摸着自己长长的胡子,想了半天,一拍大腿:“还真有!你师父那一年不是大义灭亲了么,把他那什么好朋友……叫什么来着,就是前山派的那个……”
    叶镜之双目一凛:“九遗君前辈。”
    岐山道人连连道:“不错不错,就是前山派的掌门九遗君。那九遗君当年也是个不错的天师,老夫和他不怎么熟,但他和你师父、嶒秀道友是好友。九遗君是连晨道友的师兄,他死以后,连晨道友伤心不已,老夫还特意去了滇省,陪连晨道友一醉解千愁。”
    连晨真君十九年前与易凌子三人一起死在了旱魃墓中,三个月前叶镜之还和奚嘉一起前往滇省,见过这位前辈的遗骸。
    叶镜之想知道一件事:“岐山前辈,我出生的时候九遗君前辈已经去世五年了,师父只提过他几次。三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能仔细说说吗?”
    三十年前的事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十分遥远,但对于岐山道人来说,只不过是他漫长人生的三分之一。
    天师向来记xing好,九遗君走火入魔的事情岐山道人并没有参与,但他是连晨真君的好友,喝酒的时候曾经听连晨真君诉过苦。
    “九遗君是前山派建派四百多年来,天赋最强的天师。他们前山派镇守滇省数百年,最擅长蛊du和风水局。三十年前,你师父易凌子、嶒秀道友、不苦道友,还有九遗君,这四个人是玄学界的中流砥柱。可惜,三十年前,九遗君死了;十九年前,你师父死了;六年前,不苦道友圆寂了。到头来,只剩下嶒秀道友一人。”
    说起以前的事,岐山道人还是比较正经的,他仔细回忆着:“三十年前发生了什么事?其实也不是大事,只是九遗君误入歧途。他深入越南、泰国,学习他们的降头术、巫术,将这些与华夏蛊du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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